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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了床上。 我爸警告我說:“小冒,不要胡作非為,別欺負(fù)他?!?/br> 我滿口“當(dāng)然不會!”“我絕對照顧好他!”“你們放心吧!”,說的我爸沉痛地皺起了眉頭,突然不知道到底是誰配不上誰誰比較吃虧了。 不過我爸最后是想明白了,不管是哪個吃虧,反正都是我倆自己的事。 他繼續(xù)看電視去了,我關(guān)上了門。 第一百三十章 有的人醉了,有的人醒著 室內(nèi)一片昏黑。大黃趴在床上,小臉燙的跟煮熟的雞蛋似的,嘴角含笑,模樣頗為可觀。 我喜滋滋地趴在他身邊,先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蛋,見他只是咕噥一聲,翻了個身,我便放心了。 哈哈哈!醉成這個樣子,我就可以,為所欲為! 我捂緊了嘴,先笑得個前仰后合,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后,便湊到了大黃身邊。 大黃雙目緊閉,一動不動,身上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紅酒澀香,若有若無,十分勾人。 我俯下身子,嘟起嘴,緩緩地落在他的唇上,輾轉(zhuǎn)撕磨,啃咬拉扯,折騰了好一番,發(fā)覺自己的唇片有些火辣辣的,才意猶未盡地住了嘴。再摸摸大黃的嘴,啊呀,好像腫了。 即使如此,大黃仍然動都沒動。 我想了想,再次俯身,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他未動,我又吻上他的眼皮,鼻尖,臉頰,末了仍然覺得不過癮,便暗戳戳地捏了捏他發(fā)熱的耳垂,含了上去。 再抬頭時,大黃仍舊靜如死狗,我的心境卻發(fā)生了變化。 我捧著自己的臉蛋,感覺到它突突地冒起熱來,胸腔里有個地方也突突地亂跳,已經(jīng)沉睡很久的良知無聲地譴責(zé)著我,讓我周身如冒了火一樣,如何也不自在了。 理智冒質(zhì)問我:“袁小冒你在干什么?” 黑心冒回答:“趁人之危??!” 理智冒火冒三丈:“無恥無恥無恥!你還是一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嗎?” 黑心冒挑眉jian笑:“食色,性也?!?/br> 我忽然打了一個寒顫,我什么知道“食色,性也”這樣的話了? 我猛地朝自己的臉蛋拍了幾巴掌,啪啪之聲在空蕩的屋里回響著,將我的神志喚出一點清明。再深吸一口氣,腦子里的天人交戰(zhàn)終于平息下來,我癱坐在床上,呆愣愣地看著身邊無知無覺的大黃,又拍了自己一巴掌。 突然,手機(jī)叮咚一聲,顯示屏亮了起來,照亮了大黃的半邊側(cè)臉,讓他看起來宛若雕塑般靜美,莊重,不可侵犯??墒俏覄倓?,剛剛都干了什么? 我朝著自己的臉又是一巴掌,瞥了手機(jī)屏幕一眼,如花的對話框跳了出來,我草草地掃了一眼,勉強(qiáng)認(rèn)出她在詢問我進(jìn)度。 我只得撿起手機(jī),剛剛打開她的對話框,一張黑白的圖片突然蹦了出來,倉促的一眼掃過去只見兩個糾纏的人形,我的瞳孔猛地一縮,被鎮(zhèn)住了。 然而圖片還在繼續(xù)發(fā)送,一張又一張,猝不及防地依次在我眼下劃過。我的嘴越長越大,心跳地越來越快,只覺得滿眼都是污穢的線條,露骨的文字,剛剛才喚醒的良知被猝不及防地重新?lián)袈淙f丈深淵了。 最后,如花還貼心給我附上圖片的名稱:xx十八式。 我捂住胸口,咽下一口唾沫,暗道“要命!” 咱小冒什么沒見過,別說靜態(tài)的圖片,動態(tài)的小電影也涉獵很廣??!本以為自己早修煉得不動不搖定如松,可是一想到身邊躺了一個大黃這樣的人物,我就,我就! 我絕望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難道,難道真得要褻瀆雕像了嗎? 我灌醉大黃不過是一時興起?。≡趺磿l(fā)展到這一步了呢? 于是我一邊強(qiáng)烈地譴責(zé)自己,一邊忠誠地將手扶上大黃的臉龐,手心guntang,卻敵不過他的臉更燙!我深吸好幾口氣,把自己喘地面紅耳赤,才哆嗦著掙扎道:“肯定是,他太燙了,他誘惑我?!?/br> 我艱難地想到一個出路,都是因為他太燙了,我得給他降溫。 我麻利地從床上溜了下去,好不容易摸黑找到了拖鞋,搖搖晃晃地推開門本想了廚房,拿了一條毛巾浸滿了水,就往回沖。 我爸看我行色匆匆,以為出了事,便問道:“怎么了?” 我心里有鬼,猛然頓住腳步,也不敢回頭看他,含糊應(yīng)道:“他臉很燙,我給他降降溫?!?/br> 我爸“嗯”一聲,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又說:“好好照顧他,別干別的啊!” 我的耳朵嗡得響了起來,頓了好幾秒才找到自己的腿,做賊一般又跑到大黃身邊,跳上了床。 用毛巾仔仔細(xì)細(xì)地替他擦了臉,又替他擦了手,我的心跳仍未平靜,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趨勢。雖然屋里沒有別的活物,我卻仍像是被人盯著一樣,努力保持面上平靜,暗示自己正在做一項功在千秋光輝偉大的事。 但是就在這時,大黃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我的心整個提了起來! 他夢語一般地說了一句:“很涼?!?/br> 我壓住激動的聲線,接到:“不喜歡?” 他竟然回答了我:“喜歡。” 我的心又加速了,它就快要從我嗓子眼里跳出去了! 不對?大黃沒有醉吧?沒有醉,我就不算是趁人之危了?。」馓旎障赂牲c別的,我做的還少嗎? 我立刻搓了搓手,沉吟片刻,忽然翻身把他壓在身下,胳膊撐著上身,臉對臉,眼對眼,問道:“這樣呢?” 大黃的眼睛睜開了一線,微微反著一點清光。聞言,似乎恍惚了一下,輕輕地吐出兩個字:“喜歡。” 哇!我的腦子里頓時一片天花亂墜,鞭炮齊鳴,鑼鼓喧天,將我炸得愣怔了好一會兒,才又深吸了一口氣。 色向膽邊生,我收起胳膊,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兩手慢慢地,但是十分堅定從他毛衣下擺伸進(jìn)去,按在他光滑結(jié)實的脊背上,緊了緊。 兩個熾熱的胸膛緊密相貼,心跳在不同頻率,但是同樣的有力而燥熱。 我的聲音止不住發(fā)顫,問:“這樣呢?” 過了很久很久,我才聽到上方傳來一聲嘆息,接著,大黃輕輕地說道:“現(xiàn)在不行。” 他的手隨之摟住了我的腰。我趴在他的肩頭,心跳在慢慢平息,熱血在回流。 零點的鐘聲敲響之前,我那個心大可跑馬的爹地才進(jìn)屋來叫我。他推開門,發(fā)覺屋里竟然沒有開燈,便下意識地按下了開關(guān)。 吊燈的柔光均勻地灑在大床上,給床上的年輕男女鍍上一層恬淡安適的光芒。 我跟大黃相擁入眠,我將手搭在他的肚子上,頭枕在他的肩窩,他的胳膊摟住了我的腰,臉貼著我的頭發(fā)。 我爸愣了愣,忽然無聲地笑了起來,回身對著我媽一陣招手,我媽不解地起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