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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沒事吧!” “沒事,表哥送我回來的?!?/br> “啊,”姜琰盯著她,“他有沒有……” 姜琬彎下腰一把捂住她的嘴。 肯定想說有沒有脫衣服,這種話不好給別人聽見的。 姜琰嗚嗚兩聲。 姜琬松開手,低聲道:“沒有。” 姜琰狐疑得打量她一眼,在心里很懷疑未來姐夫還是做了什么。 “琬琬,你過來?!绷系?,“我們正好在說衛(wèi)公子的事情,阿琰總是讓衛(wèi)公子教這教那的,多不好,這人情我琢磨著,怎么也不該一直欠著。琬琬,你說我們請他來吃一頓飯如何?錢財他肯定不要,這點兒心意總能接受吧?不然多過意不去?!?/br> “好。”姜琬也有點擔心衛(wèi)凌,笑道,“請他來吧,我親手燒菜答謝他?!?/br> 姜琰很高興:“我又可以吃到j(luò)iejie燒的飯了!” “去寫請?zhí)??!苯溃昂煤脤懽?。?/br> 姜琰答應(yīng),一溜煙的走了,過得會兒把帖子拿過來,只見上面寫了邀請衛(wèi)凌吃飯,但還附加一句,希望他多帶幾本合適她看的兵書,最好是淺顯易懂,她眼下能明白的。 要求真多,姜琬點點她小腦袋:“哪有這樣的,你這樣我要多燒幾個菜了?!?/br> 眾人都笑起來。 說得幾句,各自回屋歇息,不過姜琬去了謝氏那里,把宮里發(fā)生的事情告訴她。 謝氏大驚失色:“居然是徐茵?阿茵嗎,這怎么好,這怎么好啊!”那徐茵她也極喜歡的,沒料到會被算計,“這下藥的人是誰,被他這么一弄,都亂套了!” “還未查到,聽表哥的意思有點困難,那宮人已經(jīng)自絕?!?/br> 謝氏擰眉:“是不是跟上次害你得是同一個人?” “應(yīng)該是,不過這次的意圖很明顯,這人不想讓三殿下娶莫政君,定是與皇后為敵的,特意選中阿茵,家世堪配,所以三殿下也不好讓她做側(cè)妃……” “老jian巨猾!”謝氏罵了一句,又露出古怪之色,“可能還有挑撥之計,巴望三殿下不好的,都有些誰?也許會懷疑到阿耀身上呢,還有我們楊家,謝家?!?/br> 姜琬揚眉:“這都一箭三雕了!” “不過還得看皇上如何安排,等圣旨下來再說吧?!敝x氏看一眼姜琬,“今日去宮里,阿耀可說皇上何時予你們賜婚?” 姜琬猶豫了下道:“說是九月二十?!?/br> “一個月,夠了?!敝x氏笑起來,“不用擔心你的嫁衣,另外該準備的,我都會給你準備。” “勞煩干娘。”姜琬連忙道謝。 “跟我客氣作甚?往后阿耀都要靠你照顧了,別看他打仗神勇,但實在是個粗心大意的人,仗著年紀輕,不好好吃飯,不好好休息。有你在他身邊,我就放心了?!?/br> 姜琬臉色微紅:“就怕他也不聽我的。” “不聽,你就來告訴我,我來問問他,費盡心機娶來的不聽,是不是找打!”謝氏心道,以后這可是個好借口,看蕭耀如何反駁。 姜琬聽了忍不住笑。 謝氏自己也笑,拍拍她的手:“好了,你也累了,回去歇著罷。” 姜琬答應(yīng)。 已經(jīng)很晚了,眾人差不多都已睡下,姜琬也是渾身疲憊,不過身上出了汗,不太舒服,她打了些水倒在木桶里,準備清洗下再睡覺。