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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了。 我看著他的臉,嘿嘿的笑著,抹了抹口水。 絕品,不知道如花看到了會不會失禁。 我跟如花不一樣,我不是顏控。不過要是沒事的時候,我能看著他看一年吧! 我舉起手機(jī),快捷鍵打開相機(jī),閃光燈一亮,差點瞎了他的狗眼。咔嚓一聲,我的相冊里多了一張可以永久珍藏的照片,記錄了大黃的倩影。 我傻笑著看了看成品,很滿意。定格的瞬間,大黃還保持著那種欲語還休欲擒故縱的小模樣,嘿嘿,嘻嘻,哈哈! “大馬猴!你笑啥?” 我壞笑著看著他,喏,還挺利索,又穿上背帶褲了。 大黃兩腿叉開,兩手叉腰,這個樣子,真不愧是我媽養(yǎng)大的狗。 大黃揚(yáng)著下巴說:“大馬猴,咱們好好說話,誰也不動手?!?/br> 好啊。 我現(xiàn)在只想看殺大黃,一點也不想打打殺殺了。 我沖他頗為慈愛地招招手,說:“過來聊啊,離這么遠(yuǎn)怎么聊啊?” 大黃畢竟涉世不深,還是一條純潔的小黃狗,竟然真得走過來了,神情坦坦蕩蕩。 我眨了眨眼睛,看到他小心地走到我對面兩米遠(yuǎn)外,張嘴說道:“你不把我送到研究所,我就跟你回去?!?/br> 我嘿嘿一笑,說:“好說好說,我怎么會把你送到那破地方去?” 大黃看著我一直發(fā)笑,覺得背脊涼颼颼的,臉色有點勉強(qiáng)。 “大馬猴,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別笑成那樣,你當(dāng)你是青.樓的??湍??” 第二十四章 大哥威武 厲害!還知道青.樓!看來我媽看亂七八糟的電視劇的時候,并沒有避諱大黃還是一條未成年的狗。 我向他豎起了大拇指,由衷地贊美他。 大黃狗臉一翻,指著我鼻子罵道:“袁小冒!你是不是個女人!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表情,猥.瑣成什么樣了?明明都是蘭姨的孩子,你怎么跟你姐差了那么多!” 這話從何說起?我袁小冒怎么了?我也是堂堂xx大學(xué)的高材生,竟然被一條狗說成這樣?不能忍! “你才猥.瑣!你全家都猥.瑣!”我跳起來罵了他幾句,覺得不過癮,又撿起了剛才丟在一邊的磚頭,準(zhǔn)備和大黃再戰(zhàn)三百回合。 大黃不屑地看著我,說:“我看在蘭姨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你放下磚頭,好好說話?!?/br> 還蘭姨?他竟然叫我媽蘭姨?他竟然學(xué)著隔壁的劉云輝叫我媽蘭姨?他何德何能叫我媽一聲蘭姨? “大狗精!吃我小冒一磚!” 我掄起磚頭就朝大黃撲過去,劈頭蓋臉地就把磚頭捂上去。 大黃這王八蛋,伸伸手就把我的磚頭子攔下了,再一使勁,就搶了過去。隨手朝后面一拋,磚頭飛進(jìn)旁邊的人家院子里,就聽啪一聲脆響,有個什么東西碎了。 我感覺那個聲音聽起來很耳熟呀,難不成,他家院子里也有一個咸菜缸子? 嘖嘖,咸菜真是個國民食品。 “哪個小王八羔子扔的磚頭?你丫給我等著!” 我和大黃對視一眼,驚恐地舉步想逃。然而,我倆還沒來得及“等著”,旁邊的門就哐一聲開了,一個穿著大保暖的胖男人站在門口,腦袋上哈哈地冒著怒氣。 六眼相對,誰穿的少誰尷尬。 胖大哥的眼神馬上被大黃吸引住了。 大哥是個正派人,他先考慮大黃這么冷的天穿這么少,會不會很冷,然后才打量大黃露在外面的皮膚,和身上纏的春聯(lián)。 大哥也是個爽快人,掐著不存在的腰哈哈哈哈哈地放聲大笑起來。 我本來不想笑得,但是大哥笑得太喜慶了,我就想,過年了,大家一起喜慶喜慶多好,就跟著大哥一起笑起來了,笑得比他還大聲。 大黃的臉黑的跟碳似的,指著我喝道:“袁小冒你笑什么?你扔磚頭砸到別人院子里,還好意思笑!” 我的臉頓時僵住了,大哥也僵住了,看著我,又看著大黃,說:“她扔的動嗎?” 哇,大哥好見識! 我立刻揣好了手,像個良家婦女一樣,站在一邊,捏著嗓子說:“大哥說的對,都是這個大黃扔的磚頭?!?/br> 大哥笑瞇瞇地說:“妹子放心,我替你收拾他!” 我立刻拍手叫好。 大哥收起笑容,嚴(yán)肅地說:“喂,小年輕,這么冷的天,讓你媳婦在外面凍著,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吃了一驚,大黃的表情跟吃了蒼蠅一樣。 大哥又說:“快跟你媳婦道個歉,好好回家過日子。大過年的,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br> 我眨眨眼,試圖阻止大哥,大哥卻拍拍我的肩膀,說:“妹子,讓他給你道歉了就好好回去。以后再吵架也不能隨便把人趕出來,特別是,男人都是愛面子的,趕出來也得給他一件衣服是不是?” 第二十五章 休兵止戈 大哥,我這,給你寫吧!我覺得你肯定比我寫的好!你想象力太豐富了吧! 大哥看著我倆十分不自在十分迷茫的眼神,成功地誤以為我們都意識到自己錯了,正想找個臺階下。 大哥一手牽起我的手,一手去拉大黃的。我們兩個懵逼少年就這么被拉在了一起。 大哥又把我倆的手放在一起,貼心地把我的手指插在他的手指縫里,造成一個十指相扣的假象。 大哥慈愛地看著我們,說:“這樣才對嘛!回去過日子吧!大過年的,我也不跟你門計較了,砸我東西的事,就算了!” 大哥靈活地一轉(zhuǎn)身,走進(jìn)門里,留下一個深藏功與名的背影。 然而,門里卻突然鉆出一個小腦袋,然后,一個身材嬌小玲瓏的女人出來了。 “死鬼,我還以為你跑去找相好了!”小娘子嬌嗔一句,就差手里再捏個手絹了。 大哥立刻滿臉rou笑,笑嘻嘻地湊上去,說道:“你怎么出來了,外面冷?!?/br> 小娘子又是一聲嬌笑,突然又指著大黃驚呼起來,“呀,這是怎么回事?” 大黃的臉又黑了一層。 幸虧大哥反應(yīng)快,趕緊捂住小娘子的眼睛,輕聲安慰道:“別看別看,會長針眼的。進(jìn)去吧進(jìn)去吧!”然后又回身呵斥道:“你們還不快走!” 我跟大黃手拉手往前走,走了十幾步,聽到大哥關(guān)門的聲音,兩人都停住了腳步,放開了手。 我吹了吹被大黃握住的手,大黃盯著他的手看了半天,突然作勢用手刀鋸手腕。 “矯情!是不是男人!”我鄙夷地看著他,隨手扯了扯他身上的春聯(lián),更加鄙夷地說:“暴露狂,大變態(tài)!” “大馬猴!二愣子!” “暴露狂!大變態(tài)!” “大馬猴!二愣子!” ...... 世事無常啊! 我跟大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