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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下之意,姜琬嫁過去,必定不會受委屈。 謝氏笑道:“您的寬厚,京都誰人不知?瞧瞧二少夫人,氣色如此之好?!钡皖^逗弄二房的孩子,“孫兒也是粉雕玉琢的,多可愛?!?/br> 輕描淡寫帶了過去,也不知是愿還是不愿,鐘夫人朝鐘思睿招手:“睿兒,你愣著做什么,見過夫人了,不給姜姑娘行個禮嗎?” 鐘思睿便是作揖問候。 年輕公子今年十九歲,個子頎長,穿一件藍(lán)潞綢繡四君子紋的春袍,生得清秀端方,抬起頭時,臉頰飛過一抹紅色,安靜得立在側(cè)邊。 這樣子叫姜琬想到以前,他們家隔壁的一個小書生,見到她也會有這樣的羞澀,反倒讓她有點(diǎn)想主動說話,可惜還沒得成,就被父親送到宮里去了。 她嘴角微微的翹了翹,暗道這三公子應(yīng)是性子很溫和的人呢。 鐘夫人看在眼里,卻道這兒子木訥,也不知說些討巧的話,明明老爺提起這門親事,他自己都同意了,怎得還是這副做派?她忙請她們坐下,叫丫環(huán)上茶。 這時有個小廝來傳話,在鐘老爺耳邊說得幾句,他有些驚訝,低聲道:“請進(jìn)來吧。” 姜琬正當(dāng)喝著大紅袍時,突然瞧見一個人影大踏步行入堂內(nèi),抬眼一睨,險些把自己給嗆到,耳邊聽得那人道:“不知貴府有客,打攪了?!?/br> 正是陰魂不散的傅英! 連謝氏都忍不住暗罵,手指捏緊茶盅,心道這小子太過囂張了,居然敢追到鐘家來,怎么著,難道想攪和掉這門親事不成?她淡淡道:“侯爺來是有要事嗎,早知如此,我們應(yīng)改日再來拜會?!?/br> 傅英道:“上回鐘大人約我喝酒,我抽不出空,正好這會兒有些興致,楊夫人無需回避?!?/br> 那傅英雖是勛貴子弟,卻不像有些紈绔光知吃喝玩樂,他十六歲就上沙場歷練,二十歲已能領(lǐng)兵作戰(zhàn),很得皇上喜歡,是以鐘家也是有意結(jié)交的,鐘老爺笑道:“今日正好備了酒席,侯爺有興致的話,再好不過?!?/br> 聽到此話,傅英得意一笑,朝姜琬瞄了眼。與上回在摘星樓不同,她這次的裝扮并沒有那么華貴,淡淡的紫色顯出幾分出塵之氣,猶如幽蘭靜靜開放,清麗動人。 感覺到傅英的目光,姜琬當(dāng)做不知,一眼都沒有看他。 像在月臺一樣,她絲毫不想接近自己,后來竟然還勾得蕭耀教她彈棋,傅英手指捏成拳頭,這狐貍將來若真的令蕭耀也喜歡上她,自己如何爭得過?那畢竟是皇子,還是先下手為強(qiáng)。想著朝那鐘思睿打量,正巧發(fā)現(xiàn)他也在偷看姜琬,白皙的俊臉泛紅,傅英咬牙。 看姜琬這細(xì)心打扮,貼近鐘家的書香氣,不難看出她有些意動,那鐘家也愿意,指不定很快就會定親。 傅英眼眸瞇了瞇。 坐在堂中未免無趣,鐘夫人很快又請她們女眷去賞花,謝氏行到屋檐下,低聲叮囑薛香玉:“這濟(jì)寧侯前來,恐怕不會有什么好事,你注意些,別叫他接近阿琬。” 薛香玉道:“他該不會如此膽大妄為罷,好歹還在鐘家?!?/br> “誰知道,小心駛得萬年船?!?/br> 薛香玉點(diǎn)頭答應(yīng)。 姜琬在后面,將將走到庭中,就感覺到一陣輕風(fēng)拂過,傅英走到她身邊,不顧附近有人,說道:“上次在摘星樓一見,我meimei很喜歡姜姑娘你,說下回一定請姜姑娘來做客?!?