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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睡一覺。 “蘇……”瑞德才開口喊了個名字,身上一沉,蘇千涼靠在他身上睡著了。 想硬氣點,來個公主抱吧? 抱是抱得動,安全和續(xù)航無法保證,路上要是有點小石子那就指不定擱淺了。 瑞德呼喚BAU體能最強的踹門擔當,把人送上SUV。 經(jīng)過檢查,確認蘇千涼的身體沒有大礙,瑞德把人送回家。 到樓下沒多久,蘇千涼醒了。 瑞德抿著唇,看起來不太高興,更像是生悶氣。 “瑞德?” 瑞德下車,把人送進家門,臨走前終于憋出一句:“下次不會了?!?/br> 下次?不會? 蘇千涼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妖妖零有個大膽的猜測,把瑞德抱不動她叫來摩根幫忙的事一說,“可能是在意這個吧?” 那也太可愛了。 蘇千涼踮起腳,輕輕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謝謝,斯潘瑟?!?/br> 瑞德的臉紅了,轉身就跑。 “小……”話還在嘴里,瑞德結結實實地撞上了門,“咚”的一聲聽著都疼。 “噗——”蘇千涼捂住嘴。 房門前,瞬間沒了影子。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被撩得飛起! PS:你們?yōu)槁锊恍奶坌奶畚?,天天喊著日萬呢? 第209章 我們交往吧 當晚,得知事情經(jīng)過的上司暗地里把批準保釋的人罵了個半死, 然后隔著重洋發(fā)來親切問候, 并且表示:假期延長一個星期, 好好休息。 蘇千涼給某個被她親跑的小純潔發(fā)信息:【多了一個星期的假?!?/br> 瑞德:【好好休息?!?/br> 蘇千涼:【斯潘瑟,我們交往吧?!?/br> “咚——”瑞德從沙發(fā)上摔了下來。 幸好這是在家, 沒別人看到。 瑞德摸摸上午不小心撞在門上還隱隱作痛的額頭,又摸摸因太過震驚摔下沙發(fā)摔痛的屁股,整個人趴在地上, 手伸到沙發(fā)底下去勾掉進去的手機。 手機沒壞, 還停留在剛剛的聊天頁面。 瑞德很快敲下了字, 手指在發(fā)送鍵上徘徊,下不了決心。 美國的FBI和英國的國際刑警, 隔著半個地球的他們, 真的能有未來嗎? 蘇千涼數(shù)了60秒, 沒得到回復, 嘆著氣發(fā)送一條:【那,算了?!?/br> 瑞德急了, 手指一動, 早編輯好的內容發(fā)了出去:【好?!?/br> 瑞德:“……”生無可戀jpg。 同一時間, 蘇千涼盯著那個【好】,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什么鬼?網(wǎng)撒了這么多,餌丟了這么久, 一只小魚小蝦沒抓到,大魚還跑了?! 氣成河豚jpg。 蘇千涼丟了手機, 氣沖沖跑去浴室洗澡。 正面趴在床上的手機從這頭移動到那頭,不間歇地震動著,如同那端發(fā)錯信息人的心情,焦慮不安。 電話久久得不到回音,瑞德想著那個見鬼的【好】,抓起鑰匙,沖了出去。 蘇千涼洗完澡出來,看到窩在客廳沙發(fā)上邊看電視邊喝楊枝甘露的艾米莉。 “還不睡?” 茶幾上一整杯的楊枝甘露少了一半,艾米莉一口氣喝完剩下的一半,舒服地喟嘆出聲:“以后誰娶了你,真是幸福?!?/br> 蘇千涼笑笑,沒接話。 “咚咚咚——”有人在敲門。 蘇千涼才從浴室出來,看看身上穿著的吊帶睡衣,自覺地進臥室。 艾米莉等她進了臥室,往貓眼上一看,驚得直接拉開了門,“瑞德,你怎么來了?外面下雨了嗎?快進來?!?/br> 來開門的是艾米莉。 瑞德小心地往里面瞟了一眼,蘇不在,還在生他的氣嗎? 艾米莉:“蘇在臥室?!?/br> “哦?!比鸬職怵H地低頭,渾身濕漉漉地進來。 艾米莉拿來干凈的大毛巾,“發(fā)生什么事了?” 瑞德難以啟齒,難道他要說“蘇和我表白,我一時腦抽,在她放棄的時候回了個‘好’嗎?” 不說別的,作為蘇千涼的鐵桿好友,艾米莉肯定先打死他。 蘇千涼聽到艾米莉的聲音,知道瑞德過來了,外面在下雨,他肯定淋濕了。 出去噓寒問暖再煮個姜湯給他驅寒?她是表白被拒,不是腦子有問題!哼! 蘇千涼哼了一聲又一聲,從床上撿起手機,被上面的未接來電和信息嚇到。 10個未接來電,全部來自瑞德。 12條未讀信息,全部來自瑞德。 【不是的?!?/br> 【我發(fā)錯了。】 【不是,沒有發(fā)錯?!?/br> 【你接我電話!】 【我給你解釋!】 【別生氣!】 【你說的時候我已經(jīng)編輯好內容,就是猶豫了一會兒,有了個時間差,所以那條短信不是那個意思!】 【交往?好的。】 【就是這個意思。】 【沒看到?】 【接我電話QAQ】 【我想見你?!?/br> 看到那個顏文字,蘇千涼已經(jīng)想笑了。 顏文字在國內用得比較多,國外不怎么常見,可見這段時間,某個天才博士的中文學習進度快了不少。 看到最后那句話,腦海中浮現(xiàn)的是竟然是瑞德咬著唇可憐巴巴地縮成一團。 像個可憐的茶杯犬。 客廳里,有過幾段感情史的艾米莉隱約察覺到什么,“你和蘇吵架了?她不理你?” 瑞德吸吸鼻子,沒說話。 艾米莉:“……你們倆的性格,能吵起來,也是厲害的?!?/br> 一個是共事多年兼職衣食父母的好友,一個是共事多年和家人一般的存在。 不知事情經(jīng)過的艾米莉能幫誰呢?她誰也不幫,把客廳留給腦袋上蓋著大毛巾像是做錯事在懺悔的瑞德,自己進了房間。 愛怎么樣怎么樣吧,她不管了。 蘇千涼換了衣服出去。 聽見聲音,瑞德抬起頭來,卷發(fā)濕漉漉地貼在腦袋上,因為淋雨面色蒼白,比茶杯犬可憐多了。 蘇千涼把毛巾給他,“擦擦,別感冒了?!?/br> “你看見了嗎?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別生氣!” 瑞德手忙腳亂地想要解釋,越解釋越說不清楚。 平常話多到被組員嫌棄,關鍵時刻需要解釋的時候,卻說不清楚。 蘇千涼點頭:“看見了,我沒有生氣,你淋雨了,趕緊擦擦回去洗個澡睡個好覺,有藥嗎?吃點藥,免得生病?!?/br> 瑞德見她真的不像生氣的樣子,松了口氣,“那你,我們,是……” 大約,有個純情男友就是這樣的體驗吧? 半天憋不出一句浪漫情話來,涉及到某些方面,比幼稚園小朋友還難主動。 蘇千涼放棄從純情寶寶嘴里聽到情話的可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