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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長得那叫一表人才……” 唐惜插話問:“您見過?” 唐mama擺了下手,“那還用見,他mama就是大美人,當(dāng)年我們學(xué)校的?;?,兒子還能差了?” 唐惜抱著杯子靜靜的聽著,也不知道m(xù)ama說的靠不靠譜。 她最近也有點著急,否則也不會有耐心聽mama說這么多沒影的事。 唐mama看女兒沒有反對的意思,繼續(xù)說:“你要是不反對,明天我就給她打電話,給你們約個時間見面,”頓了下,“什么明天,我這就打電話去?!?/br> 說風(fēng)就是雨,唐惜拉住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mama,“你這樣主動是不是不太好?” “好像我嫁不出去一樣?” 唐mama扭頭看她:“你還以為你能嫁出去嗎?否則單身稅也不會交那么久了?!?/br> 唐mama大概是怕女兒不好意思,沒當(dāng)著她的面打電話。 大概十幾分鐘后回來了,一臉燦爛的笑意,“惜惜,趕得真巧,她兒子也回來了,明天下午要走,明天上午去見一面吧?” 唐惜怎么覺得都不靠譜,“mama,你確定沒問題嗎?” 唐mama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能有什么問題,我們可是親同學(xué),再說對方也是她親兒子,能出什么事?” “要是你不放心,明天見面我跟你一起去,當(dāng)然我就遠(yuǎn)遠(yuǎn)的看看,不到跟前,要是有什么問題,你就跟我……跟我……” 唐mama目光落在水杯上,“摔杯為號,mama立刻沖上去,保護你!” 唐惜有些頭疼的按了按額頭,怎么越聽越不對勁,有種走私軍火街頭對暗號的感覺。 唐mama看女兒心有疑慮,又說:“放心吧,不會出錯的,不管怎么樣,也算知根知底,總比那些一點都不了解的強?!?/br> 唐惜被說的心煩意亂,無奈的點了點頭,“行吧,”頓了下,“但是你不用去了,這么個小鎮(zhèn)子能出什么事?!?/br> 唐mama生怕自己多說一句惹得女兒反悔了,趕緊說道,“行,你說不去就不去?!?/br> 第二天唐惜找了條自認(rèn)為最能體現(xiàn)女性身材的裙子穿上,又化了個淡妝,不管怎么樣不能應(yīng)付。 不好好打扮一下,萬一自己看上人家,人家看不上自己不就慘了? 臨出門前又特意描了一下紅唇,自我感覺千嬌百媚了才挺起胸脯出門。 雙方家長約的地方是一家甜品店。 這里畢竟是小城鎮(zhèn),不像離市那么繁華,咖啡店茶館隨處可見。 因為是一大早,甜品店剛開門,客流量的高峰還早著呢,所以唐惜一進店里就被一個背靠門口而坐的男人吸引了目光,有點扎眼,應(yīng)該是在等什么人。 她緩了緩心神,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人應(yīng)該是來等自己的。 男人雖然坐著,可也快趕上她站著高了,頭發(fā)蓬松而濃密,這會脊背挺得筆直,看起來很端莊嚴(yán)肅的樣子。 唐惜深吸了一口氣,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到男人面前,“請問您是顧先生嗎?” 那人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有點漫不經(jīng)心,唐惜都感覺自己認(rèn)錯人了,紅著耳根子正要落荒而逃的時候,那人才從嘴里擠出一個字,“嗯?!?/br> 唐惜:“……” 磨了磨牙,是不早說? 勉強擠出一絲笑說:“你好,我是唐惜,是我mama讓我來……” 等等,這人怎么看著這么眼熟? 哦,對了,唐惜想起來了,幾個月前在酒吧,暴力打人的男人。 呵,世界還真巧。 那人似乎也在應(yīng)付,沒什么耐心,在她說話的時候還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行為動作極為不尊重。 還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唐小姐請坐?!?/br> 唐惜卡了一下,機械的坐他對面。 干巴巴的舔了一下嘴唇,有點冷場,怎么辦? 男人忽然間好像換了個人,剛才端坐的樣子已經(jīng)換成了慵懶的靠著椅子背,半側(cè)著身子一只胳膊搭在椅子上,一只手放在桌面上,修長的手指噠噠噠的敲著桌面。 臉上好像掛著笑,有些玩味的看著她。 唐惜抿了下嘴唇,這個樣子是什么意思? 對她沒興趣,干脆痛快的說出來多好,至于這樣嗎? 唐惜端起服務(wù)員遞過來的奶昔抿了幾口,烏黑的大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男人不說話,她也不知道該用什么開場白了。 頭頂上忽然傳來男人輕飄飄的聲音:“我覺得我們沒有什么緣分,不過是父母安排,大家捧場做個戲而已,如果沒什么……”事,他就撤了。 男人還沒說完,唐惜看著他突然強勢打斷了他的話,“那個,”唐惜清了下嗓子,“我看上你了?!?/br> 咳咳咳…… 這會輪到男人咳嗽了。 他攥著拳頭放在唇邊咳了好一會才停下了,眼里玩味的笑意已經(jīng)消失,變得有些認(rèn)真:“唐小姐沒開玩笑?” 想到之前李凝睿給她出的餿主意,為了單身稅,唐惜已經(jīng)豁出去了,怎么說男人還占個顏好呢。 至少是至今為止她見過長得最帥的男人。 但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要小心一點,認(rèn)真的問道:“顧先生,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男人抿著薄唇點了點,又恢復(fù)了那種懶懶散散的樣子,似乎對她的話題很感興趣,“你說?!?/br> 唐惜猶豫了一下,問道:“你打過人嗎?” 女孩的眼神很清明,只是不知道這話題從何而起,男人想了幾秒,也不隱瞞,“當(dāng)然打過。” 果然有暴力傾向。 唐惜暗暗的握了握手指,又問:“那你打人最嚴(yán)重的一次把對方打到什么程度?” 她得計算一下她能不能承受得了。 不等男人回答,她已經(jīng)追問道:“腿斷了嗎?胳膊折了嗎?有沒有住院?” 這個話題問的有些奇怪,男人蹙了蹙眉心,但還是耐著性子回答了,“那倒沒有。” 唐惜暗暗松了一口氣,沒有就好。 不過還是再一次確定道:“不是只有嘴角出血吧?” 男人勾起唇角笑了,“差不多吧。” 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暴力,為了一輩子的解脫,她倒完全可以接受。 所以唐惜咬了咬嘴唇,開誠布公的說道:“我今年26歲半,對于結(jié)婚的事,碰到對的人可以接受立刻走入婚姻?!?/br> “而且,我有房子,有工作,如果你可以考慮,這些我都可以提供給你,”頓了下,“不知道顧先生什么態(tài)度?” 男人想了一會,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嘴角噙著笑意問:“立刻走入婚姻指的是什么時候?” “嗯?”唐惜有點怔愣,半晌回道,“就是隨時的意思?!?/br> 男人默了幾秒,嘴角勾起的弧度越來越大,突然語出驚人的問道:“唐小姐單身稅沒少交了吧?” 這么赤果果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