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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華箏卻不依不撓,“姑母,您當(dāng)真如此狠心,趕我們姐妹出去嗎?我們是嫡親的姑侄??!還比不上一個破落戶的江家嗎?” 華氏本就頭疼,被華箏一鬧,更加難受,又聽她如此說江家,頓時大怒,“住口!給我出去?!?/br> 江家現(xiàn)在是很破落,可薛寧偏偏非江沉不嫁,現(xiàn)在連自己親侄女都一再提醒她江家現(xiàn)在情況如何不好,她自然憤怒。 華氏跟前的嬤嬤見她動怒了,趕緊上前去拉華箏:“表小姐,夫人累了,你們先回去吧。” 華箏掙脫不開,被嬤嬤給拉了出去。華聿跟著,一步一回頭的出了門,然后在門口處道:“姑母別生氣,聿兒知道錯了,姑母千萬保重身子?!?/br> 那嬤嬤不為所動,擋在門口,眼看著姐妹倆走了。 她轉(zhuǎn)身進屋,就聽華氏喃喃自語道:“這都什么事啊....” 而江妙伽辭別薛家姐妹,上了馬車臉就拉了下來。沈思阮在外面趕車,很是奇怪,“不是說至少得吃了宴席嗎,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江妙伽嘆了口氣道:“沒事,回去再說?!?/br> 今日不是休沐日,江沉去衙門了,家里只有沈大娘看著孩子在屋前廊下閑逛。見到他們回來也是驚訝的詢問。 江妙伽不想讓他們擔(dān)心,便道:“沒什么事,只是擔(dān)心念念就回來了?!?/br> 轉(zhuǎn)頭突然想起,對沈思阮道:“念念也五個多月了,是不是該起個大名了?” 沈思阮一怔,他來上京也有段日子了,整日過的開心,卻忘記給孩子取名字了。 可他還沒說話,沈大娘就將話接了過去,“就他那點墨水還起名字呢,我看讓親家兄長起個肯定就好?!?/br> 沈思阮急了,“可我是孩子的爹啊,怎么就不能我取名字了?” 沈大娘切了一聲,白了他一眼,“拉倒吧,小時候讓你去學(xué)堂,好歹上了幾年學(xué),就死活不肯去了。我看還是讓孩子舅舅取比較好。” 沈思阮郁悶,可憐巴巴的去看自家娘子,企圖得到支持??娠@然江妙伽也覺得讓大哥給取名字比較靠譜,便不動聲色,裝作去逗念念,更讓沈思阮急的難受。 傍晚江沉回來,便接到沈思阮幽怨的眼神,他本來還以為是沈思阮知道了東大營的事,沒想到一問之下居然是為了孩子的名字的事情。 江沉笑了笑:“既然妹夫想取,便先想想吧,對了,去東大營的事已經(jīng)辦妥,再過個十來天你就可以去了。趁著這幾天你就想想名字。只是到了日子你若還想不出好名字,那就別怪我越俎代庖了?!?/br> 沈思阮一聽趕緊點頭答應(yīng),心想還有十多天的功夫呢,靠著他二十一世紀(jì)經(jīng)驗的腦子怎么還想不出個高大上的名字來。 可事實證明他這自帶了二十一世紀(jì)經(jīng)驗的腦子就是想不出高大上的名字來。 這十多天他絞盡腦汁想了不少在二十一世紀(jì)牛逼哄哄的名字,什么霆鋒,什么一帆,再到建華,他自以為很好,那可都是明星的名字啊,但都被一家人一一反駁。 沈思阮悶悶不樂,上輩子他是小混混,長的又丑,名字也不好聽。這輩子倒是都不錯,有機會給兒子取名字了又取不出讓人眼前一亮的名字。 “唉,取個名字怎么就這么難呢?”沈思阮蹲在樹下,頭頂?shù)闹酥ㄖń袀€不停,讓他的心更加的煩躁。 江妙伽抱著兒子出來,看他樣子,好笑道:“不就是個名字嗎,讓大哥取就是了?!?/br> 沈思阮撇撇嘴,算是默認了這件事。 江沉知道后很淡定的甩給他一張紙,上面寫了不少的備選名字,“你們選一個吧?!?/br> 沈思阮接過來一看,有十多個名字。 江妙伽也靠過來看,指著其中一個道:“這個還不錯?!?/br> 沈思阮皺眉想了想,“那就這個吧?!?/br> 于是五個多月的念念在這年夏天有了名字,就叫沈初夏。 沒什么含義,只是江沉隨便寫上去的,卻被這對夫妻選中了。 在念念的名字定下來幾天后,他爹沈思阮被打包扔進了上京東大營,從此過上非人的生活..... 62.第六十二章 東大營和其他三大營共同拱衛(wèi)上京安全,而東大營在四大營中最為突出,不為別的,單是將士的訓(xùn)練程度,就在四大營中首屈一指。 江妙伽神色復(fù)雜的將沈思阮的行李打包好, 然后送他出門, 看著他騎馬絕塵而去,這才抱著兒子嘆了口氣。 前幾天沈思阮興沖沖的帶回一支發(fā)簪, 做工精妙,一看便知是珍寶閣的手藝,她很驚訝沈思阮哪里來的銀子買這樣貴重的首飾,一番詢問,沈思阮這才笑嘻嘻的將他帶來的寶石拿了出來。 說這是他出使被抓之時臨走順帶偷來的,一些換了糧食的種子, 一些他則藏了起來。那日在珍寶閣,看掌柜的和氣, 便取出來換了些銀兩。 “居然敢藏私房錢?!苯钯す室鈳е箽饴裨?。 沈思阮則笑嘻嘻的將換來的一千兩銀子拿出來, 全部交給她, “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嗎, 我也沒料到這寶石居然這樣值錢?!闭f著又掏出一顆寶石遞給江妙伽, “這是我特意給你留的?!?/br> 江妙伽接過來那顆藍色的寶石,在太陽的光照下灼灼生輝。 江妙伽將銀票撿出一張一百兩的交給他,“給,留著做私房吧?!?/br> 沈思阮也不客氣,接過來塞進袖子,笑的得意,“給念念買好吃的?!?/br> 江妙伽站在門口,想著沈思阮臨走前的興奮勁,心里卻很復(fù)雜,但愿他到了那里依然能保持這份興奮勁。 東大營管理嚴格,雖說營中不少上京勛貴子弟,然而卻一旬回來一次,和當(dāng)官的上朝一個制度。 馬上六個月的念念在江妙伽懷里咿咿呀呀唱著大戲,絲毫不知大人之間的這些事。 沈思阮走后,江妙伽一下子又閑了下來,閑著沒事她又開始琢磨說服大哥去薛家提親的事。 據(jù)她觀察,江沉對薛寧絕對有請,要不然自從那日她和江沉攤牌后,江沉這么久都很低沉,有時做事都有些心不在焉。 而那日從薛家回來,剛到家便收到薛家送來的賠禮,更加說明薛家其實很看重江沉的。 江妙伽找了一日提前下了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