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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家人”稱謂,倒是禁不住訝異,問了句,“你會做飯?” 霄云一激動就得瑟道,“姐,這我可不是吹,我廚藝好著呢。” 諾語看向弟弟,果然,諾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 雖然有偏袒之嫌,但諾語知道弟弟從來不會騙她,心里對霄云的芥蒂頓時(shí)消減不少。要知道,諾言從小懂事貼心,做飯燒菜毫不含糊,他上中學(xué)的時(shí)候,諾語半工半讀賺生活費(fèi),諾言心疼jiejie便包攬了所有的家務(wù)。一個男孩子什么都會諾語有時(shí)候?qū)Φ艿芎苁抢⒕?,想到她們姐弟倆以前那么辛苦,做jiejie的就想他以后能討個貼心媳婦,照顧他愛他,誰知,竟然被一個男人拐走了!還是這樣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試問,這樣的男人哪里懂得照顧人,還不是凡事都拿錢解決。 霄云不知道他姐心里的想法,要知道了肯定得跳腳。這里真得給霄云平冤了,他隨長了一張沾花惹草的臉但骨子里卻是實(shí)打?qū)嵉暮媚腥耍绕湓谔劾掀胚@方面,要說古逸辰的愛是糾葛難斷至死方休,那他對諾言那是死心塌地千依百順。 諾言跟了他有五年時(shí)光了,他可沒讓他刷過一個盤子洗過一件衣服。兩人工作都忙,閑時(shí)家里掌勺的也大多都是他,諾言都是打個下手。他說諾言做菜沒他好吃,其實(shí)都是心疼他的借口,在他心里,諾言做的,什么不好吃? “姐,霄做的飯確實(shí)不錯,一會兒你就休息著讓他來?!敝Z言語氣溫柔,一邊是他的jiejie一邊是愛人,他不能偏袒但他相信jiejie會接受霄云的,因?yàn)閖iejie愛他,她的愛里有包容。 “好,一會兒你跟姐去收拾屋子,讓……霄云去做飯吧?!?/br> “好的姐?!备杏X跟諾語的關(guān)系又進(jìn)了一步,霄云心喜。 ―――――― 另一邊,小惜絞盡腦汁好說歹說才險(xiǎn)險(xiǎn)逃過一劫,但安全之后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今晚,她是要跟古逸辰一起睡嗎?想到他如今捉摸不定的性子,怎么辦?她好想破門而出。 浴室的門開了,古逸辰□□著上半身走出來,發(fā)梢的水滴沿著雋秀的臉滑落下來,腰間隨意系著的浴巾搖搖欲墜,襯托著腹間的八塊腹肌,蓬勃而有力。這樣的男人太魅惑也太危險(xiǎn)。 左小惜不自覺的往床里移了移。 古逸辰擦干頭發(fā)隨手將毛巾扔了過去,“去洗澡?!?/br> “我洗過了……”左小惜小聲道。 “洗過澡出去跑步的?” “……我慢跑的不行嗎?” 氣氛已經(jīng)夠危險(xiǎn)了,她哪敢去洗澡,洗白白送羊入虎口嗎? 瞥見古逸辰嫌棄的表情,正合她意。左小惜脫了鞋衣服都不脫就將自己裹進(jìn)被子了。這個時(shí)候,越是反抗越危險(xiǎn),她要以退為進(jìn)。 果然,古逸辰什么話也沒說,掀起一角躺在左小惜留給他的大片空地上。 孤男寡女躺在一張床上,還是前夫前妻的關(guān)系,總有一種要發(fā)生什么的感覺。左小惜又處于絕對的弱勢,古逸辰就如同一匹狼,讓她不安。 好在,身邊的男人并沒有任何過逾舉動,似乎真的只是睡覺這么簡單。 心事重重的左小惜下午那一番折騰也已經(jīng)疲憊不堪,就著床沿睡了過去。 黑夜中,一個嬌小的身軀漸漸移到中央,滾入男人的懷里,沉睡中的男人自然的用臂膀圈住女孩的背,寧靜的夜晚,兩道身影相依相偎。 