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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住了他。 是剛剛撞到斯鷺的女孩,她一臉驚喜和傾慕地看著林風(fēng)眠,又瞥了一眼在他懷中的斯鷺,眼中是一絲令人察覺不到的厭惡。 林風(fēng)眠回憶了下她站的位置,又低頭瞧了一眼斯鷺,對那個學(xué)生妹說:“跟我走?!?/br> 那個女生滿臉通紅,像是亢奮得說不出話來。她羞澀而堅定地跟在林風(fēng)眠身后,像是赴一場盛大的約會。 然而上了他的車,林風(fēng)眠也沒有要開口跟她講話的樣子。林風(fēng)眠神色焦急臉色黯淡,懷里還抱著昏迷不醒的斯鷺,眼睛緊盯著前方只想要快點到醫(yī)院。就在她想要開口搭訕的時候,林風(fēng)眠的助理接到了電話,瞥了女孩一眼,對林風(fēng)眠道:“機場那邊的電話?!?/br> 林風(fēng)眠冷靜地聽完電話后頓了一會,恰好路過警察局,他叫司機將車停下,對助理道:“小方,你跟她一起去警局?!?/br> 那個女孩這才明白過來林風(fēng)眠讓她上車的目的,她抓住車座拼命搖頭,想要解釋:“不是我推她的!真的不是我!” 助理小方因為她是女孩子而不好動手。 “有監(jiān)控?!?/br> “可是我是因為喜歡你才這么做的呀,你怎么能這樣對我?你為什么一定要跟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在一起呢?你就這么喜歡她?”那個女孩害怕得眼淚都要掉下來,她沒以為自己推斯鷺一下會造成這么大的危害,她只是看斯鷺有些不順眼而已啊。她的臉滿是委屈,十七八歲的年紀(jì),總是既沖動又無知。 林風(fēng)眠聽她說斯鷺壞話,便不想再跟她爭辯,示意小方把她拉下去。 “可是我是你的粉絲啊,你不能因為這個原諒我嗎?!”女孩哭喊著,嗚咽著乞求道。 林風(fēng)眠看了一眼閉著眼睛的斯鷺:“她還沒醒,我不能代她原諒你?!?/br> 到達醫(yī)院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圍了一圈記者,他們臉上并無對斯鷺受傷的痛心或者遺憾,或冷漠等待或翹首以盼。對于他們來說,斯鷺受傷是一篇冷冰冰的文章,是火熱的點擊,是業(yè)績是流量。 林風(fēng)眠厭惡地看了一眼狂蜂浪蝶的記者,撫摸著斯鷺的手指:這就是你喜歡的世界?他們對你只有關(guān)注沒有關(guān)心,他們今天對你同情又祝愿,明天可能就又會風(fēng)刀霜劍向你捅刀子。在這個圈子,他們對已上位者捧之敬之,捧高踩低,勢利無比。卻又無時無刻盯著他們暗搓搓地希望已上位者爆出點丑聞猛料來攫取他人眼球。媒體們營造出娛樂圈的光鮮夢幻,撕開這層外衣里面卻都是骯臟和丑陋的蛆蟲和虱子。名利和人氣,都是最虛幻的東西,今日讓你皇冠加冕,他日讓你墮入深淵。你還沒有看透嗎?離開這一切吧,離開這畸形又惡心的圈子,斯鷺,就在我身邊,好嗎? 當(dāng)她被送進手術(shù)室,林風(fēng)眠安排好了一切,坐在那里的時候,感覺累到脫力。此刻的他也好想讓醫(yī)生幫自己做一臺手術(shù),將纏繞在他心臟上的藤蔓全部割斷,這樣就不會喘不過氣來了。 斯鷺醒來的時候她的爸媽都在身邊,林風(fēng)眠第一時間將他們接到這里,讓他們別擔(dān)心。萬寒玉心疼地摸著閨女的腦袋,自家的丫頭從小沒受過什么罪,健健康康的連醫(yī)院都不常來,這會兒躺在病床上病歪歪的樣子真是令人心疼。 “圓圓你醒啦?