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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是哪年哪月?!迸碚瓜柽駠u道。 徐汲眼圈一紅,道:“反正有小白臉陪你玩,不像我,古板又無趣,老是管著你?!?/br> “古板的確是,但不無趣,逗你是我和紫檀不多的共同樂趣之一?!迸碚瓜栊Φ馈?/br> 徐汲一翻白眼,對正在把衣服往衣柜里放的下人道:“別放了,重新裝起來,我們走!” 彭展翔拉著他笑哈哈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去西京的日子定了嗎?” “下個月初五,我家還送了兩個師爺給我,也不曉得是什么樣的人?!毙旒车?。 “若不好就和我說,我給你另尋個?!迸碚瓜铚芈暤?。 “唉,你給我去當師爺也挺不錯的?!毙旒晨粗碚瓜?,嘆道。 “你要是能說動我爹娘同意了,也行啊!”彭展翔無所謂道。 ---------------------- 白瞿遠搬去了新家,是個五間房的小院子。白瞿遠自然住最大的那間,白橋竟也分了一個小房間住,另外三間,一間做客房,一間給另外兩個隨從住,還有一件留著給即將進京的胡氏住。 半個月后,胡氏帶著一個小丫頭黃豆入了京。為了爭這個來京的名額,府里的丫鬟們殺紅了眼,最后是一個唯唯諾諾木木登登的十歲小丫頭片子脫穎而出。 胡氏還帶來了府里最新的動態(tài),白瞿邊已經(jīng)和徐小姐成了親,他們成婚后就幾乎和長房斷了聯(lián)系,徐氏半步都沒踏入過長房的門。大夫人曾經(jīng)下帖子請過徐氏,被徐氏委婉地拒絕了。 聽到這話,白瞿遠長嘆一聲:“他是不是又打我娘了?” “沒有,您現(xiàn)在是八品京官,老爺也不敢隨意打罵您的親娘。只是,您那小舅舅,已經(jīng)被關起來了,命保住了,可這輩子也出不來了?!焙系?,“夫人眼睛都要哭瞎了。少爺,您可千萬要好好的,夫人只能指望您了?!?/br> “我知道?!卑做倪h低聲道,“我的親事,家里還有說什么嗎?” “老爺是想為您在京城里聘個妻室,已經(jīng)在托人打聽了?!?/br> 白瞿遠搖搖頭,讓胡氏下去休息了。 白橋進來道:“少爺,您是不是也要休息了?” “嗯,備水吧?!?/br> 白瞿遠洗漱過后躺下,想著自己被當做籌碼任人交易的婚事,就止不住的心慌。沒了徐氏,還有李氏,還有王氏,只盼著大老爺別再精蟲上腦,這京城里的貴女可不是那么好欺負的。不過,大老爺既然要在京城里尋兒媳婦,就該不會再起那樣的念頭了吧! “白橋,你過來,陪我說說話?!卑做倪h忍不住喊了聲。 白橋很快就來了,他在門口道:“少爺,要打地鋪嗎?” 白瞿遠點點頭,白橋就抱了被褥來,鋪在床邊躺下了:“少爺,您想說什么?” “不曉得,你就,你就隨便說些什么。” 白橋也不曉得該隨便說些什么,就這么一直沉默著。屋里靜得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過了好一會,白橋探頭向床上看去,見白瞿遠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睡著了。 ☆、第二世(7) 半年后,一個人的意外到來,打破了白橋按部就班的平靜生活。 二少爺白瞿近貪墨了家里五萬兩銀子,事發(fā)后連夜坐船逃到京里尋白瞿遠庇護來了。 “你怎么這么大膽子,你怎么貪的這么多錢?”白瞿遠驚得險些結巴了。 白瞿近翹著二郎腿在那挑揀著飯菜道:“我是被擺了一道,那些錢真落到我手里的也就五千多兩。呵,我當時就知道他是在坑我,沒想到他坑得這么狠?!?/br> “誰坑的你?”白瞿遠問道。 “除了白玉白大管家,還有誰?還有誰能神不知鬼不覺從賬里挪用那么多錢不被爹發(fā)現(xiàn)?”白瞿近冷笑道。 白瞿遠震驚道:“他?他貪那么多錢做什么?爹一句話就可以把他送官??!” “給他主子白瞿邊用唄,你不知道吧,白玉的娘差點病死時,是夏氏給她請的大夫。白玉一直就都是二房的人,若不是爹突然把白瞿邊歸還二房,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他們也不想這么早就暴露了自己。只是爹現(xiàn)在只信我和白玉是同謀,不信咱們好弟弟有鬼。他怎么能信呢,當年他貪了二房的銀子,現(xiàn)在他養(yǎng)了十幾年的二房的人反過來貪了他的銀子,他臉掛不住??!”白瞿近自己添了碗飯,繼續(xù)吧唧道,“可惜白玉已經(jīng)死了,死無對證了,沒人能證明我的清白了?!?/br> 白瞿遠坐到他身邊,道:“我為什么要信你?” “你可以不信我,看著我被老三玩死,然后就輪到你了。”白瞿近用筷子指了指白瞿遠的臉,笑道,“他恨我們,恨我們長房里所有人。尤其是你,若不是為了你的前程,他怎么會回二房?又怎么會和長房的繼承權失之交臂?他可是個狠人,白玉對他那么忠心,他說舍棄就舍棄了,就為了四萬五千兩,就為了他不被暴露?!?/br> 白瞿遠道:“他要這些銀子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誰還會嫌銀子燒手???”白瞿近道,吃完了飯,聞了聞自己身上道,“我洗個澡,你若不愿意我在你這待,可以給我另尋個住處?!?/br> 白橋已經(jīng)讓人把浴桶抬去客房了,他親自引著白瞿近進了屋,才回來收拾了餐桌。 白瞿遠已經(jīng)把胡氏叫過來細問了,胡氏只知道夏氏曾派人去看過白玉的娘,其他的就都不知道了。 “少爺,二少爺?shù)脑捘梢月犚宦?,但也不能全聽,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您可千萬要看好了他,別讓他做出什么有損您清名的事來,這可不是青城。”胡氏道,不屑地瞥了一眼客房的方向。 “我知道?!卑做倪h頭疼道,晚飯也沒胃口繼續(xù)吃了,讓人去叫彭展翔了。 白橋收拾好碗筷,洗了手后才回到正屋伺候。他的震驚可一點都不比白瞿遠少,他活了兩輩子,都不知道白玉和白瞿邊的關系,他們倆隱藏得可真深啊! 怪不得,怪不得上輩子白玉自告奮勇去弄癱了白瞿邊,他是怕白瞿遠和林氏出手沒了輕重真的傷了白瞿邊!白瞿邊根本就沒有癱,他不過是就是等著白瞿遠弄死了大老爺,他再跳出來收漁翁之利。 白橋上輩子就總覺得白瞿遠的復仇之路走得太順了些,原來是有人已經(jīng)事先幫他們把路鋪平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