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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坐著喝喝茶那么簡單的。”羅煦同情的說道。 “喝喝茶?你是沒看到裴先生忙的時候,有時候真的是連一口熱飯都吃不上。”陳阿姨嘖嘖出聲,“像他們這么厲害的人,生下來就是要比旁人更努力才行啊?!?/br> “裴先生的父親呢?他不管理公司了嗎?” “老爺子退了將近十年了,早就不問事了?!?/br> “算起來老先生不過是六十多歲,居然都退了十年了嗎?”羅煦有些詫異,在權(quán)力中心的人這么容易放下手中的權(quán)力,那真是很少見了。 陳阿姨卻是一副唏噓的樣子,搖頭嘆息:“一言難盡,總歸是因為裴珩少爺?shù)哪赣H了?!?/br> 裴珩跟裴琰不是一個母親,裴珩的母親.......那就是老先生的外室了? 羅煦適時閉嘴,知道這些不該是自己打聽的。 陳阿姨轉(zhuǎn)身去給她端小菜,看來也不準備再說下去了。 這一晚,裴琰還是沒有回來,估計是在公司通宵。 羅煦抱著小狗上樓,她站在樓梯上,環(huán)視昏暗的客廳。真奇怪,只是缺了一個人而已,這里就沒有了她想要的那種生氣。 ...... 一大早,羅煦圍在陳阿姨的身邊嘰嘰喳喳指手畫腳,讓陳阿姨都有想把她趕出廚房去的心了。 “要按照我給您的單子加一點藥材,聞著香香的?!彼Y嚕侵T框不出去。 “先生不愛喝雞湯,你弄這個他也不喜歡啊。”陳阿姨無奈的笑。 “補人的東西,怎么不喝?您做好,我保證讓他喝?!绷_煦堅持。 “好好好,我做!你快出去吧,廚房油煙大,你肚子里還有一個呢?!标惏⒁贪阉氖种赴窍聛?,不由分手的把門拉上了。 羅煦摸了摸鼻子,話說大了,她怎么讓裴琰喝下去? 哎,一把年紀了,居然還挑食。 陳阿姨熬了一上午的雞湯,小心呵護,終于被裝進了保溫杯里。 “你去行嗎?” “只有我一個是閑人,總不能吃白飯嘛?!绷_煦笑著提起保溫盒和保溫杯,穿得暖呼呼的,脖子上系著一條白色大圍巾。 “你吃飽了嗎?昨晚都沒吃多少?!标惏⒁剃P(guān)切的問道。剛才看她呼啦啦的吃完,動作比平時快了不少。 “吃飽了吃飽了,我先走了啊。”她燦爛一笑,拎著盒子杯子出門。 一回生二回熟,秘書小姐都認得她了,方便之門大開,直接讓他進了裴琰的辦公室。 “你怎么來了?”裴琰從一堆文件中抬起頭來,沒有掩飾看到她的意外。 羅煦晃了晃手里的東西,說:“陳阿姨說你有時候忙起來連飯都不吃,我來做特使,給你送飯來了?!?/br> 秘書小姐插了一句話,“裴總,剛才訂的餐.......” “取消吧。” “好的。”秘書小姐點頭,對著羅煦微微一笑,退了出去。 “哦,忘了,你還有秘書,秘書可以訂餐的呀?!绷_煦放下東西,拍了拍腦袋,“哎,好蠢?!?/br> 裴琰沒接她這一茬,擼起襯衣袖子過來,說:“你這么遠跑來送飯,有什么好吃的?” “幾個小菜,都是平時你愛吃的,哦,還有一杯雞湯?!?/br> 果然,聽到雞湯他的眉毛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羅煦趕緊說:“你工作這么辛苦就應(yīng)該多補補,你放心,我讓陳阿姨加了當歸這些藥材進去,保證不膩。” “當歸?不是給女人補的嗎?!迸徵诰€。 “女人男人都是人,都能補!”羅煦打開雞湯的蓋子,推到他的面前,“喝吧,我向陳阿姨打了包票的,你要是不喝我可丟臉了?!?/br> 裴琰端起杯子,里面散發(fā)出一陣陣香氣,沒有雞湯的油膩,只有藥材的清香。這個味道他還能接受,所以喝一喝也無妨。 羅煦見他沒有排斥,松了一口氣。 裴珩推門而入,沒有想到還有第二個人在,尤其是女人。 “大哥,美國分公司那邊的人剛才打來電話......”他頓住,看向沙發(fā)上的女子。 羅煦站起來揮手,笑著說:“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這是......送飯來了?”他坐下,看見桌子上的保溫盒。 “嗯,犒勞一下努力工作的人。” “我也努力工作了,怎么沒人犒勞我?!迸徵褚恍?,習慣性的脫下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薄毛衣。 “你肯定不缺人啊.......”羅煦正說著,臉色一變,幾近失聲。 “怎么了?”裴珩正跟她說話,自然沒有放過她臉上的表情。 “你這毛衣......挺好看的?!绷_煦喉嚨干澀,像是吞了一把鋼釘一樣,又疼又刺。 裴珩一笑,搶過裴琰的雞湯,喝了一口,贊道:“陳阿姨的手藝大漲啊,這雞湯燉得不錯。” 裴琰沒有阻止他,他審視著羅煦的表情,就像是她鎖定在裴珩身上的目光一樣。 羅煦說過,她不記得那個和她春風一度的男人是誰,但她記得那件黑色毛衣。 那件毛衣,跟裴珩身上這件一模一樣。 第14章 何處是歸途 一連好幾天,羅煦都是一副心神不定的樣子,連陳阿姨都看出來了,問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我上去躺一會兒就好了。”羅煦從窗邊回身,準備上樓。 裴琰正好回來,看到羅煦在客廳,順便告訴她,“唐鈺要辦生日party,她邀請了你。” “唐鈺?” “人臉記不住,名字也忘了?上次在老宅那個女孩子,唐璜的meimei?!迸徵f。 “我沒忘,我只是奇怪她居然會邀請我?”羅煦解釋。 裴琰掃了她一眼,說:“她是唐璜的meimei,請你沒什么奇怪的。” 說完,他上樓去,從她身邊走過,臉色似乎比她還不好。 羅煦看向緊閉的書房大門,想了一下,還是不敢問出口。 要她怎么說呢?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肚子里的這個孩子有可能是你弟弟的,不是你外甥的。 這句話說下去,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