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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杜若得護著她,以防她閃著腰。 可真是辛苦大少爺了,背著這么個不安分的人。 那都是杜若的想法。 林清淺雙手抓住了東方玉的耳朵,嘴里還念叨著,“我可是老司機,跟著我跑不偏車的,哎,這方向盤怎么不靈光。” 她扭著東方玉的耳朵,埋怨人家不會拐彎。 “方向盤是什么?”東方玉咬著牙問道,錢八二人好心疼他的耳朵。 以后得看著點,不能讓林姑娘喝太多酒,這酒瘋子打不得罵不得的,只有自己受苦了。 “你太笨,我不想跟你說話,對了,我喝酒了不能開車的?!绷智鍦\說道。 清醒的三人同時嘴角抽搐,誰太笨呢? 從來沒有人這么大膽,敢當著東方玉的面說他笨的,她還是第一個勇士,并且語氣十分嫌棄。 突然林清淺好像清醒了些,那都是假象,“哎,原來不是車,是馬呀,難怪?!?/br> 東方玉懶得跟一個醉鬼計較但是接下來發(fā)生了比剛剛更尷尬的事情。 林清淺一手拉著他的頭發(fā),右手拍著他的屁股,嘴里興奮著,“駕駕駕駕……” 夜里看不清東方玉的臉色,如果看得清,一定是黑的,她居然把他當成馬,頭發(fā)當成了韁繩,屁股當馬尾,還使勁兒的拍著。 “放肆,還不住手?!彼悬c受不了。 杜若趕緊去解救東方玉的頭發(fā),都憋著笑,老虎的屁股可摸不得呀姑娘,你還一直當馬屁拍。 “你們兩個不許說出去?!睎|方玉告誡別笑的二人,他都要被小丫頭給氣炸了。 “我們什么都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卞X八和杜若齊聲說道,他們可不敢看見也不敢聽見那。 那是要出人命的事情嘛。 “走得也累了,要不咱們在這里歇息一會?”錢八把剛剛從馬車里帶出來的毯子拿出來鋪在地上,與杜若一道把林清淺扶去坐在上面。 杜若拿出剛剛在那家夜店買的醒酒湯,喂了一些給林清淺。 “有醒酒湯剛剛怎么不拿出來?” “大少爺,方才林清淺在你背上,那會不好喂呀?!卞X八解釋道。 那時突然看到那家店,他就去找老板要了一些,后來才跟上,加上林清淺一鬧,就錯過了。 還有就是他不想打擾東少爺和林姑娘的興致,雖然一個醉著什么都不清楚,哪里想到后來就讓大少爺頭發(fā)被薅了。 剛剛他們都看到,林清淺手指縫里又好多扯斷的頭發(fā),要不是那人是林姑娘,有命沒命都不好說。 東方玉也被扯得頭皮發(fā)麻,他看了一眼乖乖喝著杜若喂的醒酒湯的林清淺,她今天怎么跟三妹湊到一堆去了,兩個都喝得不省人事。 他一直知道慕容清在找林清淺,之前他一直防著擾亂慕容清的視線,哪里知道林清淺才剛剛回京也不歇息個幾天就出來亂晃。 肯定就被慕容清給逮住了,三妹她心里有多喜歡錢多多他是知道的,他就不明白了,不過就是在珍饈閣見過一面,三妹怎么就對他情根深種了? 簡直不可理喻! “你今天怎么跟慕容清去喝酒的?”東方玉隨便問了一句,也沒有指望她能回答。 “慕……慕容清,清兒,是個好姑娘,她……她說喜歡我呢,真是個有眼光的姑娘那。”林清淺望著星空說道。 她這是夸慕容清還是夸自己呢,醉了都不忘自戀,又偏頭看著東方玉,“咦,你怎么知道我們在一起喝酒呢?你是不是喜歡慕容清?。俊?/br> “別胡說!”東方玉低聲道,那是他親meimei。 “哎,那慕容清真是個好姑娘,可是她太能吃了,你是不知道,今天她逮住了我,我們就是酒樓吃火鍋,然后吃了足足兩個時辰,兩個時辰那?!?/br> 林清淺比出四個手指,在她心里就是四個小時,但在場的其他人都以為她是醉的二和四都分不清了。 “她一直吃,一直和我說話,說喜歡我,要我以后當她夫君,說慶國公府她都打點好了,她祖母、母親、父親都同意我們的婚事,可是我心里苦?。 绷智鍦\說著捶這自己心口。 “你怎么苦了?” “你還問怎么苦,二哥,我跟你說,我就是個沒有把兒的,怎么可能娶慕容清嘛,那好姑娘我有點舍不得呀,我要是男子,嘿嘿,天下女子我都喜歡。 慕容清就是我大老婆,然后一屋子都養(yǎng)著女人,我有銀子嘛,嘿嘿!” 林清淺一副流氓像,錢八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看向杜若,你真是受苦了,不知道林姑娘在桃源居有沒有調(diào)戲婢女的習慣,他小聲問杜若。 結(jié)果就是杜若狠狠的掐了錢八一把,他疼得面部都扭曲了也不敢出聲,因為擔心會打斷人家的談話,雖然是醉話,可比平時說話有意思多了。 東方玉別開臉,還好你不是男子,“你知道我是誰?” 她剛剛明明白白的喊的是二哥吧? “我又不傻,能不知道你是二哥么?不過大哥和三哥怎么沒有來?”林清淺說著四處看看了,似乎是在找人。 正文 第232章 酒后亂來 “他們都睡了?!?/br> “啊,他們都是豬嗎?下午就開始睡覺啦?”林清淺繼續(xù)說道,“他們不在也好,我今天跟慕容清說了,不能喜歡她,我脫給她看了,當時她都被嚇傻了,哈哈!” “她是個大氣的姑娘,一點都沒有生我的氣,我們和紅姐一起喝酒,我的清兒呀,她還問我喜歡哪種男人,說她還有個大哥,長得是花容月貌的。 我知道她那時是醉了,她舍不得我呢,可是我林清淺千杯不醉的人,清醒著呢,我四哥說過慶國公府那個什么世子就是個病秧子,我又不是傻子,大壞蛋你說是不是?” 林清淺在他身上嗅了嗅,對,就是大壞蛋身上的問道。 你知道眼前跟你說話的就是口中的那個病秧子嗎? 錢八和杜若倆屏氣凝神,林姑娘你還真是什么都敢說呀。 她四哥林清風說的?他怎么會無端的跟她說起外男?她去問過? 想了想可能是因為珍饈閣那次的事,看來光討好未來岳父是不行的。 她到底還是沒有分清他是誰,一會兒二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