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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成了孩子打架了,這會兒若是二房的姐妹落了下風(fēng),姚氏還能看熱鬧是的笑話嗎?指不定都瘋了般過來幫著閨女了。 而江氏卻自認(rèn)為是名門貴婦出身,再不濟(jì)也不能和潑婦一樣幫著孩子打架,只能期待的看著江妙伽。 見她不幫忙,江氏頓時瞪了過來。小孩子間的掐架她不好參與,可作為同齡人的江妙伽卻可以去幫幫作為小姑子的陳嫣紅吧? 可江妙伽卻似乎害怕似得嚷嚷起來:“哎呀,快別打了。都是自家姐妹。”因?yàn)樵谂\嚿喜⒉皇呛芊奖?,江妙伽看起來慌亂的去阻攔,實(shí)際上并不能幫上什么忙。 牛車一陣顛簸,熊二終于看到住所的所在,迎面恰巧來了一對訓(xùn)練歸來的軍戶,熊二高興的揚(yáng)起鞭子和來人打招呼。 正扭打成一團(tuán)的幾人默契的同時松了手。 收拾衣服的收拾衣服,整理發(fā)髻的整理發(fā)髻,生怕在這些人面前落了不好的印象。 尤其是二房的倆姑娘,許是早得了姚氏的勸說,知道她們此生都將在這里度過,而她們年紀(jì)越大,眼看著要說親了,就眼前的情況來說,勢必要和當(dāng)?shù)氐能姂艚Y(jié)親了,所以這種節(jié)骨眼上自然不能落下不好的名聲。 倆姑娘已經(jīng)含羞帶怯低垂著頭等著迎接那些軍戶了,說不得那些軍戶里面就有年輕英俊的,可得留個好印象。 偏偏不知死活的陳嫣紅還以為是陳語菁和陳語慧怕了她了,得意洋洋的抬著下巴冷哼:“這般對長姐不敬,小心以后嫁不出去?!?/br> 江氏冷哼的瞪了江妙伽一眼,便抬頭看向來路,果然一隊(duì)軍戶來了。 陳嫣紅對于二房的倆姑娘突然消停了不和她打架了很滿意,更加抬高了音量,“真以為自己還是千金小姐呢,就算是以前在陳家,也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罷了。” 陳語菁和陳語慧含羞帶怯的抬頭看她一眼,便不說話了,姚氏坐在后面的牛車上拍手道:“大小姐啊,你就饒了你倆meimei吧,她們還小呢,給她們留條活路吧。” 陳嫣紅更加得意,扭動著身子剛想說什么便見那些軍戶從身旁而過,所過之人無不奇怪的盯著她看。陳嫣紅被看的羞澀,紅了臉,而那些軍戶則奇怪,這上京的姑娘都如此兇悍嗎?剛剛他們還看到這姑娘撓了身旁的姑娘一爪子呢。 兩方人馬錯路而過,很快趕集的人到了村口,放下其他人,熊二終于松了口氣,將最后的陳家人送回去,他就能交代任務(wù)了。 牛車在陳家小院門口停下,熊二悶聲悶氣的幫著搬東西,江妙伽也上前幫忙,倒是江氏和陳嫣紅站在一旁東張西望。 江氏抬手推門,進(jìn)了門便喊道:“老爺,又文,出來搬東西,”自己則帶著陳嫣紅進(jìn)了門朝屋里去了。 外面太冷了,力氣活還是男人干的好。 沈思阮放下手中的東西,隨著陳又文洗了手便往門外走路,正碰上迎面來的陳嫣紅和江氏,沈思阮往江氏身后看了看沒看到意想中的人有些失望。 而陳嫣紅則呆住了,她沒料到她家里居然來了一位年輕英俊的公子。 雖然看穿著一看就是軍戶,雖然頭上頂著一頂奇怪的帽子,可那張臉絕對的英俊,那魁梧的身材讓她臉一紅,瞬間羞澀的低了頭,看看自己身上破舊又臟的棉衣,陳嫣紅頭一次這般嫌棄自己,她紅著臉福了福身子,抬腿便跑進(jìn)了屋里。 