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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許蘿打著哈欠從包里掏出房卡,亮給前臺看:“朋友替我預(yù)訂了房間?!?/br> 服務(wù)員看了眼房卡,臉上閃過一絲驚奇,但很快便恢復(fù)如常,禮節(jié)性的指引她:“總統(tǒng)套房,16層右手邊,右轉(zhuǎn)是電梯,您請?!?/br> 竟然是總統(tǒng)套房,倒底壽星最大,許蘿在心里給徐麗麗點了個贊,有個土豪朋友就是好,出手大方豪爽。 等電梯的時候,許蘿的脖子就有點兒扛不住頭了,她頭倚在墻上閉目養(yǎng)神,聽到電梯“?!钡囊宦?,才懶洋洋的邁步進(jìn)去。電梯里空無一人,她摁了16樓,整個身子靠到側(cè)壁,感覺下一秒就睡著了。 走廊上的地毯很松軟,踩在上面輕飄飄的。到了套房門口,許蘿刷了下房卡,推門進(jìn)去。 屋里的大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只余昏黃的壁燈,正對著大門的窗戶敞了條縫隙,窗簾在夜風(fēng)吹拂下微微的飄搖著。 房間是一廳兩室的設(shè)計,兩間臥室的門都關(guān)著,許蘿不確定自己的寶貝和安然睡在哪個屋,她想了想,敞開左手邊的屋門,借著壁燈往里看了下,床上空蕩蕩的,她又來到右手邊的屋子,躡手躡腳的推開,看到隆起的被子,她微微的笑了下,安然好負(fù)責(zé),竟然摟著女兒睡。 打了個深深的哈欠,許蘿轉(zhuǎn)身去洗澡。 脫光衣服,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那層nongnong的睡意消散了好多。許蘿想了下,裸著身子將內(nèi)衣內(nèi)褲還有裙子都用手洗了,洗好掛在洗手間里。 這件連衣裙雖然是名品,但許蘿試過,手洗也可以,洗過之后熨一下,又會平整如初。 做好這一切,她對著鏡子將大浴巾圍到身上,在腋下打了個結(jié),挺拔美麗的胸部坦露在空氣中,干凈滑潤,許蘿邊梳頭邊看鏡子里的自己。 她對自己身材中最滿意的部位便是胸。胸型挺拔好看,不需要內(nèi)衣的塑形已經(jīng)堪稱完美。最關(guān)鍵的一點是純天然,徐麗麗都夸過她的胸,說要是有許蘿這么漂亮的胸部,她一定要拍部露胸的片子,好讓全世界的男人都對她垂涎不已??伤男赜行┩馄?,每次穿低胸的衣服,都需要內(nèi)衣的協(xié)助。 可這么漂亮的胸,也只有一個男人享用過。許蘿想想就恨極了他,真是個渣男,渣男。 許蘿小心的走出浴室,回身將浴室的推拉門拉好,人還沒轉(zhuǎn)身,一只突然出現(xiàn)在她腋下的手,準(zhǔn)備無誤的覆在了她的胸上,她嚇得尖叫??杉饨新曔€未出口,已經(jīng)有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唇。 星級酒店里也會有變態(tài)?許蘿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自救。她在驚慌中欲抬腿去攻男人的下盤,卻被男人一下擠到了墻上,她象釘子一樣,被男人釘?shù)搅藟ι稀?/br> 待看清男人的臉,許蘿驚駭?shù)男牧ⅠR松弛下來。 這心里剛想到渣男,渣男便從天而降了。 “沒想到你還喜歡這樣的玩法?”林景豪的手在她胸口揉了揉,本就系得不牢的浴巾有松脫的跡象,許蘿急得想用手去抓,怎奈林景豪的胳膊象鐵板一樣推壓著她,使她半分也動彈不得。 她急得直眨眼睛,見林景豪不松手,氣得伸出舌,頭,用舌,尖去頂林景豪捂她嘴的手。 “不喊了?” 許蘿瘋狂得搖頭,覺得不對,又趕緊點頭,象搗蒜一樣。 林景豪松了手。 許蘿趕緊大口呼吸:“怎么回事,你想搞謀殺?” 林景豪穿了件背心和平角褲,腳下踩著一雙拖鞋,此時憑借兩腿和兩只胳膊的勁兒抵著許蘿,讓她不能動彈半分。 聽到許蘿這么說,他磨了磨牙齒:“要殺,也得先女干后殺?!?/br> 他用唇碰了碰許蘿的唇:“沒想到你這么痛快,我還以為等不到你,所以先睡了。怎么樣,是到床上還是在這里?” 許蘿對眼前的狀況有些蒙,她明明是要回孩子的房間,怎么會闖到了林景豪的屋子。奇怪,房卡為什么是好用的? 哦,對了,房卡。許蘿瞪著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問:“你給我的,不會也是房卡吧?” “裝蒜,”林景豪再次吻了吻許蘿的唇,“我不給你房卡,你怎么進(jìn)得來。” 許蘿徹底無語了,自己這是鬧了場怎樣的烏龍。竟然送上門來給林景豪潛。 “對不起,我搞錯了,徐麗麗也給了我張房卡,我不知道,錯走到你這里來了……” “不要解釋,要享受!”林景豪把手指豎在唇邊,“噓,從現(xiàn)在開始,不許說話,只許用感官來感覺。” 許蘿呆愣愣的看著他。 林景豪松了對許蘿的桎梏,攔腰將人抱起來,低頭朝她笑了笑:“去床上更好?!?/br> 把許蘿放到床上,林景豪很灑脫的脫了自己的上衣,只著一條平角褲邊覆了上來。許蘿緊張,用手緊緊拽著浴巾的系帶:“我沒準(zhǔn)備好?!?/br> 林景豪蠱惑的一笑:“女人的衣服,她自己脫下,男人才能更有成就感?!?/br> 臥室里沒有開燈,只有客廳昏黃的光線流瀉進(jìn)來,一切都顯得朦朧而不真實,許蘿甚至看不清林景豪的臉,只能看到他堅實的臂膀,僅是看著,也能想象出他的力量。 林景豪輕輕伏下身來,nongnong的氣息罩下來,直直的吻上了許蘿的唇,唇齒輾轉(zhuǎn)間,叩開了她的牙關(guān),他溫柔的小心翼翼的跟她糾纏,許蘿的眼睫忽閃著,感覺這份久違的男人味道。 林景豪也是沐浴過的,口腔里感覺不到酒味,可許蘿卻總能感覺到酒香的縈繞,就好似酒液浸潤到了林景豪的骨頭里,即便全身經(jīng)過水的洗禮,也還是殘留著淡淡的酒香,不討厭卻也揮之不去。 唇齒糾纏間,許蘿感覺身體的每個細(xì)胞都沸騰起來,想要做點兒什么卻又不知如何去做。她只有去追索林景豪的吻,林景豪也象是跟她做游戲,她退則他進(jìn),她進(jìn)他則退,他每退一點兒,許蘿便情不自禁的往前追一點兒,在你追我逐的過程里,兩人的身體都漸漸起了變化。 雖然隔著一層浴巾,但彼此間的變化是能感知到的。 林景豪身下堅硬如鐵,而許蘿的胸也由柔軟變得蓬勃,彼此的身體都發(fā)出了期待的信號,只等某一方強勢的開始,便會如干柴烈火樣一拍即和。 許蘿親吻時喜歡閉著眼睛,因為久等也無林景豪的下步動作,她悄悄的睜開了眼睛,卻見黑暗里林景豪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邊親吻邊觀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