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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羅煦宣布,她可以參加啦。 “老實交代,是男友還是家里人?!眾檴櫠伦∷牡纼?。 “家里人?!绷_煦選擇了后者,畢竟丈夫就是家里人,對吧? 戴靜雯在一邊看表,說:“你們還有一個小時的化妝時間,趕緊。” “啊,我要去洗面膜!”姜婷婷下床。 “媽呀,我都忘了。”姍姍趕緊扒拉自己的化妝包。 羅煦叉腰站在寢室的中間,悠閑的說:“一個小時?太多了。” 戴靜雯把自己的化妝包塞給她,“那就好,我就交給你了。” “什么?” “請在半個小時內(nèi)幫我化出美若天仙的感覺,謝謝。”戴靜雯坐在她的椅子上,仰起頭,“我洗過臉了,開始吧?!?/br> 羅煦:“......” “我也要!”從陽臺伸出腦袋的姜婷婷。 “我也要!”還沒開始但已經(jīng)不想化了的姍姍。 羅煦抽了抽嘴角,有種重cao舊業(yè)的錯覺。 班級聚會,306宿舍以絕對的吸引眼球大獲全勝。女生嘰嘰喳喳的圍坐一團,或點評或請教,聊得不亦樂乎。 羅煦非常受到歡迎,簡直就是mvp。大家吃完了飯還不盡興,紛紛表示要去酒吧走一遭。 才上大學(xué)的年輕人,總對這些不被家長肯定的地方有種極其強烈的好奇心。 羅煦看她們一個兩個都是青蔥欲滴的大學(xué)生,絲毫不懂人間的邪惡,只好陪著一塊兒去了,好歹她也算作是老江湖。 “你以前經(jīng)常來嗎?”戴靜雯坐在她身邊,兩人一起在吧臺點酒喝。 羅煦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說:“算是吧?!?/br> 戴靜雯取了眼鏡,也是一副清秀佳人的模樣,她好奇的問:“你今天怎么認(rèn)識我了?” “廢話,我給你化的妝還不準(zhǔn)我做個記號?”羅煦笑著說。 “什么記號?”戴靜雯摸了摸臉。 “你們仨我化得不一樣,當(dāng)然認(rèn)得?!蹦樏み€不準(zhǔn)搞個小動作了? 戴靜雯一笑,舉杯:“敬你。” 羅煦和她碰杯,“謝謝。” 兩人一飲而盡,放下酒杯,臉都沒紅。 “你酒量不錯啊?!绷_煦說。 戴靜雯一笑,說:“家族遺傳?!?/br> 有個不識相的男人撞了上來,見是兩個美女,眼睛一亮,立刻開撩。 這種男人,厲聲呵斥是不行的,軟綿綿的求放過更是不行。 戴靜雯使了一個眼色:怎么辦? 羅煦掃了一眼這個男人的,用眼神回之:灌咯! 羅煦打了一個響指,讓酒保上酒。 “喝嗎?”羅煦笑著問這個男人。 “喝!” 兩杯長島冰茶下去,男人已經(jīng)沖向了衛(wèi)生間。 酒保走了過來,“美女,你剛才沒喝嗎?” “喝了啊?!绷_煦亮出酒杯。 “兩杯都沒倒,真是好酒量?!本票8袊@,這還是他遇見的第一個如此好酒量的女人。 羅煦一笑,拍了拍桌,示意戴靜雯可以走了。 “美女,你知道剛才那人是誰嗎?”酒保喊住她。 “誰???” “你得罪不起的人?!本票u搖頭,有些可惜。 果然,那個男人又回來了,身邊還帶著三個身強力壯的保鏢。 “這么狗血?”戴靜雯轉(zhuǎn)頭看羅煦。 羅煦挑眉,待他走近,說:“喝紅了臉就要翻臉,素質(zhì)不怎么樣嘛?!?/br> “敢灌我的人,你是第一個?!蹦腥死湫α艘宦暎f道。 羅煦退了一步,躲開了他噴出來的酒氣。 男人伸手準(zhǔn)備抓她,沒想到手被后面的人捉住,兩下就被放倒在地。 羅煦震驚的看戴靜雯:“你放翻的?” 小個子在后面露出了一個腦袋,說:“小擒拿手,我從小就會?!?/br> 羅煦張大了嘴,鼓掌,“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br> 戴靜雯無語:“不會用就別用?!?/br> 三個保鏢看著老大被放翻了,立馬沖了上來。 “等一下!”羅煦伸手喊停。 三個壯漢停在她面前,不知道她想干嘛。 羅煦伸手抓住戴靜雯,“愣著干嘛,跑啊!” 說完,兩人的身影沖入了人群,左拐右拐。 戴靜雯大喊:“我以為你是喊一起上,你怎么那么沒種啊!” “我不會打架!”羅煦大吼。 “什么?!” 話音剛落,戴靜雯就被一個保鏢捉住了。 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和一米八幾的壯漢相持,想想也知道誰占上風(fēng)。 “別動她。”羅煦大喊。 “你說別動就別動?”保鏢嗤笑了一聲,單手拎起戴靜雯,讓她雙腳幾乎離開了地面。 其余的人圍了上來,大家都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 剛才sao擾他們的男人也上前了,捂著自己的手臂,笑著說:“跑啊,繼續(xù)跑啊?!?/br> 羅煦看見準(zhǔn)備上前的姜婷婷等人,瞪了她們一眼,阻止的意味很明顯。 兩方正在僵持,羅煦看著男人一步步逼近,忍不住問他一個問題:“你認(rèn)識裴琰嗎?” 男人頓了一下,“你問這個干嘛?” 羅煦把正在通話中的手機舉了起來,說:“他想跟你談?wù)劇!?/br> 男人看著閃爍的界面,將信將疑的接過電話。就在此時,羅煦一個拳頭上去,正中男人的右眼。 “他媽的!” 男人一個揮拳,準(zhǔn)備反擊。羅煦條件反射性的蹲下,感覺到一陣風(fēng)從頭頂上刮過。 她身后站著一個人,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他揮來的拳頭。 漸漸地,男人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緊接著響起了一聲骨骼破碎聲,他的慘叫溢出喉嚨。 被掛在空中的戴靜雯瞪眼看著站在羅煦身后的男人,“堂哥?” 羅煦站起身,轉(zhuǎn)頭看身后的男人,他大概有一米九,身材高大,眉眼凌厲,捏碎一個拳頭對于他來說似乎像是捏碎了核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