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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讓他乖乖就范,便順手下毒想牽制他。 可剛才遇到麻煩,見他拼命相救,覺得自己實在是小人之心,又改了主意。 古濤來停下腳步擋住她:“什么、什么一線牽?誰給我下的毒?”今天除了跟外族人交手,幾乎沒人能近他身,怎么會中毒?他把懷疑的目光投向凌采薇,除非是你? 凌采薇擠出個微笑點點頭。 “為什么?”他氣急敗壞。 “你打擾我睡覺,小懲一下?!?/br> 古濤來不可思議地瞪著她:“就為這點事,你就要害死我?” “放心,只是讓你暈迷幾日而已。我圖個清靜?!绷璨赊蓖崎_他的胳膊,“走,前面有家酒樓,我請你吃飯?!?/br> 古濤來跟在后面沒好氣地說:“吃什么吃,小爺我毒還沒解呢!” 凌采薇在前面慢悠悠地說道:“不吃就等著毒發(fā)吧?!?/br> 古濤來只好加快步伐跟上去。 兩人到酒樓挑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簡單地點了幾個菜,凌采薇跟店小二特意要了一壺酒。 “你還有心思喝酒?”古濤來不滿。 “給你喝的?!?/br> “我不喝。沒心情?!?/br> “那就等著毒發(fā)?!绷璨赊苯o自己倒了杯茶。 古濤來搶過來喝了,好奇問她:“師父jiejie是怎么下的毒?怎么一點察覺都沒有?” 凌采薇問:“早上你要走的那盒胭脂呢?” “這兒呢。不會是這個?”他掏出來放在桌上。 “也是也不是?!绷璨赊贝蜷_盒蓋,一股蘭花香頓時入鼻。 古濤來連忙用袖子捂住嘴,快速從她手中奪過盒蓋蓋上。 凌采薇輕笑:“放心,這是毒沒錯,可是沒有引子它就發(fā)揮不了作用。” “引子?” “藥有藥引,毒有毒引。毒引和毒物二者相碰才會釋放出毒素。”凌采薇從袖子里拿出個綠色的瓷瓶倒出一些同色的米分末撒進(jìn)酒杯里。 古濤來回憶著早晨的細(xì)節(jié)。他把胭脂放懷里后,又去倒了杯茶,茶香異常,當(dāng)時他就覺得神清氣爽,不同尋常,難道毒引是茶? 他把猜測說給凌采薇聽。凌采薇拍拍他的頭:“小古,真聰明!” 古濤來讓開她的手,又問:“你為什么沒事?” “因為我喝了茶呀。我當(dāng)時問你要不要喝,是你自己不喝的。如果你喝了,現(xiàn)在什么事都沒有,根本就中不了毒?!绷璨赊睙o辜攤手。 茶香是毒引,茶水是解藥。古濤來嘀咕半天,總算弄明白自己被暗算的經(jīng)過。心里對凌采薇更加佩服,暗暗下決心一定要把她那些下毒手法全學(xué)會,統(tǒng)統(tǒng)用在她身上,有招一日讓她來求他。 凌采薇目前對這個徒弟還比較滿意,根本想不到他打的歪主意。 “把這個喝了。”凌采薇把酒杯推過來,里面是加了料的酒。 古濤來看著上面漂了一層綠色米分末,撇嘴道:“怎么不弄得漂亮點。看著就惡心?!?/br> 他知道凌采薇的厲害,嘴上雖然反抗,還是端起酒杯閉上眼一飲而盡。 他挽起袖子,手臂上的紅線果然一點點退了下去,消失不見。 古濤來這才放心地吃飯。 兩人吃的差不多時,隔壁進(jìn)來幾個食客。鬧鬧哄哄的說話像打架。古濤來屏氣凝聽,原來又是大漠人。他們說的是大漠語,他聽不懂,眼神挑了挑凌采薇,求她翻譯。 她聽出他們是在討論古濤來的武功出自何門何派,有個人表示不服,其他幾個卻是持欣賞的態(tài)度,于是爭吵起來。她說給古濤來聽,他不由得露出得意之色?!八闼麄儙讉€有眼光?!?/br> 凌采薇聽了一會兒,臉色微變。 古濤來不知她聽懂些什么,便好奇地催促她翻譯,凌采薇斂容靜聽,半晌才說:“他們在談?wù)撐业尼t(yī)術(shù),說我之所以能救他們的沙王全因幾顆丹藥?!?/br> “就這些?”古濤來聽著他們那邊明明討論很長時間,而且到最后竟然壓低了聲音。 “就這些?!绷璨赊卑咽种邪氡K茶喝光,叫店小二來結(jié)帳。 古濤來看著她:“不對勁,一定還說了別的,你故意瞞著我?!?/br> 凌采薇站起身,又從懷中掏出那柄扇子敲敲他的頭:“走吧,天天不干正事,全是歪歪心眼?!?/br> 古濤來跟在后面,雖然看她跟自己說話仍然笑意盈盈,但總覺得她剛才的笑意是那種未達(dá)眼底的敷衍。 第七十章 長樂坊天價座位 傍晚時分,凌采薇與古濤來一前一后又進(jìn)了長樂坊。店里的侍者經(jīng)過剛才一役已經(jīng)知道這兩位大爺?shù)膮柡Γ瑧B(tài)度明顯親熱起來。 凌采薇倒不覺得什么,古濤來卻十分受用,走路的架勢故意擺得像個官員。凌采薇瞧著他笑。少年不經(jīng)事,不懂得內(nèi)斂才是男人成熟的標(biāo)志。 手中有了請?zhí)?,二人順利上了樓?/br> 原以為二樓封鎖的嚴(yán)密,一定是金碧輝煌,珠圍翠繞,上得樓來才發(fā)現(xiàn)二樓裝潢竟然與樓下幾無二致。只不過比一樓安靜,店里的侍者要比樓下多兩倍。 在侍者的引領(lǐng)下,二人穿過一扇拱形門,進(jìn)到長樂坊最核心的地方。這是一個長方形的大廳,大廳上方吊著十盞偌大的雕花燈盤,每個燈盤上垂下十個木雕鷹頭,鷹頭嘴里叼著的是造型精巧的燈籠。百只燈籠吊在屋頂,照得大廳如白晝一般。大廳正前方是一個類似唱戲的臺子,臺子上掛了厚重的黑色幕布,看不到臺子里面的情形。 大廳過道有兩輛馬車的寬度,鋪著紅色的毯子。過道兩邊是用半人高的屏風(fēng)隔開的格子間,每個格子間里一張四方桌子,若干把椅子。桌上擺放著精美的水果、糕點和放在碳爐上的茶水。每個單間都有一名侍者站在旁邊隨時聽候吩咐。此時,時間尚早客人來的不多,接近門口的位置稀疏的坐了兩三桌人。 古濤來徑直朝接近大臺子的單間走去,被跟在身后的侍者禮貌的擋住。原來位置要根據(jù)請?zhí)麃泶_定,金箔越多的請?zhí)?,代表客人的身份越金貴,只有尊貴的客人才能坐在最前面,普通客人依據(jù)金箔請?zhí)o出的次序坐在后面。 古濤來拿著請?zhí)薹薏黄剑璨赊睋u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 兩人按照請?zhí)谧詈笠粋€位置。凌采薇看著古濤來忽白忽青的臉色,“噗嗤”笑出聲來。 “小古不用內(nèi)疚,你比為師強多了。弄到帖子就算贏。最后一排也不錯,方面出入?!彼蛉に?。 古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