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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慢慢忘記了當初為何會那樣堅決的把她趕出家門。時間,打磨掉了他們內(nèi)心的氣焰,更多的,是對女兒的同情和憐惜,只是沒有合適的機會,讓一家人破鏡重圓。 林景豪很堅定的點頭:“沒有,從來沒有別人。” 聽到這些的許母,忽然從廚房跑出來,腳步跌跌撞撞的,她上前抓著林景豪的衣袖,近乎咬牙切齒的問:“這么說,蘿蘿混到如今這步田地,全是你的功勞?” 功勞兩字咬得尤其重。老人眼里滿是怨懟。 林景豪忽然就站起來,繞過茶幾,來到客廳的空地方,然后面對著許蘿的父母,撲通一聲,跪下了。 “爸,媽,對不起?!?/br> 他跪得太突然,許蘿都來不及反應。 兩位老人則愣在當場,尤其是許母,不自覺紅了眼眶,滿世界都罵自己的女兒不要臉,自己和老伴也狠心將她趕出門外。 可到頭來,卻都不是女兒的錯。 千錯萬錯,都是跟前男人惹出來的。 怎不叫兩位老人傷心? 許母蹲下身去,伸出拳頭,沒頭沒腦的砸向林景豪,“都是你,都是你,把我女兒害成了如今這步田地...” 她又罵又哭,幾年的怨念一朝發(fā)泄出來,止也止不住。 還是許父理智,他大喊了聲:“夠了?!?/br> 許母的手頓住,滿眼含淚的看向老伴:“就這么放過他了?” “不放過還能怎么樣?”許父狠狠瞪了眼老伴,“他是曉曉親爹,你還想打死他不成?” 意識回籠,許母后知后覺的站了起來。 “做飯吧?!痹S父沒什么好臉色,“咱們?nèi)胰顺灶D團圓飯?!?/br> 口氣不好,但說出的話卻足夠溫暖。許蘿呆呆的坐在沙發(fā)里,眼淚悄悄流滿一臉。 “還跪那干什么,”許父的口氣好轉了不少,瞅眼林景豪跪著的膝蓋,“還不起來陪我下盤棋?!?/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章寫得拖拖沓沓的,我自己也感覺很不滿意?,F(xiàn)在空閑時間多了起來,我打算認真寫篇新文,認真申榜,認真更新。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新文名字是“桃珍”,求收藏! ☆、第 51 章 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頓飯,全程許蘿的眼角都澀澀的。 似乎親情又回來了,可卻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親密。 就象一只碗,裂了一道細縫,你再怎么細心縫補,即便看起來完好如初,可內(nèi)里那道縫隙依然還在。 如果當初鋪天蓋地的流言壓下來,父母可以堅定的站在自己身后,她的人生可以活得更自信些。現(xiàn)在回憶當初,若是沒有曉曉,她一定熬不過去,一定會倒在某個時刻,倒下,永不醒來。 可每次那個念頭升起,她便會去看可愛乖巧的曉曉,那么純真可愛的樣子,牽起她心底絲絲縷縷的疼惜。 人生再苦,再不堪,她沒有死的權利,因為,她是mama。 在這個她曾經(jīng)可以肆意徜徉的家里,許蘿沒有了昔日的從容自在,明明空間布局和擺設沒有任何的改變,一如往昔的熟悉,可是,她卻再也找不回當初的感覺。 吃罷午飯,她悄悄碰了碰林景豪的胳膊,然后看眼門口方向。 林景豪深深的看了她眼,適時的跟許父許母提出告辭。 兩位老人也知道林景豪工作很忙,也沒過多挽留,一直將他們送到樓下,目送他們的車子離開。 自從那次回家吃飯后,許蘿明顯沉默了許多。 解決了一個大麻煩的林景豪,時常用探究的眼神看她,不明白她為何會是這種狀態(tài),不應該是開心到發(fā)狂嗎? 周末,曉曉被姥姥和姥爺接了去,林景豪一大早便去上班,空蕩蕩的家里,只剩許蘿一人。 能做的家務全做完,一股寂寥涌上許蘿的心頭。她換了衣服,開車去了林景豪公司。 去之前,她沒有打電話。 很巧,在一樓的時候迎面遇上高朋,他直接指點她林景豪辦公室的位置,對她說:“11樓,門上有標牌,你直接進去就行?!?/br> 有了他的指點,一旁的小姑娘也不攔著了。 許蘿很順利的去了11樓。 到了辦公室門口,她抬手敲了敲門,里面沒有任何聲響,許蘿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會兒,沒聽到任何聲音,她擰了下門把手,門輕松打開了。 難不成人不在? 她把門推得半開,剛要挪步進去,卻看到了讓她無語的畫面。 寬大的辦公桌上,劉蓉上身□□,下身是條窄窄的一步裙,此時裙子已被撩到腰際,白花花的肌膚幾乎全部裸,露在空氣中。此時,她的手正撫在自己豐盈柔軟的胸前…… 林景豪則站在辦公桌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劉蓉,臉上表情莫測。 可能情之所至,許蘿開門的聲響竟然絲毫沒有影響到劉蓉。倒是林景豪,猛的抬眸,見是許蘿,表情有剎那間的慌亂。 許蘿閉了閉眼,邁著大步踱了進來。 她應該奪路而逃的,可是她不想,她忽然想大大方方的驗證下自己的人生。驗證下,是不是目前所有的幸福與快樂都是種表象,表象下面是更獰猙的真實。 她的一生細說起來,很凄慘,第一次結婚,非常失敗,帶著滿身的傷痕逃出來。就連父母都把她拒之門外,她和女兒跌跌撞撞的生活了幾年,再一次蒙頭闖進了圍城。 這一次,是幸福還是更大的失?。?/br> 她不敢說。 領證之后的這些日子,她的心底一點兒也不踏實。只有當夜晚,他的身體跟自己融為一體的時候,她才能找到一點兒真實感,可歡愉過后,迎接她的,卻是更大的空虛和失落。 此刻,她似乎打開了真實的大門,幸福與否便在門后,精彩紛呈的出現(xiàn)。 她沒有道理逃走,她要睜大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的。 聽到腳步聲,劉蓉猛的驚醒,回頭看到許蘿,她臉上青紅交錯,尷尬到了極致,她飛速的伸手去抓桌上零散的衣服,手忙腳亂的往身上遮。 許蘿走到桌側,淡淡的看著劉蓉,語氣里帶著一股生氣時才會有的沙啞,盡量維持平和的語氣,說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