是誰的聲音,微弱纖細(xì),又是誰的動作溫柔有力,本該平靜的心湖微波泛濫,這個溫柔的夜?jié)u漸被火熱吞噬。 古逸辰,指尖微顫,兩年未被觸及的心被一聲呢喃沖的潰不成軍。 “古逸辰,我想你……” 一句睡夢中的話,真真切切。古逸辰這兩年的相思煎熬一瞬間變的不再真實(shí),仿佛明早一覺醒來,睜眼又是她甜甜的微笑,為他做著豐盛的早餐,不舍的送他出門。 左小惜,原來你也忘不掉…… 夜色下,古逸辰尋著她的唇,做了這兩年夢寐以求的事。她終于,還是躺在了他的懷里。 熟悉的是讓她眷戀的感覺,沒有強(qiáng)求也沒有不愿,她以為又是做了一場夢,只是這個夢更真實(shí),真實(shí)的讓人落淚。 這個夜究竟是誰招惹了誰,無從考究,只是情到深處,愛到骨髓。 明媚的陽光照射進(jìn)來,左小惜感覺到了刺眼,本能的要拉被子遮住臉,手臂一動牽動了腰部,說不上的感覺渾身上下的力氣像是都被抽走了一樣。 “醒了?”低沉敦厚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左小惜抬頭,不期然對上一張俊美的臉,日光的渲染下,魅惑天成。 一身古馳的服裝穿在身上,胸口的白襯衫故意開著兩??圩?,強(qiáng)勁而有力的肌rou盡展無疑。他正站在窗前俯視腳下的整個城市,以一種君王俯視自己江山的姿態(tài),隨意而深沉。 隨手合起兩側(cè)的窗簾遮住一室的光,轉(zhuǎn)身走至窗邊彎腰俯下身,在左小惜鼻尖一厘米處停下,“早安!” 那么親昵那么自然,仿佛每天都做過相同的事。 相比他的嫻熟,左小惜則不淡定了,腦子里突然有一些不堪的畫面擠進(jìn)來,讓她難以置信。含著不確信,藏在被窩里的手偷偷的移了移,平躺的身子僵住了,果然,被子下的她未著寸縷。 不該發(fā)生的事,還是發(fā)生了。最糟糕的是她清楚的記得,昨夜她沒有半點(diǎn)反抗,迎合著他每一個過分的姿勢,蝕骨纏綿。 相較左小惜臉色的復(fù)雜,古逸辰顯然心情很好,嘴角勾著笑耐心等待著她回憶起昨晚的一切。對左小惜,他不急。 --- 第20章 第二十章 契約 古逸辰是被轟出去的,房間里,左小惜裹著被子上氣不接下氣,紅透的臉頰也不知是累的還是氣的。 “流/氓!”一大早就逗弄她。 冷靜下來,左小惜拿出包里的衣服進(jìn)了衛(wèi)生間。不進(jìn)還好,一進(jìn)到里面一些不好的記憶翻涌而出,那足夠容納兩人大的浴缸,浴缸邊鐵簍里左小惜昨晚被換下來的衣服……雖然昨晚他床/事上有點(diǎn)過激了,但事后給她泡熱水解乏她還是知道的。 捫心自問,古逸辰對她一直都很體貼,只是兩人身份地位差太遠(yuǎn),考慮的事往往天差地別。左小惜搖頭甩掉胡思亂想的思緒。 換好衣服,左小惜并沒有立刻出去,而是看著自己的雙肩包發(fā)呆。這是左小惜從跟安酉合租的房子里帶出來的唯一東西,里面裝著左小惜兩件換洗衣服寥寥幾瓶護(hù)膚品,剩下的,就是藏在最里層的一些瓶瓶罐罐的藥。那是安酉也不曾知道的。一年前的突發(fā)事件給安酉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左小惜不敢再告訴她任何事情。沒人知道,外表理智開朗的左小惜,常年靠著藥物支撐。 以后必不可少的與古逸辰接觸,她害怕他會發(fā)現(xiàn)什么。 午餐是叫的房間服務(wù),古逸辰說有事左小惜是一個人吃的。 下午四點(diǎn),左小惜接到古逸辰的電話,他讓她下樓等他。 站在門口,左小惜一臉茫然的看著前面的奧迪車緩緩?fù)O?,古逸辰身子探出窗口朝她招手,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