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地先嘗一口看能不能吃辣,不然肯定要辣死……” 蘇千涼對鴛鴦鍋的介紹還沒說完,好奇地喝了口湯的鶴丸國永趕忙跳了起來,“好辣辣辣……”猛地灌下一大杯冰檸水,嘴巴里的麻辣感才消下去些,“主公,太辣了……” 蘇千涼看著鶴丸國永那張快和眼睛同一個色號的唇,笑得不能自己,“哈哈,鶴丸,求口紅色號?!?/br> 鶴丸國永:“……” 他的前任審神者是個妖艷賤貨,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本丸的大部分小判花在化妝品和衣服上。因此,對其他人來說有些陌生的詞匯,他熟悉得要命,還能和審神者探討一番,給個“紀梵希304比較適合你”的建議。 那句“求口紅色號”像一支箭,狠狠地戳在膝蓋上。 鶴丸國永決定從今天開始討厭紅色! 笑過之后,蘇千涼對著一群想下手又怕變成第二個鶴丸國永的付喪神們說:“不要傻乎乎地喝湯,涮rou或蔬菜,先試試你們能不能承受這個辣度,可以承受,再吃,不能承受,吃清湯?!?/br> 話音未落,被湯底的濃郁香味勾得饞蟲蠢蠢欲動早迫不及待的眾付喪神齊齊把筷子伸向了清湯。 蘇千涼:“……” 她不太能吃辣,所以熬制湯底的時候并沒有添加太多辣椒花椒,在她能夠承受的范圍內,也是為了顧慮這群把芥末的辣當成真辣的鄉(xiāng)巴付喪神,沒想到他們居然那么不給面子? 肥牛、牛肚、牛筋、油條、丸子等葷食是早上燭臺切光忠特意去萬屋買回來的,白菜、生菜、花菜等蔬菜是短刀們從田園里摘來洗刷干凈的。 火鍋醬料是在普通的海鮮醬上加入醋、麻油、蔥、蒜、香菜調制而成,入口微酸,又有醬料的醇厚,特別解辣。 沒人捧場,沒人搶菜,蘇千涼自己涮涮rou,涮涮菜,吃得不亦樂乎。 忽然,有一雙筷子從旁邊伸過來,從那片紅油里夾走一片生菜放入口中。 三日月宗近面不改色地吃完,點了點頭,“好吃?!?/br> 口味最清淡的三日月宗近居然說好吃? 眾付喪神毫不猶豫地把筷子伸向那片紅艷艷的湯,然后發(fā)現(xiàn),咦,真的沒想象中那么辣? 鶴丸國永驚奇得差點咬斷筷子:“主公,為何?” 不是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盯著那片看得見吃不到的紅色,確認沒被動過手腳,他或許還要懷疑審神者是不是暗地里做過什么,不動聲色地替換了湯底。 “湯底是要稍微辣點的,不然涮的食材就不辣了,所以你吃火鍋沒問題,但是喝湯肯定不行?!?/br> 蘇千涼看到鴛鴦鍋辣湯這邊被搶奪一空,放了好些rou片和丸子下去。 嘗過辣味之后,誰還會再去吃清湯? 小短刀們憑著機動大搶特搶,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一等食材熟了就上,氣得機動不夠的打刀太刀們瞪紅了眼,差點拔刀相見。 蘇千涼看著這番“熱火朝天”的有愛景象笑了,手下悄悄地扯了扯三日月宗近的袖子,移過去一杯涼茶,“喝一點?!?/br> 認識快一個月,她還能不知道三日月宗近的口味到底如何? 看似微微一笑不動聲色,實則還不知被辣成什么樣。 說到底,他太溫柔了,不希望她辛苦準備的東西沒人嘗試,浪費一番心意。 三日月宗近似是有些怔愣,接過喝了一口,緊接著快速喝下一大半,隨即捧著茶杯滿足地喟嘆:“好茶。” 一杯茶下肚,嘴里和胃里的火瞬間降了下去,再沒有火辣辣到想噴火的感覺。 藥王谷谷主為愛吃辣又怕吃辣容易上火的妻子親自研制的涼茶,能不是好茶嗎? 蘇千涼拿過水壺給他倒?jié)M,怕他們吃辣上火,她煮了一大壺涼茶備著,“喜歡的話,給你留點?!?/br> 為什么是給你留點,不是給你點呢? 三日月宗近知道兩者之間的區(qū)別,更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么,但他只是笑笑,“喝完了,主公可別不舍得再拿出來。” 蘇千涼笑了,“那你可要更多地出陣了。” 三日月宗近也笑:“嚯嚯,這把老骨頭還是能動動的?!?/br> “主公和三日月在說什么?” 小短刀們太吵,鶴丸國永隱約聽見“出陣”“動動”等字眼,更多的就聽不清了,可他不喜歡被排除在外的感覺。 蘇千涼:“哈哈?!?/br> 三日月宗近:“嚯嚯?!?/br> 鶴丸國永的眼神一下子就不對了。 兩人肯定有事瞞著鶴!還是大事! 在蘇千涼看來,短刀們雖說誕生于幾百年前,但他們的外形實在太容易讓人把他們當成孩子來看,所以她是不允許他們喝酒的。 然而她不過中途去了一趟廁所,回來后,短刀們完全喝高了,拉著三日月宗近卷著舌頭喊“一期尼”。 “一期尼,我好想你呀!” “一期尼,你終于來啦!” “一期尼,主公做了秋千,我們一起去坐秋千吧!” “一期尼……” 也是三日月宗近好脾氣,被短刀們全身上下掛滿,當成哥哥撒嬌還溫柔地一個一個摸摸頭,全然不生氣。 便是平日里總是冷臉以對的藥研藤四郎,醉酒后也意外地露出了難得的一面。 他沒有和其他短刀們一樣拉著三日月宗近不放,而是捧著空了的杯子,坐在蘇千涼原本的位置上,靠得很近,隱約透露出少許對哥哥的依戀。 喝醉的大和守安定安安靜靜地躺在加州清光的腿上,兩只手死死地拉著加州清光的床單,似乎對床單怨念頗深,睡夢中都非得扯下來才罷休。 兩把沖田總司的愛刀在這個夜晚玩起了拔河游戲。 燭臺切光忠懷抱橘貓,喂它吃牛rou。 看上去他是最正常的一個,實則沒被眼罩罩住的那只眼里全是迷茫,對不準焦距,筷子戳到橘貓的鼻孔,氣得橘貓狠狠地撓他幾爪。 歌仙兼定不知被誰惡作劇,嘴唇上抹了兩道大紅色的口紅,活像兩片香腸唇。 他還不曾察覺,兢兢業(yè)業(yè)地收拾吃剩的碗碟和垃圾,從一張桌子移到另一張桌子,再移回來,他也醉了。 鶴丸國永不知溜到哪去了,蘇千涼找了一圈沒找到,遠遠地看著打成一片的景象,低聲道別:“大家,再見了。” 蘇千涼悄悄地回身,往天守閣而去。 吃飽喝足的狐之助早早回來等候在這,見到蘇千涼,狐臉上有著少許憂愁,“審神者大人,您什么時候回來呢?” “我會回來的?!?/br> 蘇千涼給不了確切的時間,摸摸它的腦袋,最后一次從頭到尾給它擼毛,然后把藏在抽屜里的信和裝了五個御守的木盒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又從系統(tǒng)空間里拿出兩包答應給三日月宗近的涼茶。 做完這些,她把狐之助放回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