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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毀的船確實是他們劫來的,不過是改裝過了,放油桶的上面那層地板上正堆著彈藥,付巨勝一把火不僅引燃了3桶柴油,還引炸了他們的彈藥。所以他們現(xiàn)在想劫一艘打漁船趕回基地。 付巨勝當然不會等他們真的劫到打漁船讓無辜的漁民受連累。他放出來了十只大的幽藍蝶,命它們**那十個人。 刀疤眼看著突然冒出來的藍色大蝴蝶,喃喃自語:“這是打哪冒出來的?這離陸地遠著呢!”話剛說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其他人也不例外。 付巨勝看著他冷笑:“呵呵,打你爺爺這冒出來的!” 付巨勝把自己這船上的5個壞蛋抹了脖子,扔進大海,又把兩艘靠在一起,跳上另一艘,留下老頭,其余的也都抹脖子后扔進大海。 “你們也就喂魚這一點用處了!” 輕松簡單的解決了他們開船返回來時的小漁村。 下午,于震庭馬天行和付愛國帶著人,押解著馬玉蓉,趕到交換的海域時,在望遠鏡里看到,只有一艘快艇停在那。付巨勝和于蟬正坐在里面吃烤魚喝酒,旁邊躺著手腳都被繩子捆起來的老頭。 一行人有點懵圈,這是什么情況? 于蟬沖遠處的軍艦揮手,“喂!我們在這吶!” 付巨勝躺船上,喝掉杯子里的酒,望著于蟬懶洋洋的道:“省省吧,他們聽不見。坐下安心等著,望遠鏡早看到咱們了?!?/br> “哦!??!你把我的酒也喝了?” 付巨勝向著陽光,瞇著細長的丹鳳眼看于蟬,慵懶的道:“你還未成年不能喝酒哦?!?/br> 于蟬瞪他:“現(xiàn)在知道我未成年了!”早親我的時候,剛剛在你空間吃燒烤的時候咋不說我未成年。“哼!那是有靈氣的酒,喝高了也沒事,快拿來!” 付巨勝裝聽不見。 于蟬磨牙?!昂?!剛剛還說要聽人家的話,這才過了多大一會兒就食言了,男人呢!唉!” 付巨勝一腦門黑線,這丫頭!“只一杯哦!” “嗯嗯!” 沒一會,軍艦就到了快艇旁邊。于蟬和付巨勝在士兵的幫助下登上軍艦。 本本一看到付巨勝就從于震庭的懷里沖出來,撲到付巨勝懷里。 氣的于蟬在于震庭面前刷完存在感,就過來提溜起它的背罵:“死狗!誰是你的主人忘記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扔海里喂魚!” “汪汪!”雖然本本知道于蟬只是嚇唬它,但是這樣被提溜著很不舒服,只得認慫?!昂呛牵斎荒俏业闹魅肆?!主人美麗大方,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于蟬冷哼一聲,繞過它,對于震庭說起了這一路的經(jīng)歷。“呵呵,爸爸,付伯伯,就是這老頭策劃的綁架,其他人都被都被付哥哥扔海里喂魚了!” 吧啦吧啦將付巨勝怎么制服黑子,火燒賊船等等說了一遍。至于怎么殺的那些壞蛋,省略了。還好他們擔心于蟬和付巨勝后怕也沒問那么詳細,心中猜測是趁起火的時候殺的。 然后兩位父親與有榮焉的開始了相互吹捧。 “老付哥,你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于老弟也是啊,令愛將門虎女,果然名不虛傳!” “哎呀!這丫頭就是知道玩,還是老付哥教子有方??!將來又是軍中一員猛將?。 ?/br> “哈哈,令愛巾幗不讓須眉……” 于蟬和付巨勝對視一眼,很無語。