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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了頭。 老安陽侯離得近看的分明,她們不想是高興壞了而是恐懼。 “林家姑娘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不……不,沒有。”林清喜哪里肯甘心。 “那你稍事準備?!?/br> “不……可不可以不做,小女……小女今日身上有些不適?!绷智逑蚕氤隽艘粋€點子。 方才這丫頭的模樣明明生龍活虎的,是在聽說要現(xiàn)場做糕點的時候才變了臉色,她吞吞吐吐了一番托辭也不可信。 “莫不是這糕點并不是出自你們林府?” “當然是出自我們林府?!痹S姨娘道,這她能肯定。 “那你們能做出來嗎?”顧易覺察道有些異樣,語氣便沒有初時那般好。 許姨娘還沒有想好如何回答,便有另一個聲音響起,“能做呢,不過要稍等片刻。” 許姨娘一聽是李氏的聲音,她怎么回來這里? 一定是陰謀,是她們母女倆早就謀劃好的! 從老安陽侯來此地,這里就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如今見到林府夫人李氏到來,看戲的人更多了。 老安陽侯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夫人沒什么印象,自己問的又不是她。 “你又是何人?” “妾身林府夫人李氏見過侯爺?!崩钍仙锨笆┒Y道。 林府夫人! 他回過頭對著許姨娘道:“她是林府夫人,那你又是誰?” 正文 第070章 聽鬼故事 許姨娘的前半生從來沒有遇到如此尷尬的局面,自嫁給了林甫之后除了日常的與太太李氏打擂臺外,沒有特別撓心的事。 即便是作為一個小妾,她也比京都大多的小妾過得風光,近幾年差不多人家的宴會也是她代替太太。 清苑這個地方她已經(jīng)來過了兩年,今年是第三年了,難道真的是事不過三嗎? 許姨娘在眾目睽睽之下羞紅了臉,想要開口又好像說不出話來,只見紅唇翕動,面色鐵青。 肖氏看了這出戲,玩味的說道:“侯爺有所不知,你說的那位是許家三姑娘,被抬入林府做了姨娘呢!” 說完她還對著劉氏挑了挑眉。 在場的都不是無腦之人,雖不知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推斷出了個大概,那李代桃僵之事說來也不少。 不幸的是,在這樣的場合下被揭發(fā),她的身份又上不得臺面。 老安陽侯顧易眼瞪如銅鈴,對李氏怒道:“你把她放出來做什么?” 什么叫放出來?她又不是牲口! 啪啪打的許姨娘及許家兩妯娌抬不起臉來。 “是愚婦管教無方……”太太李氏恭順道。 別人家的內(nèi)宅他才懶得多言,抬手打斷李氏道:“不必多言,去把能做的人請來吧!” 他只關(guān)心林府能不能做出那樣的點心,評出的魁首萬萬不能砸了珍饈閣的招牌。 “去把七姑娘請過來吧!”李氏道。 彩萍得了令扭身離去。 許姨娘主動給李氏讓了位置,紅著臉噙著淚立在其身后,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可這里再沒有人會可憐她。 許家妯娌假笑著寒暄,意圖讓李氏給自家妹子留點臉面,就好像剛剛那場變故沒有發(fā)生一樣。 林清喜感受到四面八方嘲笑的目光,還有那些方才還圍在自己身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小姐妹也離她遠去。 別人家的笑話,不看白不看,又特別是這些整日里在家中斗來斗去的夫人太太們,斷然不會錯過的。 除了在場的林家人,林府七姑娘也成了她們尤為關(guān)心之人,不過對于林清淺她們知之甚少。 只有幾家人默默的想著之前的傳言。 彩萍回到林府直奔桃源居,四個丫鬟都在院子里玩鬧,見到太太身邊的彩萍紫蘇心下一緊。 彩萍直接說明來意,把清苑發(fā)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 面上最驚慌的莫過于青黛。 此時叫她們?nèi)绾巫円粋€七姑娘出來呢,她習慣性的望向了紫蘇。 “還請彩萍jiejie先去安排好車馬,我們這就去給七姑娘梳妝?!倍湃暨B說帶推的弄走了彩萍。 青黛一急就漏了陷:“可是我們也不知道姑娘她去了哪里呀?” 聽了此話怕也只有木棉稍微有點詫異,七姑娘難不成沒有在府中。 一直覺得紫蘇和青黛有事瞞著自己和杜若。 杜若佯裝不知,還做出一副焦急的模樣來,“你們也不知道?。俊?/br> “那如今只有一個法子了?!彼首鞲呱畹?。 “什么法子?”其他人問道。火燒眉毛了,誰能不著急呢。 “木棉你來假扮姑娘?!?/br> “什么?我怎么可以?” “沒什么不可以,你身型與姑娘相似,你們還記得姑娘今日穿的衣裳是什么顏色的?再帶上帷帽,又有紫蘇姐和青黛相伴,沒人看得出來?!倍湃羧缡钦f。 “我腿腳快就去找姑娘,你們在恒泰酒樓那里等我?!?/br> “可是……” “別再可是了,你有更好的辦法嗎?還不快去!”杜若此時變得威嚴起來。 其他三個丫頭都被此時的她鎮(zhèn)住,也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想所謂的萬全之策,七手八腳的弄一番匆匆出門。 尚不知情的林清淺到恒泰酒樓與錢大掌柜交涉好自己的打算,正與他談及可以賣菜方子之事就被來人打斷。 “有個叫杜若的姑娘說是找錢公子?!?/br> 錢掌柜氣得吹胡子瞪眼,“沒見公子正與我談事?” 在這緊要關(guān)頭你來添什么亂? 小伙計一臉苦相,“那位杜若姑娘她不講理,說要不來通報,她要……要閹了小的!” 杜若怎么找到這里來了?那丫頭也變得如此彪悍了? 林清淺道:“無妨,她與我……” “老夫懂的,只是我們這生意?”錢掌柜半笑半哭的模樣逗笑了林清淺。 “你懂的什么呀?” “哎,老夫也年輕過的,公子姑娘花前月下飲酒賦詩,好不快意!” 原來這就是他懂的。 你知道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