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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出國,再回國,在學校見到那張明媚如暖陽的笑臉,那淡淡的暖意就慢慢地就入了他的眼,直墜心頭。 有著明媚笑意的女人。 那日他見到她站在某個女人面前,盛氣凌人地說著非常失禮的話。 “就憑你也配跟我搶男人?清粥小菜久食淡而無味,他不過是我用膩了隨手丟棄的一個廢物,你這個廢品回收站倒是給了我一個大方便。” 對面的女人被欺負得淚眼汪汪。 轉眼他就又見到她勾搭著舍友的肩膀,邊走邊說:“所恃知己,肝膽相照,今日我出手相助,他日去食堂買飯的時候,記得給我?guī)б环??!?/br> “……” 當時他覺得這個女人蠢得很。 也可愛得很。 思及此,站在花灑底下的尋青止頓時一怔。 嚴格說起來,她或許也算是自己的情感啟蒙對象。 不同的是,他一直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所以才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對某些情感的發(fā)酵即刻了然于懷。 安知躺在床上,糾結到互懟手指。 他接下來的話到底想說什么? 尋青止洗完澡出來,進了臥室就看見她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他過去,掌心撐著床沿垂眼看她,“在想什么?” 她怔怔道:“我好像從來沒有了解過你的情感世界,還有你的一些……想法?!?/br> “你想了解些什么?” 安知搖了搖頭。 尋青止坐下去,靠著床頭,將她抱過來讓她的腦袋枕著自己的胸口。 “高中的時候,安佳曾經(jīng)跟我表白過?!?/br> “……” 安知想爬起來,卻被他壓著。 “我拒絕了。” “為什么?” 問完之后安知就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好些好笑…… 尋青止修長的掌心輕輕地壓著她的發(fā)頂,曲起長指揉了幾下,說:“因為我知道自己不喜歡她,而我見到你就知道自己喜歡你?!?/br> 并且為她停留了數(shù)年,他覺得自己克制得住,并不是非她不娶,直到去年在路上碰見了喝醉了酒的她撐著傘擋在了自己的車前,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依然有渴望,因為一眼就認出了他。 她分明就在這世上,分明就在他心上。 也在那天,他終于決定要把她拐過來。 尋青止壓低了腦袋,吻著她的發(fā)頂。 安知問:“就這么簡單?” 他反問:“你想有多復雜?” 他的心思再復雜,對待感情卻堅定而簡單。 安知背對著他,咧著嘴巴,直接笑開了花。 尋青止深知她的這一點,抬手捏住她的雙頰,淡道:“禁止驕傲自滿。” 安知拉下他的手,“禁止碰臉,我剛做了面膜?!?/br> 他抬著她的肩,自己起來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雙眼溢滿笑意,“床笫之言的時間結束,氣氛到位,情感濃烈,趁熱打鐵干點正經(jīng)事?!?/br> 說著手已經(jīng)摸進了她的睡衣內,忽輕忽重地揉捏。 安知企圖轉移注意力,“你今天的手挺暖和的……” “嗯,洗了熱水澡,就為了這一刻?!?/br> “……” *** ☆、私密照 安知對待感情向來直接而熱烈,不會瞻前顧后,也不拖泥帶水。 ……就是不知為什么,身為律師的她,在感情方面依然學不會三思而后行。 安知站在衣柜前,看著掛著的一排春裝,說:“今晚他家里的長輩過生日,在家里組了個簡單的家庭飯局,我穿什么衣服過去才會顯得得體一點?” “膚白貌美穿什么都好,把你自戀的審美觀拿出來。” 喬璇兒心不在焉,拿起床頭柜上面的一本,發(fā)現(xiàn)下面竟然壓著一個透明小盒子,預算拿起來打開一開,就驚了。 “老子信了你的邪啊陸安知……”她拿著照片,瞪大了雙眼,“這是什么?你大學時期的照片?你自戀到這種程度了?把自己的照片洗出來放在床頭?” 安知拿著連衣裙轉過來,認真道:“你挑戰(zhàn)的不是我的個人節(jié)cao,而是尋青止的整個審美觀?!?/br> “什么意思?” “這是他拍的,他洗出來的,以及他放的?!?/br> 喬璇兒仔細一尋思,遍體寒毛瞬間豎起,驚悚之情,無以言表…… “用情至深啊,小尋醫(yī)生當真是暗戳戳到登峰造極了……” 安知看著她手里的照片,一笑,“我當時發(fā)現(xiàn)的時候,反應也跟你一樣。” “然后呢?” “然后就……被他推倒了?!?/br> “……” 喬璇兒眉毛一抖,對這對夫婦的節(jié)cao走向感覺到捉摸不透。 第二天晚上,安知去了市醫(yī)院,先去看了老陸同志,再轉去中醫(yī)樓。 尋青止還在看診,年后就一直在忙,休息的時間很少,她站在門口往里頭看了一眼,就到外面走廊的排椅上坐著等他。 還有10分鐘他就下班了,可是她一坐下去,一等就等了半個小時。 他出來的時候,安知靠著椅背睡著了。 看著她腦袋一歪,整個人慢慢往自己這邊傾倒,他長腿一邁,走過去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腦袋一碰到他的腿,她就醒了,抬起頭去看他,發(fā)現(xiàn)他正沖著自己輕輕一笑。 …… “我真的不用買禮物過去嗎?” “一家人不送兩家禮。” “……” 可是她還沒嫁過去呢…… 兩人抵達親戚家,尋青止直接將車開進了大門,安知忍不住驚嘆這大宅子的占地面積,一個噴泉就能頂她兩個房間的大小。 她忍不住看了尋青止一眼,莫非自己攀了個皇親貴胄? 尋青止瞟了她一眼,說:“下車?!?/br> 安知下了車之后,趕緊抱住他的手臂,諂媚一笑,說:“若是以往小女子有什么得罪之處,還請尋醫(yī)生大人不記小人過啊?!?/br> “……” 尋青止懶得搭理她,曲起指關節(jié)敲了敲她的額頭,笑著走了。 屋子的大門是開著的,進屋之前,為顯得體,安知放開了他的手臂,跟在他旁邊,一進去就看見一位頭發(fā)半白微微發(fā)福的老人坐在沙發(fā)上,琢磨著眼前的一盤象棋。 尋青止道:“舅舅?!?/br> 老人望過來,瞬間笑開了,看得出來精神很飽滿。 安知跟著喊:“舅舅?!?/br> 尋青止的舅舅,安知在訂婚當天見過一次,所以還算不陌生。 顧耀笑呵呵道:“來來,坐,還沒開飯呢。” 尋青止坐下之后,將禮物遞到他面前,只簡單說了句:“祝您身體健康,松鶴長春?!?/br> “有心了有心了,”顧耀接過禮物,將它放在了面前的茶幾上,說:“來的剛好,陪我下盤象棋?!?/br> “好。” 安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