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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看她那可憐巴巴的樣子,程繪秋不禁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聽說這種事的場景,也是抱著胖媽問東問西。 輕嘆一聲,抬手?jǐn)堉鴦⒊y的肩。 “我們小楚楚這么聰明的孩子怎么突然犯傻了呢?孫叔說的話能隨便信嗎?時間久了就會變成那個東西?孫叔和胖媽都在這兒呆了五六年了,還有上回我們在紅楓路那邊遇到的那個老爺爺,他都等了十多年了,有什么事嗎?沒有吧。孫叔那是嚇唬你呢。再說了,像你這樣的孩子多了去了,你一定很快就能走了。別瞎想。”說完揉了揉劉楚銀的頭發(fā)。 小姑娘想了想,“繪jiejie,你說的好像也對?!?/br> “什么叫‘好像也對’,是本來就對!” 心里的大石頭落下,劉楚銀笑逐顏開,抱著她的胳膊撒嬌,“繪jiejie,有你真好?!?/br> 聞言,程繪秋心底一暖,面上卻一副自戀到不行的表情,“是吧。我也這么覺得!” 劉楚銀相當(dāng)配合地點點頭。 “哎呀,困死了。走,睡覺去?!背汤L秋攬著劉楚銀的肩往里走。 “繪jiejie,許哥哥為什么要給胖媽他們錢???我今天看到胖媽從許哥哥那里拎了好多錢回來。” 剛剛在樓道里看到胖媽的時候她就猜到應(yīng)該是去找過許峭了。 “因為你許哥哥錢多燒得慌?!背汤L秋皮笑rou不笑。 “那胖媽為什么要把那些錢都燒掉呢?” 房間里安靜了半晌。 “……因為胖媽希望自己的兒子能過得好一點。” “胖媽有兒子嗎?” “嗯,已經(jīng)走了。”不知道想到什么,程繪秋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傷感。不過很快察覺,立馬勾出一抹笑,強行掩蓋,“等你再長大一點就懂了?!?/br> “長大?我還會長么?” 程繪秋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找了個多麼傻逼的借口。 都已經(jīng)死了的人,怎么可能還會長大。 “……嗯,會的。只不過會長得很慢很慢。”撒了個謊。 小姑娘非常滿意這個回答,滿臉笑容地?fù)u晃著腦袋,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臉色陡然嚴(yán)肅起來。 “怎么了?”程繪秋問。 “繪jiejie,你說我很快就能走,那你呢?會比我快嗎?” “放心,我一定在你后面,不會留你一個人的?!?/br> 劉楚銀伸手抱住她,轉(zhuǎn)瞬又有些擔(dān)心,“我聽說走的時候,動彈不了。會不會很疼?” “不會。” “真的嗎?” “嗯,真的?!?/br> 然而,程繪秋沒有想到的是,等到自己走的時候,今天的斬釘截鐵打在她臉上,疼得連嘴都張不開。 “繪jiejie,從明天開始,我陪你一起去找鬼守哥哥吧,找到你究竟是怎么死的,這樣你也可以很快走了。” 聽完,程繪秋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怪異。 “鬼守……哥哥?” “恩恩,就是上次我們新生報道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哥哥啊!我剛剛回來的時候還看到他了。就……” “慢著!新生報道?!就那個一身黑色,手上纏著繃帶還被我說成是裝逼的那個?” “對啊對啊,就是那個哥哥。哦!你還說他是八條來的?!?/br> 嗷嗚~ 程繪秋無語凝噎望蒼天。 “我聽孫叔說他叫方肆?!?/br> pia嘰! 最后一絲僥幸徹底灰飛煙滅。 TM的,她終于知道為什么白公主看到她總是躲了。 “繪jiejie,你怎么了?還好嗎?”關(guān)切地問。 還好。如果忽略她說八……呸呸呸!說方太子裝逼、給取外號、當(dāng)著他面發(fā)花癡、準(zhǔn)備偷看他洗澡、還有今天下午跑去跟他叨叨叨叨之外,她真的挺好。 “繪jiejie?” “……我沒事。只是華麗作死了一把?!?/br> “嗯?” 嗯。 很好,以后請叫她程不要臉。 第6章 chapter 6 周末的早晨,睡懶覺的好日子,校園里格外安靜。而體育館里的籃球場館卻很熱鬧。 為了迎接一個多月后的七校聯(lián)賽,籃球隊早早地就開始了一天的訓(xùn)練。 方肆打著呵欠走了籃球館的時候,場上兩隊人打得正激烈。 球迅速落地的沉悶響聲,鞋摩擦著木地板發(fā)出短促又微微刺耳的聲音,以及場邊喝彩加油的聲音,此起彼伏地在空蕩的場館里回蕩,將早晨的安靜描繪得更加鮮明。 方肆大致掃了一眼,找到個見過一面的熟人,抬腿走過去。 感覺到有人走近,孔真的注意力從場上抽了出來。 扭頭一看,見到是他,笑了笑,“來啦?!?/br> 方肆在她身邊站定,雙手閑閑抄兜,看著場上,淡淡地應(yīng)了聲,“嗯。” 孔真又將頭轉(zhuǎn)了回去。 和上次去教室找他一樣,她今天還是一身運動套裝,只不過換了個顏色款式。 黑色白邊短褲,外套的拉鏈一直拉到頭,遮住了脖子,顯得利落干練。即使及肩的短發(fā)扎了個可愛的半丸子頭,也沒能中和掉凌人的氣場。 過了一會兒,不知道是沒睡好,還是覺得無聊,孔真聽見身旁的人打了個呵欠。 毫不掩飾的那種。 不由偏頭細(xì)細(xì)看他。 白色板鞋,黑色運動長褲,褲腿略收,腳腕露出一點點。上身套了件樣式簡單的白色外套,一個黑色大包斜跨在肩上,寬厚的包帶穿過胸前,包落在后腰處。 其實,如果忽略掉長相的話,乍一看,他其實和球隊里的其他人都差不多。甚至睡眼惺忪的樣子看起來還有點無害。 但是等到靜下心來仔細(xì)打量的時候,孔真卻感覺這個人其實很冷。就跟他身上的那件白外套一樣。 極致簡單到?jīng)]有溫度。 “怎么樣?”見他一直看著場上的幾人,孔真忍不住問了句。 方肆慢悠悠地動了動肩膀,活動活動脖子,面無表情道:“很突出?!?/br> 孔真臉上露出驕傲的神色。 “不過,最大的優(yōu)勢隨時都可能會變成致命的劣勢。”目光落在那個一直主控節(jié)奏的人的身上,方肆又補了一句。 聞言,孔真一愣。 倒不是因為他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看出了球隊的弱點,而是想起曾經(jīng)有人跟他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扭頭看向場上的眾人,快速跑動的身影像是模糊了時空的界限。 重新回到大一那年。 記得也是這樣燥熱的天氣,體育館外面那一排樹上的蟬扯著嗓子干叫。 有人嫌教室熱又嫌圖書館人多,背著包跑到籃球館里看書。 而她,當(dāng)時正幫作為球隊總教練的老爸盯著隊員練習(xí)。 后來因為總幫不靠譜的老爸干活,還被人取了個比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