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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曾,莫家沒有防備,算是被偷襲,毫無抵抗之力。”盧方在遠處看得心驚,那莫政君剛剛從馬車里出來,就被一刀刺死了,那些人毫不憐香惜玉。 假使不是親眼所見,他也會懷疑此乃蕭耀所為,他做事就喜歡不留活口。 蕭耀手指摩挲了兩下,緩緩道:“你盯著莫政君,他們也是一樣,可你竟然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br> 盧方渾身一顫,忙跪下來道:“是屬下疏忽,請殿下治罪!” “本王現(xiàn)在不治你,但你最好能將功贖罪,給本王弄清楚,那些馬匪到底是從什么地方過去的,是不是京都。查不出來,你再來領(lǐng)罪。” “是,屬下這就去查?!北R方忙道,“不會讓殿下失望,屬下告退?!?/br> 榮起道:“殿下,這該不會是……” 名字還沒有說出來,姜琬都知曉是誰了。 必定是想說傅英。 對莫政君恨之入骨的,也唯有傅英。 “若是他,應(yīng)當是為meimei報仇吧?” 蕭耀擰了擰眉,父皇剛剛才將這事兒抹平了去,給莫繼宗面子放了莫政君一馬,不再追究,這時候傅英將莫政君殺了,是否太過沖動了些,因為這對他并無好處。 也許可以用來嫁禍自己,可他傅英也一樣逃不過,再說,盧方已經(jīng)去看過,現(xiàn)場并沒有留下線索,也就說,這案子不好查,全憑猜測,那不管是他,還是傅英,都會被卷入進來。 “禁軍那里還是沒有眉目嗎?”他問榮起。 “沒有。” 蕭耀陷入了沉思。 見慣他雷厲風行,自信堂堂的樣子,卻不曾見過他也會遇到難題,姜琬歪頭看著,男人如同一尊石像般,好久都不說話。 正暗暗打量時,蕭耀突然道:“在想什么?” “在想你……” 他嘴角一挑:“人在面前,還想?” 不過這話真受用。 看得出來,他也很喜歡聽甜言蜜語,姜琬忽然想到那日傅英說得,蕭耀非得娶她,是不是因為嘴甜。她笑一笑道:“我在想殿下這般英明,雖然現(xiàn)在沒個頭緒,但應(yīng)該很快就能找到癥結(jié)所在的?!彼皇钦盐涞勖矗匀荒荜J過重重難關(guān)。 盡管她眼前也是有一團迷霧,哪怕看過史書,也尋不到端倪,因為歷史已經(jīng)改變,可對蕭耀這方面的能力,她還是一如既往的信任。 蕭耀站起來:“其實這事兒跟打仗一樣,不知敵情時,只能按兵不動,等他們查了再說吧?!弊叩浇磉叄蝗粡澭鼘⑺?。 姜琬嚇一跳:“你作甚?” “你剛才不是安慰本王嗎,本王打算獎賞你一下?!?/br> “怎么獎賞?”她心頭咚咚直跳,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蕭耀往床前走去:“你的疼病,給你治治好?!?/br> 他俯身下來,將姜琬壓得死死的。 真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什么叫治疼病,有這種說法嗎……姜琬惱道:“我才休息了一晚上,你不能等等嗎?” “太醫(yī)說了,多做幾次就好,所以早做早好,省得折磨人?!笔捯置剿g,抽去腰帶,一邊在她脖頸親吻,雪白的肌膚立時泛紅了。 仿若取悅了他,他很興奮,隔著裙子都能感覺到男人身體的變化,那是箭在弦上。 心知是無力阻止了,因太醫(yī)說得也沒錯,她親身經(jīng)歷,確實是幾次就好了,不過他來得太快,太猛烈,沒有一點的緩,她很怕這種沖擊引發(fā)的疼痛。姜琬摟住他脖子,咬了咬唇道:“你,輕點兒?!?/br> “叫我什么?” “相公?!?/br> 他很滿意,褪下她裙衫,細細的欣賞,姜琬怕他又像之前一樣,突然的進來,主動的上去親他唇。這時候他總會忍不住回應(yīng),吮吸她的唇舌,似乎一直都很饑渴。 她貼在他身上磨蹭,勾得他往下吻。 只是那嬌軀太過柔軟,他沒一會兒就按耐不住的想要她。 姜琬抱住他的腰,輕聲道:“你再親親……我。” 嬌嬌的聲音,掃過他心尖,令人不忍拒絕,蕭耀頓了頓,重新上來在她耳邊道:“想要本王親親嗎,親哪里?這里,還是哪里?” 他聲音低啞時,特別勾人,耳朵都癢癢的,姜琬的臉也更燙了:“我害怕,所以想讓你先多親親我。” 她身上沒有一處不好看,他親一親也沒什么,蕭耀俯下身,到處落下了吻。 男人唇舌滾熱,不止吻,還輕啃輕咬的,姜琬偷偷瞥一眼,看見他此時動情的樣子,一下也有些輕飄飄的了,在夢里,她曾憧憬過這樣,曾把蕭統(tǒng)當做他,才不至于那么的厭惡。她臉頰更是緋紅了,忍不住微微的扭動,甚至發(fā)出了一些婉轉(zhuǎn)的聲音。 那聲音撩動了他,好像火石摩擦般猝然一亮,點燃了火。 不過并不像昨日那么疼了,姜琬只輕輕哼了聲。 見有好轉(zhuǎn),男人的興致更高漲,而且感覺這滋味也不太相同。 似乎有甘霖潤澤,他食髓知味,周而復始。 內(nèi)殿里不時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仿若秋日里下起了雨,時而綿綿,時而狂風席卷,時而風止,時而又起驟雨,許久都沒有停息。 這宮里的下人一開始不習慣,但兩日下來,都是這么個樣子,也就稀松平常了。畢竟二皇子以前不近女色,沒有經(jīng)歷過,而今娶了個王妃回來,少不得是要補償下往日里的冷清。 等到回門日,姜琬感覺自己都有點憔悴,不像蕭耀,神清氣爽的,每日都在她身上采陰補陽,不過幸好,總算不疼了。 等她養(yǎng)好了,或許能采補回來?可想一想男人那英偉的身材,使不完的力氣,她又很是忌憚,招惹他,最后累得可能還是她自己呢。 姜琬搖搖頭,走出去坐車。 昨夜又被折騰過,她一上去,就靠在蕭耀身上取暖,反正拿他沒辦法,只好在別處沾點便宜了。蕭耀當然很愿意給她依偎,輕輕撫了撫臉頰問:“沒睡夠?” “嗯?!彼氪瓜卵酆?。 “等回來再補個覺?!?/br> 她倒是想,只但愿他不要來打攪。 “我們今日這樣出去,不用向父皇,母后說一聲嗎?” “不用,父皇處理政事,能不打攪就不打攪,再說,這事兒父皇早已知曉,這回門禮還是他叮囑宮里辦的呢?!?/br> 姜琬也就不問了,道:“我歇會兒。” 想到這幾日她帶給自己的歡愉,蕭耀手臂摟緊了些:“到了我叫你。” 她嗯一聲,閉目小憩。 再沒有任何的不愿了,她蜷在懷里安靜的像個孩子,他越看越喜歡,低頭在額上親了下,她感覺到了,微微翹起了唇。 作者有話要說: 蕭耀:聽說你要來采陽補陰?本王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姜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