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5
,而不是直接把姜琬殺了。 姜琬死了,他只會拼盡全力替她復仇,絕不會被打擊的頹靡不起,如別人的愿。 可不是要傷害姜琬,那又是誰? 他突然把目光看向了姜保真。 作者有話要說: 姜保真:你看我作甚? 蕭耀:岳父你好好想想。 姜保真:?。?/br> 姜琰:爹爹快想,我去把那人殺了! 姜保真:壓力好大。 姜琬:……爹爹加油! 第82章 姜保真被他看得心頭一跳。 蕭耀把姜琬抱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道:“我有話與岳父說,你先躺著歇息下?!?/br> “怎么,難道這跟父親有關嗎?” “我也不知,只是一種直覺?!笔捯娊M來了,難得的露出笑容,“阿琰,今日多謝你,你留在這里陪著阿琬?!?/br> 蕭耀對她的態(tài)度一直也談不上溫和,但現(xiàn)在卻突然笑起來,那是在肯定她,姜琰點點頭:“好。” 蕭耀轉身走了出去。 把姜保真請到書房,蕭耀問道:“岳父,這石頭,依您看,落下來時到底是沖著誰的?” 剛才被蕭耀注視,姜保真就已經有點感覺了,此時沉吟了下道:“這石頭十分巨大,假使沒有阿琰推出去,恐怕我們三個人都會被砸到,所以也難說是為了殺誰。” 果然如此。 蕭耀又問:“岳父近日可遇到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人,會導致有人想害您?因為據我所知,阿琬暫時沒有這樣的敵人,想要取她性命?!?/br> “最近佩佩懷了孩子,我也沒怎么出門,談不上遇到什么人,我是實在想不出來,得罪過誰,但確實有件事很奇怪,不過也不至于會引來殺身之禍罷?!?/br> “何事?您不妨說說?!?/br> “是關乎定王殿下的?!?/br> 聽到是蕭廷瑞,蕭耀的面色變得更為凝重了,但也十分疑惑,因他曾猜測過,蕭廷瑞不會對姜保真動手,一來,姜保真是他的救命恩人,二來,姜保真還在給他醫(yī)治呢,蕭廷瑞沒有理由不想讓自己痊愈的,那殺姜保真是為何呢,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姜保真又不知蕭廷瑞的事情,更是不明白:“我前陣子去給定王殿下看病,用了針灸之法,誰料卻把定王殿下治暈了,他后來醒來,竟然不認識我,而且脾氣也非常的暴躁……但只一會兒功夫,又恢復了神智,”他捏了捏眉心,“我也說不清楚這是什么病,可能是夢癥,也可能是癔癥?!?/br> 對于疾病,蕭耀自然是不了解的,驚訝道:“七叔還有別的病嗎?” “也許,他不清醒的時候說什么病了五年,又喊什么紀平,我記得定王殿下身邊那些護衛(wèi)的名字,沒一個叫紀平的……” 蕭耀怔了怔:“七叔原是有個叫紀平的護衛(wèi),”他沉思了會兒,“那時候他脾氣很壞,許多人也受不住,來來去去的,”可姜保真說的事情還是太過驚人了,“什么病會忘掉那么多年的事情,然而又能很快清醒呢?” “癔癥?!?/br> “癔癥?”難道七叔是因為得了這種病才會變得如此可怕嗎?蕭耀忙問,“能治好嗎?” 姜保真道:“我也不知?!?/br> 這是大實話,他根本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蕭廷瑞此病的由來,癔癥只是個統(tǒng)稱,許多解釋不清的都歸為這一類,而且此前他給蕭廷瑞醫(yī)治,完全都沒有發(fā)現(xiàn),要不是用了上回的針灸之法……姜保真搖搖頭,覺得一團亂麻,說道:“我得回去翻翻醫(yī)書。” 蕭耀送他出門。 姜保真前腳剛走,就有一封信送到了楚王府。 “誰的?”蕭耀問。 榮起神情詭異:“說是賈道坤派人送來的。” 蕭耀驚訝。 這賈道坤對蕭廷秀十分忠心,與他們這些皇子從來不往來的,也就是平常遇到打個招呼,怎么會突然送信過來?而且是這個時候?他連忙把信打開來看。 榮起瞄一眼,見他途中神色變了數變,也不知賈道坤寫了什么。 蕭耀看完了,去書房回了一封信:“再去送給賈道坤?!?/br> 很晚,蕭耀才回房,姜琰已經走了,姜琬靠在床頭打盹,直到男人撫著她頭發(fā)才醒過來,嗔道:“我一直在等你,你到底跟父親說什么了,弄到這么晚?” “岳父說七叔有癔癥?!?/br> “???”姜琬驚訝,“這是什么???這次難道是七叔派人來害父親嗎? “岳父對這病也是知之甚少,至于是不是七叔,還得要好好查一查,他們在山頭沒找到人。”蕭耀低下頭,褪下她的中褲,“剛才都沒有看你的傷?!?/br> 姜琬道:“是在小腿上,你都脫下來作甚?” 說著正經事兒呢,他又去做別的,肯定是不想跟她細說。不過姜琬也不勉強,說多了,他肯定又讓她別cao心,好好服侍他就成,多數男人天生都喜歡獨自承擔。 玉腿露出來,修長筆直,在小腿上卻是青紫一塊,蕭耀伸手在旁邊觸了觸:“疼不疼?” “不疼?!?/br> “那應該沒傷到筋骨。”他順著撫上來,指尖的繭粗糲,掌心又溫熱,叫她有一陣酥麻之感。見她臉頰發(fā)紅,蕭耀想到護衛(wèi)說起詳細情形,姜琬曾去拜過送子觀音,心里就有幾分愉悅,心想,她到底是真的想給他生孩子了,由不得有些意動。 但后面的事情真的……她又才受傷,蕭耀將高幾上的燈吹滅:“早些歇著吧?!?/br> 那肯定是又有什么心事了,姜琬心想,定是與定王有關。 這歷史上原該早早死去的男人,到底要如何對付?想到今日山頂落下的石頭,她一陣心驚,更緊得抱住了男人的腰,把頭埋在他懷里,才閉起眼睛。 春暖花開,福清長公主又回了京都,在宮里與蕭廷秀還有蕭廷瑞談笑。 “感覺像在夢里,我們還有這樣團聚的一日?!遍L公主拉住蕭廷瑞的手拍了拍,“七弟,你不知道,為你這病,皇上多么著急,眼見你一日比一日好了,我真的欣慰,你跟皇上身子都康健,我也愿意多留在京都?!?/br> “這倒不用,皇姐,你本來就喜歡游玩,不必如此,反倒我希望能同你去四處走走呢?!?/br> “那我們是要拋下皇上一個人了?!遍L公主打趣。 然而蕭廷秀似乎在走神,不知想什么。 長公主奇怪:“皇兄,您怎么了?我早上過來,就見您很是倦怠的樣子。” “是啊,這幾日皇兄都是如此,我問他,他也不說?!笔捦⑷鹗株P心,“今日jiejie也在,皇兄不妨說出來聽聽,也好讓我們分憂。” 蕭廷秀長嘆一口氣,擺擺手道:“無事,不過是朝務繁瑣。” 見他隱瞞,蕭廷瑞心里有數。 肯定是計策起作用了,蕭廷秀現(xiàn)在很是心煩,聽聞前幾日,已經在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