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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煦又砸了一下桌子,說:“我不在這兒吼還能上哪兒吼啊?!?/br> “沒用?!?/br> 唐璜抱著奶油,用玩偶逗他,看奶油眼珠子左右晃動,他笑著說:“你這個兒子反應(yīng)挺快的,就是腦子不好使,這么容易就被我騙到了?!?/br> 羅煦冷哼,“是啊,二十五歲和零歲比,他確實不如你?!?/br> 唐璜被噎了,“你不要陰陽怪氣嘛,又不是天塌下來了?!?/br> “天確實沒塌下來,而我也確實不受人待見。”羅煦氣餒的坐下,表情抑郁。 想想裴琰他媽,她雖不在乎和她干一架,但裴琰呢?崔伯說他向來孝順,現(xiàn)在又失去了爹只剩一個媽了,他會允許自己去找他媽的麻煩嗎? 而且......她好像也沒那個能力找人麻煩吧。 唐鈺說:“你要是真喜歡我舅舅,大打定主意要和他在一起,你就要為他而戰(zhàn),不能就這樣被嚇唬住了?!?/br> 唐璜瞪她,“電視劇看多了吧你?!?/br> “這是關(guān)乎地位尊嚴的大事,當然不能龜縮啦?!碧柒暦瘩g。 “怎么就上升到這種高度了?你們女人是不是也太小題大做了?” “是你們男人敏感度太低,一點都不知道潔身自好?!?/br> “你是說這是舅舅的原因?” “當然有他的原因,爛桃花,總歸是他沒有處理好。” “對!” 唐璜和唐鈺一同看向羅煦,“你說什么?” 羅煦站起來,咬牙,“我好不容易找到奶油的爹,還和他兩廂情悅了,怎么能輕而易舉的讓出勝利的果實呢,絕不!” 唐鈺啪啪啪啪的鼓掌,“女英雄?。 ?/br> 唐璜:“......神經(jīng)病” 才進門的裴琰:“誰是果實?” “媽呀.......” 樓上臥室,裴琰邊換衣服邊問:“你們剛才在說什么?” “你不都聽到了嘛?!绷_煦撇嘴。 “我就聽到你要捍衛(wèi)勝利的果實了?!迸徵┖靡路?,走過來。 羅煦吹了吹頭發(fā),兩眼上翻,“我準備去找一個人的晦氣?!?/br> “藺如?” 羅煦眼神下滑,盯著他,“你不會......” “我支持你。”他表情正經(jīng)的拍了拍她的腦袋,問,“要不要火力援助?” “啥?” “談判第一講究的就是行頭,氣勢在了,一半話語權(quán)就拿下了。”裴琰說。 羅煦瞥他,“你,有何陰謀?” “如果想和你長相廝守也是陰謀的話,那這就是了?!?/br> 羅煦臉一紅,雙手捂臉,“討厭。” 裴琰笑著親她,“這就討厭了?” “嗯......等他倆走了,你可以更討厭一點?!彼χ跄?,像個傻瓜。 “那我現(xiàn)在就趕他們走好了。”他拉開門出去。 “哎!不要太直接啊,委婉委婉!”羅煦追出去。 兩人牽手下樓,眼神中的情誼綿綿,像是結(jié)成了一道結(jié)界一樣,刀砍不進水潑不進,膩死了旁人。 “你,被策反了?”唐鈺挑眉看她,一副“要是如此你就太不爭氣”的樣子斜視她。 “怎么跟長輩說話的,沒大沒小。”羅煦拍她腦袋。 “嘿,舅舅,你看她!”唐鈺跺腳,氣憤。 裴琰看向兩人,他說:“她說的也沒錯,你注意點兒?!?/br> “我......”唐鈺語塞,搬救兵失敗,她隨手抄起枕頭就撲向了羅煦,“我跟你拼了我!” 羅煦大叫,一溜煙兒的就跑到餐廳去了,唐鈺提著抱枕在后面追殺。 唐璜扶額,嘆氣,“多少歲了,還這么鬧。” 裴琰笑著看著兩人,說:“她以前也沒機會這樣鬧吧。” “她不一直都這樣嗎?喊打喊殺的?!碧畦χ粗柒暎蚜_煦壓在榻榻米上,兩人開始拳腳相向。 裴琰輕笑一聲,沒有答話。 唐璜愣了一下,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他其實一直說的是羅煦。 “他媽的這口狗糧.......”唐璜摸著喉嚨,被哽住了。 唐鈺把羅煦壓在身下,問她:“我舅舅怎么說的?他教訓你啦?” “沒有,他支持我去干一架。” “和藺如?” “對啊,難不成還是和你外婆?!绷_煦扯了扯肩膀的衣服,差點就被唐鈺給剝下去了。 唐鈺點頭,“幸好我沒看錯人,我舅舅果然不是那些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人,好樣兒的?!?/br> “逼問完畢,可以起來了嗎?”羅煦問她。 唐鈺看著被她蹂.躪得臉色通紅的羅煦,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也是個美人。眼神一滑,瞥到了她露著的半個球,不禁感嘆:“我舅舅好福氣啊......” 羅煦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敞開的衣服,說:“才生的時候還大一點兒,現(xiàn)在好像縮水了?!?/br> 唐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手感也不錯。” 羅煦翻了個白眼,“摸夠了就起來,壓死我了。” “不對啊,我舅舅比我還重呢?!碧柒曇宦曅靶?,十足曖昧。 “可他不會把重量全部壓在我身上?!绷_煦使勁兒,一把推開她,坐了起來。 唐鈺說:“藺如是個比你強十倍的女人,你自己小心,別倒被她壓制了?!?/br> “你這是鼓勵的話嗎?”羅煦心塞。 “我說的是實話,你唯一的優(yōu)勢就是我舅舅喜歡你,其他的嘛.......”唐鈺打量了一下她,說,“就是身材好了點兒,沒別的了。” 羅煦捂著胸口,像是被戰(zhàn)友打了一槍。 果然是唐璜的親meimei,嘴毒的功力,有過之而無不及! 晚上睡覺的時候,羅煦正在思考戰(zhàn)術(shù),裴琰把熟睡的奶油抱回搖籃后,走過來,一把將她拉起來。 “干嘛呀?”羅煦赤著腳站在地上,一踉蹌,被他拖著往衣帽間走去。 他拉開一扇柜門,打開內(nèi)置燈的開關(guān),數(shù)十件封存完好的衣服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敢說這是你前女友的衣服,你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