/br> 說是說傅媛,可他眼睛緊緊盯著自己,恨不得將她吃了入肚,姜琬一陣頭疼,真沒想到傅英會如此執(zhí)著,她已經(jīng)是謝氏的干女兒了,居然還不放手。 他到底想做什么? 都到這份上了,還指望自己給他做妾嗎?姜琬道:“彈棋一事,我怕與姜姑娘合不來?!?/br> 明確拒絕,傅英臉色微變。 姜琬轉(zhuǎn)過身,徑直朝前而去。 瞧著這婀娜背影,傅英駐足許久,直到鐘老爺相請才回過神。 路上,鐘夫人對姜琬溫柔有加,二少夫人也很體貼,恨不得這會兒就將親事定下來,柳氏看鐘夫人的殷勤,心想女兒嫁過去,應(yīng)不會吃苦。再有那三公子,頗是靦腆,不是那花言巧語之徒,便更多了幾分滿意,打算回去與姜琬說一說,若她也喜歡,哪一日等姜保真回城,再看一次,就可定下來。 一行人行到園中,姜琬有些累了,在亭子里坐下歇息。 為讓他們解渴,鐘夫人吩咐端一些果子來。 誰料有個丫環(huán)到她手邊,竟趁機(jī)塞了張條子,姜琬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一溜煙得跑了。 姜琬驚疑,偷偷將那條子打開看,只見上面寫了一行字,“若望你父親在營中平安,便來東邊池塘見我?!?/br> 不用說,定是傅英了! 居然威脅她,姜琬將那條子揉成一團(tuán),心想,難道傅英還在軍營中安插了什么人,他一聲令下,會殺了父親嗎?那還有沒有王法?姜琬十分氣惱,但她并沒有沖動,想得會兒,把薛香玉叫去商量。 “我且去看看再說,大嫂你在遠(yuǎn)處等著,若我喊叫,立刻過來?!?/br> “你真要去,萬一……” “我想去說個清楚,不然這一回?zé)o事,擋不住下一回,干娘又不能將他殺了。我想去說服他,讓他死了這條心,省得再來糾纏?!?/br> 薛香玉沉吟:“那好吧,你小心些?!?/br> 兩人尋個借口,姜琬去了池塘。 男子身影挺拔,就立在木欄邊,姜琬走過去幾步,忍住怒氣道:“侯爺,請您高抬貴手,不要對家父……” “你真以為我會對付你父親?不過引你過來罷了?!备涤⑥D(zhuǎn)過身,淡淡道,“今日這事,你覺得能成嗎?我只要去與鐘老爺說一聲,我對你有意,你以為他還會讓那鐘思睿娶你?” 真陰險,不過姜琬也不怕:“世上又不是只有一個鐘三公子?!?/br> “你!”傅英厲聲道,“姜琬,你就這么不識抬舉?” “識抬舉的意思,是給侯爺做妾嗎?”姜琬咬唇,“侯爺你百般糾纏,無非就是想要這么一個結(jié)果,從初時在嘉州時,您就是這個心思,對嗎?” 被她說中,傅英語塞。 姜琬微嘆了口氣:“侯爺今次攪渾鐘家,鐘三公子不娶我,我不怪侯爺,但請侯爺能就此收手。我這輩子也沒什么心愿,只求能嫁個良人,平平安安。侯爺,您就不能成全我嗎?” 對著陽光,她一雙眸子含著露珠,水盈盈的,楚楚可憐。 傅英看著這肌膚白得晃眼的美人兒,那一刻,不是不憐惜的,但他很快又想到在嘉州時,她對他也露出這樣一幅面孔,可見此時也不過是在裝樣。 “你還想騙本侯?”傅英哂笑,“你以為本侯會信?” “騙你作甚?”姜琬大惱,擦一擦眼角,“我是想讓侯爺放手,各自安好,反正我是不會給侯爺做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