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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快回來?!蓖硐惴A告道,“娘娘不如先歇息會(huì),奴婢到時(shí)候再叫醒娘娘。” 也只能如此,姜琬躺了下來。 這一睡,也不知睡得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親她,她有點(diǎn)呼吸不過來,一下睜開了眼睛。 男人的臉近在咫尺,眼見她醒了,吻得更重,更綿長,整個(gè)人俯低下來。她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莢味,手指撫在后背,那衣料柔軟也不是之前穿著的喜服了。 他換了中衣。 “什么時(shí)辰了?”她問。 “亥時(shí)末?!?/br> 今日來得官員太多,他已經(jīng)盡量早回,可姜琬也沒有撐住,看著她沉睡的樣子,他發(fā)覺身上的酒味,汗臭味太過濃重,便去清洗了下,又耽擱了時(shí)辰。 不過無論多久,她都會(huì)在自己的承平宮,他再也不用擔(dān)心什么。 她是他的了。 男人直起身,抓住她衣襟往外脫了去,她登時(shí)無處可躲。 如玉般的雪膚袒露在眼前,讓他血脈僨張,目光變得跟獸一樣。 姜琬早有準(zhǔn)備,這會(huì)兒也忍不住的畏縮,將被子往身上拉。他一把扯掉了,啞聲道:“遮什么,今日就是要給本王看的?!?/br> 她臉頰緋紅,閉起眼睛。 他附身親她,美好而玲瓏的身軀讓他覺得心臟都要炸開,想停留在那每一處地方,只耐不住噴涌而出占有的欲念,伸手掐住了她的細(xì)腰…… 突然而來尖銳的疼痛,叫姜琬渾身發(fā)抖,忍不住叫起來。 “表哥,”她雙手推著男人堅(jiān)硬的胸口,求道,“不要……” 痛得難以忍受,她要他離開。 蕭耀停了停,低下頭在她耳邊道:“阿琬,你抱住我。” 她睜開淚眼,有點(diǎn)疑惑。 “抱了,我就輕一點(diǎn)?!彼袷钦T惑般的道。 姜琬只好摟住他脖子,整個(gè)人貼了上來,手跟腳都緊緊攀附著他。 這么近,拉不開距離,他的動(dòng)作也不能太大了。 可還是疼,一下一下的像鈍刀般,姜琬忍不住的扭動(dòng),櫻桃般的珠子因?yàn)樘鄱兊猛α?,劃過男人胸膛,帶來異常的觸感,蕭耀額間冒出汗來,喝道:“別動(dòng)!” 有些狠戾的聲音,姜琬整個(gè)縮了縮。 這一縮更叫人難耐,似乎是會(huì)心一擊,姜琬只聽男人喉間發(fā)出聲叫人面紅心跳的短促低吟,登時(shí)便沒有什么動(dòng)靜了。 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姜琬感覺得到了解脫,渾身輕松,只顧忌男人的自尊,絲毫沒提,閉目歇得會(huì)兒道:“表哥,我叫晚香去打水來……” 未說完,肩頭一痛,整個(gè)被男人提起,她驚呼一聲,顯見是很害怕。 那帶著柔弱的聲音令人憐惜,只男人此時(shí)卻被別的東西在驅(qū)使,因?yàn)閯偛旁谒砩贤蝗话莸沽?,沒有一點(diǎn)先兆,讓他無法接受。 蕭耀沒有理會(huì),將她翻了個(gè)身,趴伏在床。 她感覺到男人的意圖,顫聲道:“表哥,等明日,好不好?” “不好。”他聲音越發(fā)的低沉,低啞,“阿琬,你再多叫幾聲表哥?!?/br> “表哥……”她屈從。 “不,叫相公?!?/br> 分明是耍她,姜琬閉緊了嘴。 男人見她不開口,慢慢的,像馳騁的野馬,在后鞭策。 她牙齒咬得咯咯響,顫聲道:“相公?!?/br> 一聲又一聲,讓他緩了下來,沒有再猛烈了。 只不過并沒有停止,她伏在那里,回眸看去,只見男人眼眸半闔,臉頰仿若染了晚霞般的紅,充斥著濃重的情-欲,見到她看過來,低低一笑:“阿琬,你真好?!?/br> 怎么好,他而今更清楚了,更舍不得離開。 姜琬耳朵發(fā)燙,恨不得逃下床去。 男人卻抓緊了她,在這方寸之地,征戰(zhàn)不休。 殿內(nèi)紅燭偶爾發(fā)出噼啪的輕微聲響,外面丫環(huán)等得有些急躁,還有一個(gè)嬤嬤來拿元帕的,也在左右踱步,暗道宮里的人都在傳楚王妃國色天香,一等一的美人,她不曾得見,而今看這楚王留戀的架勢(shì),怕不是假話了,也難怪皇后娘娘今日也十分的歡喜。 楚王要是真的沉溺女色,那是喜聞樂見啊。 作者有話要說: 蕭耀:不夠。 作者:泥奏凱! 蕭耀:那等明天。 姜琬:嗚嗚,滾! 第63章 眾人立在屋檐下,靜默不語,眼見時(shí)辰越來越晚,終于聽到蕭耀的聲音,叫她們?nèi)ゴ蛩?/br> 那嬤嬤疾步走進(jìn)去。 楚王妃顯見是沒有力氣了,躺在床上并不動(dòng),身上搭著條輕薄的被子,露出一條雪臂。嬤嬤行到床邊,去取元帕,偷偷瞥去,瞧見她姣好的側(cè)臉,頰色宛如晚霞,闔著的眼睛,睫毛長長。 還要再看,蕭耀把元帕遞過來,示意她走。 嬤嬤雙手接過瞧得一眼,沒有問題,便不敢停留,去向皇后稟告了。 蕭耀俯下身,把姜琬抱起來:“等洗過再睡,這樣舒服些?!彼砀擦艘粚雍?。 姜琬睜開眼睛,瞧見男人赤裸的胸膛,剛才無空細(xì)看,粗粗略過一眼只曉得他很強(qiáng)壯,此時(shí)貼近了,方知何為行軍打仗之人。不止身材英偉,渾身更如鐵石般的堅(jiān)硬,其上還布著好幾處傷,尤其是肩膀那里,有個(gè)拳頭一樣的深色疤痕,不知是被什么刺傷過。 美眸一眨不眨,盯著自己,蕭耀調(diào)笑道:“可是喜歡的很?” 姜琬撇開眼:“誰喜歡,倒是可怖的很?!?/br> “可怖?”他唔一聲,手掌輕揉懷中嬌軀,“是比不得你,我倒是喜歡極了。” 之前忍不住只想要了她,而今再這般耐心觀賞,只覺每一寸都美妙無比,他愛不釋手,也不管身上有沒有汗,低下頭親吻。 男人的唇四處游走,姜琬垂眸瞧去,見到他英俊的側(cè)臉泛著紅暈,埋在自己身上,倒是一陣心顫,忍不住輕輕低吟了聲。他聽見了,只覺尤為動(dòng)人,似乎剛才都不曾有,一下有些意動(dòng)。 灼熱在磨蹭,姜琬本來被他親得還頗舒服,忍不住又驚慌起來。 她怕疼。 前一世也一樣,幾次之后方才沒有的。 她身子繃緊了,手指按在他胸膛上,蕭耀抬起頭撞入她眼眸,只見仿若水洗過似的,清清透透,帶著請(qǐng)求之意,他心頭不由一軟。 其實(shí)剛才也談不上多盡興,他只是不想像初次那樣的短促,在她面前顯得無力,但要說什么真正的征服之感,并沒有,因?yàn)樗纳眢w是抗拒的,雖然品嘗起來十分甘美,還是讓他覺得不夠滿足,恐怕得要等到不疼了,蕭耀拿起外套蓋在她身上:“不用怕,今日夠了?!?/br> 那是不會(huì)碰她了,姜琬心頭一松。 水打來了,他抱著她去側(cè)間,放入浴桶。 生怕頭發(fā)濕了,不容易干,姜琬叫晚香拿來簪子,將一把烏發(fā)盤在頭頂。 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