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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什么時候回家的啊? 她摸臉,發(fā)現(xiàn)洗得干干凈凈的。想起什么了,突然側(cè)頭,發(fā)現(xiàn)了隔著一道玻璃門,站在陽臺上叼著煙看著她的人。 “你怎么還沒睡?”她拉開門出去,熱氣襲來。 裴琰招手,她乖巧的依偎過去。 “我們下周去領(lǐng)證,好嗎?”他問。 她絲毫沒有猶豫,點頭說:“好?!?/br> 他輕笑一聲,掐滅了香煙,“現(xiàn)在又這么爽快?” 她抱著他的腰,打了一個哈欠,“管不了未來會不會后悔了,起碼不讓現(xiàn)在留遺憾就對了。” “你才二十一歲,我都已經(jīng)三十五了?!彼焓执钤跈跅U上,像是喟嘆。 羅煦蹭了蹭他的胸膛,瞇著眼,說:“剛好,我年輕貌美,你腰纏萬貫,天生一對啊。” “啊,你干嘛又打我?”一聲輕呼,她仰頭看他。 “我愛你?!彼f。 羅煦咬唇,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樣,“愛就愛唄,打我干嘛?” “所以不準物化我們的感情?!?/br> 此時,他又像老古董一樣了。 “知道啦,現(xiàn)在可以睡覺了嗎?”她又打了一個哈欠,困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無奈的嘆了一聲氣,然后一把將她抱起,準備扔到床上讓她睡死算了。 她的身體接觸到床,自動的滾入了他的懷里。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閉著眼靠著他的胸膛,輕聲說,“不后悔,不遺憾,這就是我的答案。” 他為何會深夜在陽臺抽煙解愁,為何會突然說要去領(lǐng)證,她雖一直懵懵懂懂,但此時卻心如明鏡。 老男人的那點兒心思,呵,她要是還不懂就枉她和他睡了這么久了。 就像一個花匠,在野草叢生的地方發(fā)現(xiàn)自己最鐘心的那一株花,既想把它帶回去細心呵護,又怕?lián)Q了地方讓它失去了自己的天性,難以再盛放,猶猶豫豫,來回徘徊。 現(xiàn)在“花”說話了,她說我將來不會后悔跟你回去,也不遺憾沒有停留在原地,我就想跟你走,所以放心的帶我回去吧。 她腦袋一歪,說完這句話便沉入了夢鄉(xiāng)。 他嘴角輕揚,高興了整整一宿,抱她在懷,睡意全無。 如果他還二十五歲,肯定會唾棄自己沒出息。 但他三十五歲了,修行半生,商海沉浮,他完全可以還一句回去。 你懂什么,那是因為你還沒有遇見她。 第54章 你現(xiàn)在是已婚人士 軍訓(xùn)過半,羅煦漸漸習慣了,但寢室的三只卻是越來也不濟了,開始紛紛練習假摔的技術(shù)。 羅煦和裴琰兩人準備這周去領(lǐng)證的,但羅煦的手續(xù)不全,她本人的戶籍證明等一系列資料都無法馬上提供出來,所以暫時延后。 恰巧裴琰要出差歐洲,大概是一周多的時間。他帶羅煦出來打牙祭,特地叮囑她把手續(xù)準備齊全,等他回來的時候不準再嘰嘰歪歪的說這沒有那也沒有。 “要一周???”羅煦叼著排骨看向他。 經(jīng)過一周的軍訓(xùn),她的膚色漸漸在向之前的靠攏師父?師夫!。 “快則一周,慢則十天?!迸徵亮瞬潦终f。 羅煦嘆氣,撐著腦袋說:“那我又要做一顆望夫石了?!?/br> 裴琰輕笑,“你知道望夫石是什么嗎?”“ “哼,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苯?jīng)過近一年的耳濡目染以及各種電視劇的普及,她的中文簡直是突飛猛進。 裴琰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說:“要結(jié)了婚才算夫,你要是那么想當一顆望夫石,就趕緊讓你朋友把證明開來?!?/br> “她忙著呢,也不知道有沒有空?!?/br> “沒空你就親自回去,反正我回來的時候必須要見到齊全的手續(xù)?!?/br> 羅煦皺眉,戳了戳盤子里的排骨,嘆氣:“好吧......” 裴琰掰過她的頭親了一口,對于有拖延癥的人來說,給她一個時間期限是治愈的最好方法了。 一頓飯吃完,裴琰去機場,羅煦回學(xué)校。 晚上羅煦跟莫妮卡視頻,一個坐在床上敷著面膜,一個吃著麥片和牛奶。 “莫,我需要你幫我辦一件事情?!绷_煦笑嘻嘻的說。 “什么事,說吧?!?/br> “我要結(jié)婚了,所以你可以幫我去市政大廳開一下戶籍證明和其他結(jié)婚需要的材料嗎?” 莫妮卡頓了一下,然后以光速放下麥片和牛奶,沖到鏡頭面前:“是上次那個帥哥?” “嗯......” “凱西......我就知道你有大才,我果然沒有看錯??!”莫妮卡大喜狂笑,像是自己要結(jié)婚了一樣。 羅煦無聲的微笑,等她發(fā)完神經(jīng)。 宿舍的三只紛紛伸出腦袋看她,羅煦才知道這樣狂放的笑聲實在是太嚇人了,趕緊插上耳機。 “呵呵,不好意思啊。”她充滿歉意的微笑。 姜婷婷側(cè)頭看姍姍,“我英語聽力不太好,她們在說什么” 姍姍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說:“我也沒注意聽,好像是在說什么證明一類的東西。” 戴靜雯抓了抓自己濕漉漉的頭發(fā),有些匪夷所思,難道只有自己聽清了羅煦在請朋友開結(jié)婚證明材料嗎? 羅煦給莫妮卡發(fā)了委托書過去,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開來證明材料。 ...... 軍訓(xùn)后期,一直在下雨,有時候是瓢潑大雨,有時候是細雨綿綿,澆得大家濕透透的,像一只只等待被拔毛的落湯雞。 羅煦之前身體一直很好,抗打抗摔,這次不知道怎么了,淋了幾次雨居然感冒起來了。 按照羅煦之前的活法,多喝熱水多出汗就行了,感冒絕不會超過一周梅花烙之翩翩飛舞。但跟裴琰打電話的時候被他聽出來鼻音了,非得逼著她吃藥,之前一天一個電話也變成了一天三個電話,主要是監(jiān)督她吃藥。 她大話吹在前面,結(jié)果身體卻很不爭氣,故意跟她唱反調(diào)。病勢纏綿一周不說,最后直接在訓(xùn)練場上暈了過去。 離她最近的姜婷婷眼疾手快的沖過去扶她,然后順理成章的被教官點名扶羅煦去醫(yī)務(wù)室,躲過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