而沈思阮絲毫沒在意陳嫣紅的表現(xiàn)的影響和江氏點(diǎn)頭示意后便往門口去了。 江氏拉著陳又文疑惑問道:“這人是誰?” 陳又文昨晚恢復(fù)正常后便真的正常了,聽母親這么問,便回道:“這是隔壁沈大娘的兒子,是這邊的一個小旗呢,下午他無事,過來看看有什么幫忙的,這不幫著我們把漏風(fēng)的墻都修補(bǔ)了一下?!?/br> 江氏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頭讓兒子丈夫出去搬東西去了。 江妙伽正將新買的鍋?zhàn)犹嵩谑掷锎蛩惆徇M(jìn)去,就覺一道火熱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她頓感厭惡,以為是陳又文,她扯了扯嘴角抬頭,“表....” 不是陳又文,是一個年輕魁梧的男子,若是她沒認(rèn)錯,就是昨天傍晚在井邊見過的流氓男子。 一旁幫著卸東西的熊二一看沈思阮,受了驚嚇?biāo)频茫瑢|西飛快的放到地上,然后趕著牛車被鬼追著一樣跑了。 沈思阮奇怪,可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美人兒啊,他轉(zhuǎn)頭去看江妙伽,卻見江妙伽也在打量他。 此時男子穿戴和昨日一樣,尤其是頭頂那奇怪的帽子歪歪斜斜的戴著,更不像個好人。 她提著鍋?zhàn)拥拖骂^,打算繞過去。 誰知路被堵上。 “來,給我吧,姑娘家的哪能提的動這個。”沈思阮說著便去拿她手上的鍋?zhàn)?,卻被避開了。他抬頭疑惑的看著還不知道名字的美人兒,不明白這美人兒為何拒絕。 江妙伽被他盯的臉上發(fā)燙,“我自己來就好。” 聲音低如蚊蠅,落在沈思阮耳中麻麻的。 沈思阮愣神的功夫江妙伽成功的繞過他進(jìn)了院子,后面出來的陳又文看著表妹,皺了皺眉。 陳又文和陳宇都沒干過力氣活,搬這些東西居然都很吃力,沈思阮袖子一擼將裝著布料的麻袋往肩上一甩便進(jìn)了院子。 忙活完江氏也不說留人吃飯,便由著沈思阮走了。 沈思阮出了屋門,便見江妙伽正頂著風(fēng)在院子里清洗抹布,他回頭看了看屋里漠不關(guān)心的四口人,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 “江妙伽,停下手里的活趕緊的做棉被?!?/br> 沈思阮剛出了陳家院門,便聽到江氏一聲喊叫。沈思阮腳步頓了頓,心里卻盤算著怎么才能將這姑娘給娶過來。 據(jù)他下午跟陳又文的打探,這江妙伽是陳又文的未婚妻,從上京出發(fā)前被江家人當(dāng)作累贅推給了陳家。 沈思阮搖了搖頭,這古代的人可真讓他無話可說,有像他現(xiàn)在的娘這樣的女人,居然也有將家人視為累贅的人,難道這就是上京和邊城的不同嗎? 搖頭間進(jìn)了自家院子,沈大娘正在整理今日買的物品,進(jìn)了屋,沈大娘開始和沈思阮嘮叨在路上的事,這時沈思阮這才明白剛才熊二見了他跟見了鬼似的跑了的緣故了。 不過也無所謂,因?yàn)樗臼亲屝芏疹櫼幌陆钯さ?,只是明說出來不大好,便隱晦的說了說,誰知他高估了熊二的智商,愣是覺得自己有義務(wù)照顧全牛車的姑娘。好在熊二沒說出什么關(guān)于他的話,不然他的名聲也可以不要了。 另一邊江妙伽暫時放下手中的東西進(jìn)了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