誰料剛剛脫了外衣,只聽屋里傳來幾下腳步聲,非常的輕微,她有些慵懶的嗔道:“你這會兒來又是為何……” 不曾說完,嘴唇突然被人捂住,有個聲音在耳邊道:“你以為是蕭耀嗎?” 陰測測的,姜琬渾身一冷,立時掙扎起來。 那人將匕首抵在她脖子上:“再動一下,我送你上西天?!?/br> 尖銳的刀尖讓她迅速冷靜,姜琬不再動了。 他放開手,但身子并沒有離遠,隨時都能再行壓制。 姜琬微微吐了口氣,都差點忘了這個人了,他最近毫無消息,她伸手輕撫了下被劃出血痕的脖子,淡淡道:“傅英,你今日來,是想為傅姑娘報仇嗎?” 作者有話要說: 蕭耀:有種拿匕首對著本王! 傅英:呵呵,你來啊。 蕭耀:你等著,千萬別走。 姜琬:…… 傅英:哦,那我就待一晚上了。 蕭耀:??! 第55章 “你也覺得是你害了她嗎?”男人聲音冷冰冰的。 姜琬笑了笑:“傅姑娘最后都幡然醒悟,不料聰明如濟寧侯,竟然持刀相對……您這般舉動,難道不是認為我是害了傅姑娘的兇手嗎?” 他肯定一直在查這件事,所以才會顯得很安靜,沒有什么動作,而今突然出現(xiàn),肯定是有結(jié)果了。 在姜琬看來,傅英絕不是一個傻子,不然不可能年紀輕輕有如此成就,而以往的舉動,也處處體現(xiàn)出了他的陰險,今日也是一樣。定是趁著中秋她去宮里,暗衛(wèi)也不在楊家,他提前躲進了她屋里,潛伏到現(xiàn)在,不然等她回來,身邊的暗衛(wèi)不可能讓他接近自己。 “倘若侯爺真覺得我是兇手,你就來個痛快好了?!苯s回手,略抬起下頜,“將我殺了,反正侯爺你也逃不走,我們魚死網(wǎng)破,就是將來遇到傅姑娘,不知她會如何的傷心……侯爺身死,而害她的人還在逍遙自在著呢?!?/br> 燭光下,她嘴角帶著一絲譏諷,看起來,眉眼間的妍麗更是濃艷了,好像閃亮的寶石。傅英目光落下,細看才發(fā)現(xiàn)她只著一件中衣,淡淡的粉色包裹著玲瓏的曲線,非常勾人。 若是以前,他可能真的會忍不住撲上去,但meimei說的話縈繞耳邊,好像針刺著他的心。 傅英移開匕首,在她中衣的袖子上擦了擦,低聲道:“meimei早前收到過一封信,我聽丫環(huán)說,她很激動,后來把信撕了,之后,她去了莫家……” “那信是我寫的?!苯坏人茊枺拐\道,“傅姑娘當日毒害我,我左思右想與她并無仇怨,倒是莫政君處心積慮想對付我,而傅姑娘單純天真,很信任莫政君。有一日在清平侯府,就被她挑撥,讓傅姑娘誤以為我勾引衛(wèi)公子,而傅姑娘正好喜歡衛(wèi)公子,至此對我產(chǎn)生了怨恨。” “你信里便是說了這些?” “是,其實也是推測,但傅姑娘很聰明,她后來去莫家,應(yīng)該是為試探莫政君……” “但她很快就被抓了?!备涤⑼蝗挥忠话丫咀∷陆螅瑦汉莺莸牡?,“她身邊的丫環(huán)將她供了出來,可也是你的主意?亦或是蕭耀的?” “她因此而死!” 原來還在這里等著她。 姜琬心頭一陣恐懼。 “你怎么不說話了?”傅英質(zhì)問。 整個人一下被提起,緊勒的衣襟讓她覺得瀕臨死亡,傅英看她臉色越來越是蒼白,略微松開了手。 姜琬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