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著:“姜董先到了?!?/br> 乍聽到姜這個姓,許蘿覺得挺巧的,這個要一起吃飯的人也姓姜,竟跟她前夫一個姓。 等推開包間的門,許蘿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不是跟自己前夫一個姓,而就是前夫本人。 坐在包間里的姜明,看到林景豪,臉上立馬浮起禮節(jié)性的笑容,可等看到許蘿,他的笑容明顯凝滯了。 有股尷尬的氣氛在空氣中流動。 林景豪恍若未知,熱絡(luò)的拉著許蘿進去,對姜明說道:“姜董,給你重新介紹下,這是我妻子,許蘿。”他又轉(zhuǎn)向許蘿,“你都認(rèn)識,不用介紹了。” 許蘿抓了抓他的胳膊,想說點兒什么,終究還是被他按在了座位上。 面對“林景豪妻子”這個嶄新的稱謂,經(jīng)歷過太多風(fēng)浪的姜明,也只消化了幾秒,表情便恢復(fù)如常。 “許蘿,祝賀你?!?/br> “謝謝?!?/br> “既然都熟悉,咱們更該合作了?!苯魈媪志昂勒辶吮?,簡單直接的表明用意,“我姜明無非是給你林導(dǎo)投資,你只要幫我栽培個演員就可以?!?/br> 姜明看中了林景豪的名氣和才華,有意投資,讓他拍電影,條件是啟用自己指定的一名男演員,當(dāng)然,這名男演員肯定不是來走過場的,他得是重頭戲。最好是拍完就紅。 林景豪此前就明白了姜明的用意,只是一直拒絕。 依著他現(xiàn)在在國際上的名氣,他不需要這樣被人強壓著來拍電影。他可以自由的選擇,想拍就拍,不想拍,完全可以拒絕。他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林景豪,為了百八十萬就可以低頭,任由別人淋自己一碗炸醬面,現(xiàn)在的他,可以很氣勢的拒絕,可以大膽的說“NO”。 就在昨夜之前,他還拒絕跟姜明見面,因為他覺得姜明這個人陰險,拿了他的錢拍戲,只怕達不到他的效果,他會半道使什么絆子。 可經(jīng)過昨夜,他忽然改變了主意。有些事情,自己不一定會做到,但姜明可以。 所以就有了今天的這場飯局。 “我們可以合作,但我得事先聲明,我可以讓你的人來拍重頭戲,但我無法保證他一定會紅。因為紅與不紅,取決于他的表現(xiàn)?!?/br> 見林景豪答應(yīng)了,姜明樂呵呵的笑了,舉起酒杯,仰脖就干,痛快利索的讓人來不及看清他的動靜,只感覺一起一落間,滿滿的酒杯便空了。 “能合作就好。我們盡人事,至于成功于否,在于天命。” 姜明笑起來,臉上線條依然硬朗,那笑不達心底,感覺象冬天的太陽,看著是暖的,暖意卻抵御不了刺骨的寒風(fēng)。 許蘿低頭,他不習(xí)慣姜明的笑容,在兩人的婚姻里,她驚恐于他的笑容,每次她想離婚的時候,他都這樣笑,可嘴里說出來的話,都象是刺骨的寒風(fēng),刺得她冷到心底,久久都蜷縮在角落,出不來。 來之前,她餓得前胸貼后背,可現(xiàn)在,她完全不餓了,面對著滿桌的美食,毫無食欲,從進門起的每一秒,她都感覺如坐針氈,很想快速的結(jié)束這場飯局。 見姜明干了杯中酒,林景豪也毫不含糊,痛快的來了個底兒朝天。 兩人你來我往的喝了幾杯,林景豪象是忽然想起來,說道:“還有件事情,需要姜總幫下忙?!?/br> “什么事兒?盡管說?!苯魑⒂行┳硪猓f話比剛才更加豪爽。 “我岳父岳母那邊,最近幾年一直生她的氣,可你看,我馬上要舉行婚禮了,總不能沒有父母在場,有些誤會,還是麻煩姜總幫忙解決下?!?/br> 林景豪用手指輕輕的撫著杯沿,眼睛淡淡的瞥向姜明,明明是請求對方幫忙,可他的語氣里絲毫聽不到懇求之意,倒象是云淡風(fēng)輕的聊天。 這次合作,對林景豪來說可有可無,他拍電影,早過了求爺爺告奶奶拉投資的年代,只要他想拍,甭管多少錢,總有人排著隊的來送。可對于姜明來說,這次合作,還真是必要,他要捧紅一名男演員,把他推向國際,勢必要走林景豪這條道兒。 林景豪不清楚姜明跟男演員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但他從姜明幾次三番主動聯(lián)系自己這點來看,姜明會答應(yīng)自己的。 可許蘿心里沒底,在她看來,姜明的財富值更強大些,在有錢就是大爺?shù)漠?dāng)下,她覺得林景豪沒有提要求的資格。 情急之下,她忽然出聲,急促的說了聲:“不用。” 倒是姜明,呵呵笑了:“什么不用。這點兒小事情,還值得林導(dǎo)說句幫忙,我今晚就去許家,跟兩位老人家解釋下,有再多的恩恩怨怨也都是過往,父母還能一輩子不認(rèn)女兒?” 見目的達到,林景豪客套的說了謝謝。 三人在一起吃了頓不咸不淡的飯。 姜明心情頗好,吃得很盡興。林景豪一般,多數(shù)時候是跟姜明聊些無關(guān)痛癢的天,只有許蘿,幾乎沒怎么吃,老是頭低著,幸虧水杯的杯口夠小,否則真沉到里面去了。 飯局結(jié)束的時候,姜明很突兀的提議,想要跟林景豪單獨說幾句話。 許蘿被請出了包廂,她坐在大廳的沙發(fā)里,渾身都充滿了緊張和局促感。 包間里的兩個男人,五年前可能是天差地別的差距,可現(xiàn)在,他們都不是善茬,若真是敵對起來,她不敢想象。 包間里,剛剛一片祥和的氣氛,已經(jīng)悄悄改變,酒意明顯的兩個男人,正毫不退讓的彼此對視。 是對視,也是打量。 “對我前妻了解幾許?”姜明臉上沒有笑,嘴唇微抿著,即便是酒意濃重,也依然保持著文雅的姿態(tài)。 “該了解的都了解。”林景豪在桌上的煙盒里抽出一支煙,點燃,吸了一口。 “離婚的時候,她咬緊牙關(guān)沒說jian夫是誰,我也沒什么興趣,至今未查??磥砹执髮?dǎo)演知道了?” “我是曉曉的父親?!绷志昂罌]有隱瞞。 姜明低頭輕笑,“難怪?!?/br> 難怪他肯娶名聲不好的許蘿為妻,如果是孩子的父親,就說得通了。 “我姜明是生意場上的人,說句唯利是圖也可以。既然大導(dǎo)演承認(rèn)了,怎么說也得給我點兒補償吧?當(dāng)初,你睡得可是我的老婆?!?/br> 姜明只笑不笑的看著林景豪。 “要補償可以,”林景豪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手下使力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