付巨勝打斷他們,“咳咳,兩位父親大人,差不多就可以了,咱們還是審審這老頭吧。拒我觀察,他們還有個老窩!” 這時馬天行開口了,“此人老夫認識!哼!軍中敗類豐禾!當年企圖聯(lián)合他人竊取軍工研究所的絕密資料,他聽到風聲跑了,同伙被抓住了。” “呵呵!老馬,你應(yīng)該感謝老夫當年大冬天沒把你女兒扔河里凍死?!?/br> 于蟬和付巨勝對視一眼,付巨勝說:“你說帶她去見親姥爺,到底怎么回事?” 豐禾冷笑,“放老夫和蓉蓉安全離開,老夫就告訴你!” 一直當背景板的馬玉蓉帶著手銬跪下到馬天行面前,“爸爸,小蓉蓉求求您,放女兒走吧,女兒不想坐牢,爸爸!” 馬天行怒斥:“你閉嘴!你把軍隊當什么?那是國家的!當你把資料告訴他時,就已經(jīng)叛國了!都是你娘把你寵壞了,唉!” 馬玉蓉痛哭著,砰砰砰的磕頭求饒,“爸爸,女兒知道錯啦,你就饒了我吧!我只是一時嫉恨,我不想叛國的啊,爸爸!我沒想到那張隨便畫的的草圖那么重要啊,爸爸!爸爸!” 馬天行看自己養(yǎng)了二十多年的女兒沒有形象和尊嚴的哀求,很痛心和惋惜。扭“你嫉恨人家干什么?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深深的嘆口氣扭頭不看。 馬玉蓉似乎有點魔怔了?!肮?!爸爸你好狠心!當年女兒苦苦的求您給于震庭施壓,讓他娶我,你就是不肯,現(xiàn)在怪女兒犯錯了!早干嘛去了?” 說到這馬玉蓉憤恨的看向于震庭,“于震庭我恨你!你不聲不響的結(jié)婚招呼都不打也就罷了,憑什么把我調(diào)走?” 于震庭惡心的轉(zhuǎn)身,不想看她?!拔医Y(jié)婚憑啥要和你打招呼?把你調(diào)走是你爸的決定。”我只不過打個申請,找他談了自己的困擾。 “于震庭你好狠!我只不過是太喜歡你了!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那點比不上那個農(nóng)村的野丫頭?” 于蟬怒目,冷哼:“哼!你那點都比不上!不要臉的瘋子!” 于震庭捂住于蟬的嘴,看了一眼馬天行。馬天行冷著臉,別過頭。 于震庭無所謂的笑笑,想了下說:“既然這樣,就說開吧。其實第一次在醫(yī)院見你,我對你的也沒那么差,人漂亮業(yè)務(wù)熟練。 可是自從有一次我上廁所經(jīng)過護士站,看到你跟護士們議論那些農(nóng)村來的士兵,我就對你改變了看法。你說他們臭烘烘的,不講衛(wèi)生怎么怎么的臟,把他們批的一無是處。 可你知道嗎,他們都是戰(zhàn)斗英雄!在越南的叢林里他們可以忍受蚊蟲叮咬,潛伏一天一夜,他們戰(zhàn)斗負傷后就被抬到醫(yī)院。請問他們那來的時間洗澡?” “我,我那只是隨口發(fā)發(fā)牢sao而已……” 于震庭冷笑:“呵呵,我不瞎也不聾,你平時怎么對他們的我一清二楚。 (。) ☆、109 于蟬插嘴:“瞧你那惡心樣!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第一次見你時,你瘋狂的舉動。我爸和我娘結(jié)婚回到部隊,你看到我爸就不管不顧的就投懷送抱,那邊上還有好多人看著呢!真不要臉!” 于震庭絕不承認,他是故意放開女兒的?!榜R老,對不住,小孩子口無遮攔!”好吧,其實他也想罵幾句的!特么的不要臉的,就因為你那一抱,媳婦半個月沒讓老子上~床,老子現(xiàn)在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