可嚇?biāo)續(xù)ama了,你說你作騰個什么勁兒?”萬寒玉說著就要抹眼淚。 然而斯鷺的關(guān)注點可不在這,她只覺得自己的腿使不上勁兒,稍微挪下就痛到流汗:“我腿怎么了?” “骨折了,做了個手術(shù)。” “誰要做手術(shù)了?誰準(zhǔn)許他們給我開刀了!太過分了我不要開刀!”斯鷺立刻就嚷嚷起來。 斯遇書一見閨女一醒來就中氣十足地發(fā)脾氣,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回到肚子里。但是又看見她開始作天作地的樣子氣又是不打一處來:“就不能老實點?還想再折一次?” 斯鷺憤憤道:“真是倒了大霉了,我要是腿上留疤了怎么辦?還讓我怎么穿裙子啊?”想起自己細嫩光滑的小腿上以后會趴著一塊銀色的大蜈蚣,心里就滿是怨憤。 “你的疤也會是最可愛的疤?!闭驹谝慌砸恢睕]能插得上話的林風(fēng)眠此刻適時補充道,知道她愛美如命,只想要寬寬她的心,讓她安心養(yǎng)傷。誰知斯鷺聽了這話立刻翻臉,像是被人踩了她的雷區(qū):“會不會說話你?誰的疤?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會留疤的?烏鴉嘴啊你,我壓根不想聽見你叨叨,你趕緊出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更完啦 謝謝病嬌甲,晨霧薄霧暗的地雷哦~最近比較忙,只能晚上回來半夜更新,如果實在不行我就半章半章地更新! 第36章 傷筋動骨 其實斯鷺傷得真的不輕,她不僅是小腿骨折,還斷了一根肋骨,剛剛的大聲說話都讓她胸腔陣痛。臉上和身上多處擦傷,總之渾身像是被碾過一樣。 她心情是極差的,在國外酒店深夜驚魂,以為回國就會好一些,結(jié)果遭遇了更凄慘的事情,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改名叫阿衰。面對父母焦灼的眼神,她故意作出十分厭煩任性的模樣,讓家里人知道她沒什么大礙。 她此刻正閉著眼睛平息下身體的痛意,就感覺手被一只溫暖的手包握住。斯鷺睜開眼,正是林風(fēng)眠。只見他坐在床邊,巴巴地望著她,憂心忡忡的模樣。她的臉蒼白發(fā)青,嘴唇也是淡得看不出血色。他又伸出手憐惜地摸了摸她的臉頰,漂亮無暇的臉蛋上都貼了膠布,像是完美的白玉出現(xiàn)了裂痕。 在他面前就不用裝了,斯鷺正痛著,呼吸的空氣都感覺能剌到嗓子。生病的人是比平常更暴躁易怒和脆弱敏感的,所以當(dāng)她一睜眼看見林風(fēng)眠rou麻兮兮的眼神的時候也是一愣,本來想要發(fā)脾氣的欲望瞬間就弱了下去。她沒受傷的腳下意識地蜷了一下,然后在被窩里弱弱地踢著被子,有些不自然地捋了下頭發(fā),心里又有那么丟丟的小得意:“你干嘛這么看著我呀?” “你還痛嗎?”林風(fēng)眠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像是主人在呼嚕他的貓咪。 “痛啊,當(dāng)然痛了。”斯鷺立刻可憐兮兮地撒嬌道。 “哪里痛?”林風(fēng)眠立刻握緊她的手,緊張道。 “疼死了,腿疼,腰疼,還有胸也疼?!彼国樒仓?,躺在床上對自己受到慘無人道的折磨進行控訴。 林風(fēng)眠站起俯下身來,修長的身體就在斯鷺的上方,以斯鷺的角度能夠看到他的微微垂下來的頭發(fā),和黑漆漆的眸子:“要我?guī)湍闳嗳鄦???/br> 看他一臉純潔無害的模樣斯鷺真是一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