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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肚子卻適時的咕嚕起來,中午她吃的就少,結果晚飯又沒吃上兩口,這會兒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了。 江妙伽很尷尬,臉都紅了,沈大娘愛憐的摸摸她的頭發(fā),拉著她坐下,“吃點吧,沒事?!?/br> “是啊,今日娘做的飯菜格外的好吃?!鄙蛩既钜残χ?,能和美人兒同桌共餐,這可是他的福氣啊。” 江妙伽想了想便笑著道謝然后坐下了,餓著肚子的滋味不好受,還是吃吧,臉皮算什么,又不頂餓。 所以陳嫣紅來的時候便看到三人談笑風生的樣子,她臉上的笑有些僵,“你們笑什么呢?這么開心?” 沈大娘雖然不喜陳嫣紅,可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順便邀請她一同吃飯,陳嫣紅客氣的說已經吃過了,沈大娘便順勢不再堅持,陳嫣紅一滯,心想:你再邀請一下啊,說不得我就和你們一起吃了呢。 可不管是沈大娘還是沈思阮都不在堅持,她只能悶悶的坐到炭盆去了。她坐在一邊,看著說說笑笑的三人,覺得江妙伽礙眼極了,恨不得將江妙伽拽開她坐過去才好。 沈思阮本就對陳嫣紅沒什么心思,一門心思的考量著怎么引起江妙伽的注意多和她說些話,自然沒注意到陳嫣紅羨慕嫉妒的眼神了。 晚飯后沈思阮照例搶著將碗筷刷了,但是也不肯再進堂屋了。沈大娘年紀大了白日又勞累,早早的洗漱了就躺下了。陳嫣紅看著江妙伽也躺下了,眼里氣的都要冒火,可在別人家又不好發(fā)作生生的氣了一個晚上。 第二日沈大娘依然起的很早,江妙伽怕早出去又碰見沈思阮尷尬,索性等外面沒了聲音之后才起來。 可惜沈思阮早就算到江妙伽的躲避,干脆洗了臉又消無聲息的躲回房里了,等聽到外面?zhèn)鱽斫钯ず蜕虼竽锏恼勗捖晻r才悶笑兩聲裝作一本正經的模樣走了出來。 江妙伽正和沈大娘說了幾句話,正想往外走,忽聽男子朗聲道:“妙伽妹子起的這般早。” 江妙伽嚇了一跳,瞅了他一眼慌張的點了點頭,飛快的出了院子跑了。 沈思阮心里暗笑,快走兩步也出了院門,正看到江妙伽的衣衫消失在陳家小院里。 陳家。 陳又文,娶媳婦可真難啊。 關鍵是媳婦現(xiàn)在像是很怕自己,難不成將自己當成流氓了? 沈思阮站在門口又一次為難了。 一整天,陳嫣紅對江妙伽都愛答不理,甚至不時拿眼睛瞪江妙伽。江氏納悶,將陳嫣紅叫到一邊問道:“你今日這是怎么了?” 雖然自從流放之后陳嫣紅便對江妙伽態(tài)度惡劣,可最多也就是偶爾給個白眼諷刺幾句,可今日卻一直瞪著江妙伽,不時的偷偷嘀咕幾句,莫不是江妙伽哪里惹著她了? 陳嫣紅眼睛瞪著江妙伽,惡狠狠的告狀:“娘,江妙伽不要臉?!?/br> 可惜聲音太大,正在做棉衣的江妙伽聽見了,疑惑的看了過來。 “看什么看,說的就是你!”陳嫣紅被人抓了包不羞愧反倒更加來氣,噼里啪啦便道,“江妙伽可不就是不要臉,在隔壁深大娘家居然還勾引沈大哥....” “什么?”江氏一聽這還了得,這江妙伽可是和自己兒子定了親的,因為天氣冷讓她跟著自己閨女去隔壁借住,居然不要臉的勾引男人?江氏怒火中燒,揚起手便給了江妙伽一巴掌,“好你個不要臉的小蹄子,和你那不要臉的姨母一個德性,你親娘的溫婉沒學到,倒是將你姨母那賤人的不要臉學了個十成十!” 江妙伽手中針線掉落一地,她捂著發(fā)脹的臉,淡淡的看著江氏,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你...你笑什么?我還說不得你了?”江氏被她笑的發(fā)毛,可氣勢上卻不肯認輸,當即揚起手又想來一巴掌。 誰知這次江妙伽卻伸手攔住了她的手,笑道:“姑母,你看見我勾引男人了?” “你!”江氏一噎,頓時想起自己女兒的脾氣來,陳嫣紅是什么性子,最喜歡顛倒黑白,在上京時和二房的丫頭吵架什么的,哪次不是胡攪蠻纏,而一向懦弱膽小的江妙伽,她當真敢當著嫣紅的面勾引男人嗎? 陳嫣紅見江妙伽敢反駁,當即惱了,氣的快步走到江妙伽身邊,將江妙伽撿起來的棉衣重新扔到地上,大聲反駁:“還敢說沒勾引男人,若不是勾引男人,怎么會恬不知恥的坐到人家飯桌上,還談笑風生的?” 江妙伽冷笑盯著她,反問道:“昨夜我明明沒吃飯卻被姑母打發(fā)出去,沈大娘好心給我口飯吃,難不成別人問我話我還得冷著臉子回答不成?” “你!”陳嫣紅急了,拽著江氏的胳膊耍賴,“娘,就是她不要臉?!?/br> 江氏聽明白了,也知道是自己閨女胡攪蠻纏了,但是還是向著自家閨女,將陳嫣紅拉到外面囑咐道:“江妙伽是要嫁給你大哥的,可不許敗了她的名聲?!?/br> 陳嫣紅撅著嘴悶聲答應了,要多不甘心有多不甘心。 而一墻之隔的隔壁,偷聽上癮的沈思阮卻納悶了:美人兒什么時候勾引他了? 這事可得好好捋捋。 ☆、第十六章 索性棉被和被褥都縫完了,江氏考量一番便不再讓江妙伽到隔壁借住,只讓陳嫣紅一人過去。 江妙伽自然無不可,便不在過去,晚飯后便去屋里鋪了厚厚的干草然后將被褥鋪上去。 看著新盤的土炕,江妙伽想起上輩子自己還很疑惑,這屋子本來也是住了人的,為何一個炕都沒有? 其實后來她才聽沈大娘說之前住在這里的是一戶摳門小氣的要命的人家,平日為人差又喜歡做壞事,這里的人沒有喜歡這家人的,后來這家的男人犯了錯被發(fā)配到更遠的地方去了,臨走時覺得土炕若是給人留著豈不是便宜了其他人,便拿榔頭全給敲碎了。 也是陳家大房運氣不好,恰好分到這套小院子,像二房四房他們分的院子卻都帶著土炕的。只是江氏不知道這些,若是知道了,定會氣的發(fā)狂。 陳嫣紅聽聞母親不讓江妙伽去隔壁借住了,知道母親到底聽進去了自己說的話,想到待會便能見到沈思阮了,陳嫣紅心里喜滋滋的,別提多高興了。 等她過去的時候沈家母子正在吃飯,見只來了陳嫣紅,沈大娘笑著問道:“妙伽怎么還沒過來?” 陳嫣紅難得臉上有了喜色,“她今后不過來了。” 沈大娘無奈笑了笑,不再多問。 而沈思阮則失望極了,聯(lián)想到下午偷聽到的談話,也明白定然是江氏防著自己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