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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轉悠幾圈,在商場外不遠處找到了三日月宗近。 深藍發(fā)色的男子身姿筆挺地站在樹下, 貼身的黑色西裝為他的容顏增添幾分禁欲氣息, 是時下小女生們最喜歡的類型, 一垂眸一輕蹙便吸引目光。 他站在那里,眉睫低垂, 仿若迷路的羔羊等待主人前來認領。 蘇千涼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從刀劍中誕生的三日月宗近要是迷路的羔羊,她是什么?賣羊的嗎? “三日月?!?/br> “主公來了?!比赵伦诮呀?jīng)習慣迷路, 迷路后懂得使用手機召喚審神者, 再不像第一次出門找不到回家路時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等候審神者來找他。 迷路多次適應良好的他微笑著迎接蘇千涼, 腳邊還有幾個裝得滿滿的袋子,“主公, 晚上吃火鍋吧?!?/br> “你想吃火鍋了?好啊?!?/br> 蘇千涼彎腰去拎, 被三日月宗近攔住, 他輕輕松松地拎起幾個一看就很重的袋子, 眉眼微彎,“主公, 我們回家吧?!?/br> 一瞬間, 蘇千涼遭受到了來自方圓五里所有雌性生物的眼神視線洗禮。 如果, 她有齊木楠雄的心靈感應,能聽到她們內心聲音的話,大約是這樣的吧? 【該死的現(xiàn)充!】 【還以為遇到一個超級美男, 沒想到有女票了。】 【早該想到的,那樣的美男怎么會單身呢?】 【狐貍精, 哼!】 【要不花點功夫搶過來吧?】 蘇千涼嘴角微抽,“三日月,在這里就不要叫我主公了?!?/br> 三日月宗近笑了:“千涼?!?/br> 蘇千涼:“……嚯?!?/br> 從“主公”到“千涼”,跨度很大嘛。 ***** 9001本丸。 “找到三日月了嗎?”燭臺切光忠面色焦急。 聽說三日月宗近不見后,本丸的付喪神齊齊出動,找遍庭院,翻遍山頭,依然沒找到那個可能迷路的老人家。 短刀們跑遠了找,回來后一臉沮喪,“沒有?!?/br> 打刀太刀在庭院里翻來覆去地找,也是一樣的結果,“沒有。” 最后,姍姍來遲的鶴丸國永面帶陰森笑意,向眾人展示一張紙條,“主公留下的?!?/br> 他們要找的是三日月宗近,亂藤四郎去天守閣看過,沒看到三日月宗近很快下來去別處找。 鶴丸國永不一樣,他直覺三日月宗近不可能不打一聲招呼離開,所以去三日月宗近的房間和天守閣仔細地找了找。 果然,在審神者放御守的盒子上留有一張紙條:三日月跟我一起,不要擔心。 亂藤四郎氣得原地爆炸:“三日月太狡猾了!我也要和主公一起去!” “就是就是!” “三日月桑太狡猾了!” “怎么可能一個人自己去?!” “下次我也要讓主公帶上我!” 短刀們氣憤填膺,打刀們的神色也不太好看。 他們早早受夠只能在本丸猜測出門在外的審神者安不安全,不安地等候審神者不知什么時候回來的日子,可是沒有付喪神敢提出和審神者一起離開的任性要求。 審神者愿意接收被前任審神者拋棄的他們,已經(jīng)是一種仁慈。 若是再提出任性的要求,難道不會遭來厭惡嗎? 他們不敢,有付喪神敢。 三日月宗近許是仗著他是審神者第一把鍛出來的刀,許是出生十一世紀活得久了臉皮足夠厚,這才提出來。 不管如何,羨慕嫉妒恨?。?/br> 這次審神者回來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沖天下五劍的最美,拔刀,來戰(zhàn)! ***** 晚上,兩人在陽臺上煮火鍋,火鍋的香味飄了出去,引得附近不少鄰居出來查看。 火鍋用的是依然是鴛鴦鍋,蘇千涼吃微辣的紅湯,三日月宗近吃白色的清湯。 兩人在陌生的世界里第一次談到本丸。 三日月宗近:“還記得上一次這樣和你一起吃火鍋是在本丸,你離開的那一晚?!?/br> 提到這個,盡管三日月宗近的語氣里沒有一點指責意味,蘇千涼依然有些心虛。 畢竟她討厭離別,只留下信件,沒有當面告別。被說成不告而別,也是可以的。 “抱歉,我不太喜歡那樣的場面?!?/br> 三日月宗近含笑點頭:“大家或多或少猜到了,能理解的?!?/br> 和身為刀劍順從審神者靈力召喚來到世間的他們不同,人類總是有各種各樣奇怪復雜的情感。 討厭離別,便是其中一種。 無法感同身受,卻不妨礙他們理解審神者的想法。 “是啊,他們都很善解人意?!?/br> 蘇千涼抬頭望向夜空,“本丸的大家,現(xiàn)在在干什么……呢?” 最后一個字音拖長了很久才落下,三日月宗近轉頭,看到滿臉生無可戀表情的審神者。 “千涼?” 蘇千涼不舍地看向鴛鴦鍋里才煮沒多久的食材,悲催地摸摸才吃兩口的胃,“我的晚飯啊。” 長長地嘆氣,她起身走到陽臺邊上往下望去,果然看到一具倒在血泊中的尸體。 三日月宗近跟著過來,往下一看,什么都沒看到,“那有什么嗎?” “啊,差點忘了,太刀的夜戰(zhàn)能力?!?/br> 蘇千涼一拍腦門,“三日月,你在這繼續(xù)吃吧,別浪費了,我出去一趟?!?/br> 扔下一句話,蘇千涼拿起手機撥出號碼,邊往里面走,邊脫毛茸茸的紅色狐貍短上衣。 “目暮警部,影米花大樓有人墜樓……” 太刀夜戰(zhàn)是不行,但那不代表在光線充足的室內也不行。 三日月宗近把蘇千涼脫衣服的動作看得那叫一個清清楚楚,他轉身進門,刷地拉起窗簾,杜絕被人從對面看到的可能性。 “三日月,你不吃了嗎?” 蘇千涼把脫下的睡衣往沙發(fā)上一丟,從系統(tǒng)空間里拿出衣服換上。 三日月宗近覺得作為唯一一把跟著審神者來到異世的刀,他最應該做的不是好好監(jiān)督審神者不要深夜泡澡泡到睡著,不是監(jiān)督審神者一日三餐好好吃,而是將一件事講述得明明白白:性別意識。 “千涼,你是女孩子?!?/br> “我知道啊?!碧K千涼點頭應著,脫下自帶紅色狐貍尾巴的短褲。 三日月宗近急忙撇開眼去,“千涼,女孩子是不能在男性面前脫衣服的?!?/br> “是嗎?” 蘇千涼隨便應了一聲,拿上丟在玄關的證件,飛快出門,“乖乖在家等我回來?!?/br> 三日月宗近:“……好?!?/br> 主公,真的非常沒有性別意識啊。 影米花大樓是有錢人才能住的高級公寓。 在他人能夠收集到的資料里,蘇千涼能住在這里是因為父母車禍死亡后留下來的一大筆遺產(chǎn)和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