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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的。” “不中,不中,俺兒子有大才,要不當官,要不經(jīng)商,要不就在家看書,咋能給別人干活去?!?/br> 父親這里說不通,金潤也不打算放棄,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準備去小高莊。金明月早就探知了她哥的想法,賴著跟著去了小高莊。 周存彥正打算成立一個印鈔小組,金潤就送上了門,“行,你就是小組長了?!?/br> 他一眼就看中了金潤,簡單的將使用方法教給他后,塞給他一本撕掉封頁的說明書,“不懂的自己琢磨去啊!剩下的就靠你了,我給你十天的時間,盡量的印?!?/br> 金潤看了看糧票,滿頭黑線,疑惑的問,“糧票怎么能隨便???要根據(jù)現(xiàn)有存糧印,不然人家拿著糧票兌換不出來糧怎么辦?” 周存彥笑了,“沒事,肯定有的?!?/br> 金潤定睛看著周存彥,見他不似做假,認命的安排人去了。 印鈔可不是印出來就算完了,還需要切割、整理成沓、登記入冊…… 萬事還沒有個頭緒,周存彥一副全部交給他的模樣甩手走了,金潤只好任命的找人回家?guī)€信,忙碌開來。金明月湊在他身邊不走,“哥,你身體不好,我留在這里伺候你?!?/br> 金潤算是他們夫妻招募的高級員工,或者說是管理者,家又不在小高莊。住處不能和勞工一樣,杜春琪想了想,家中還有多余的房子,暫時將他們兄妹安排在靠近后門的兩個單間里。 “哥,人說的電燈是真的,真亮!”金明月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將兩間屋子逛了個遍。 金潤若有所思的看著頭頂那盞LED燈,他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電燈還是知道的,還沒見過發(fā)白光的燈。 金明月嘰嘰喳喳的,直到實在太晚她才跑回自己的房間去睡覺。 金生財緊跟著就找上了門,他不敢得罪杜春琪,拉著兒子在一旁說,“兒啊,跟爹回家。” 金潤已然笑著拒絕,金明月在旁咋咋呼呼,“不回,東家的房子住得比家里還舒服,燈也亮,哥晚上看書不傷眼。俺留在這伺候俺哥,也不回?!?/br> 但凡愛子女的,總是別不過子女,金生財也是如此,自己又孤零零的回家了,他的身影很快就被聞訊而來的勞工給沖散了。 看見小高莊一下子涌進來這么多人,頭一個坐不住的就是高傳了。 “東家,您看挖沼氣池等農閑時大家伙一起上,耗這個糧做啥?”高傳小心翼翼的建議,他可怕等到農閑大家又沒了活干。 杜春琪笑了,“農閑?今年沒有農閑了。” 高傳一頭霧水,農家人怎么可能沒有農閑? 第21章 從小高莊的住宅能夠正常入住開始,杜春琪除了必須回現(xiàn)代基本都是在這邊住著,主要因為肚子也大了,做什么都不那么方便,小高莊雖然沒有網(wǎng)絡,但底下七八人個人伺候著,書籍、娛樂都有,怎么著都比現(xiàn)代呆著舒服。 采購、安排工人盤貨等雜事全部都由心疼妻子的周存彥接手了。 因她基本在小高莊,村里、產(chǎn)業(yè)有問題大家都開始習慣性找她。 “太太,羊rou湯做好了。”張媽恭敬地過來說。 杜春琪的口水幾乎立刻要流出來了,可能是懷孕的關系,她突然喜歡吃恰瑪古燉羊rou湯,一天不喝都難受的很。周存彥為此打趣她定要生個身體壯實的胖小子。 飯后,張媽遲疑的說,“太太,屋里好像進了老鼠,您看是不是抱只貓回來?” 養(yǎng)只貓倒不費事,何況還有八個保姆,累也累不到她的頭上,遂同意了。倒是高國棟聽聞了,樂顛顛抱著他家的虎皮貓來了。 “干娘,咪咪是只好貓,一準幫您把老鼠抓光?!?/br> 她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見高國棟了,發(fā)現(xiàn)他脖子都曬得蛻皮了,忙把他叫到身邊,“你這孩子,都曬傷了怎么不知道說話?!?/br> 高國棟憨笑,“沒事,一點都不疼?!?/br> 杜春琪板著臉,“都這樣還沒事,正好土豆也種得差不多了,你和國梁都回來吧!” 高國棟一聽不讓他繼續(xù)種土豆就有些急了,央求著,“干娘,土豆還能種半個月呢?您就讓我接著種吧!” “那可不行,萬一曬出病來我怎么和你爹娘交代,這樣,你選出一個人接替你種土豆,干娘這有個重要的任務要靠你去完成。” 高國棟沮喪著的小臉待一聽到有重要任務交給他后立刻燦爛了起來,“干娘,什么任務?!?/br> “幫著干娘發(fā)糧票,不過你和國梁要先學會記賬、寫字才能幫干娘?!倍糯虹鞔蛩愕仁斋@土豆后正式開始發(fā)放糧票。讓高國棟兄弟倆也參與進來,一方面是給他們兄弟找個能夠學到東西的去處,一方面也存著讓他們學通賬務,日后說不準也能挑起財務大梁。 高國棟聽到只是發(fā)糧票,決定小菜一碟,用不著這么早就開始學,杜春琪將難處給一一給他指明,他才正視這個問題。 “中,交給俺們兄弟,過年前俺們肯定能夠學會?!?/br> 高國棟拍著胸脯,杜春琪笑著點點他的額頭,“我就等著你們兄弟大展身手了?!?/br> 正說著,屋外由遠及近傳來一陣陣鑼鼓及哭鬧之聲。 高國棟側耳聽了聽,驚詫道,“哎喲,這是誰家死人了,咋連個預兆都沒有?” 杜春琪連忙叫張媽出去看看,過了會兒,張媽神色慌張的跑了進來,“太太,不好了,不好了,外面來了一群村民沖到家門口鬧著呢?這可怎么辦是好??!先生和村長都不在……”張媽不敢想象如果讓這些人沖撞了夫人會發(fā)生什么事。 杜春琪倒是鎮(zhèn)定自若,扶著肚子道,“國棟,扶我出去看看什么情況,我倒要看看誰敢到我家門口鬧事。” 她敢如此說是有底氣的,小高莊一帶的村莊幾乎可以算做她的領地,少說也有九成以上的人靠她吃飯。她倒要看看是誰那么大的膽子敢在老虎頭上釘虱乸。 高國棟哎了一聲,乖巧的扶起了杜春琪走到門口。 門前已經(jīng)被那一群人堵著密不透風了,旁邊還有幾個敲著銅鑼和破盆,所有人都披麻戴孝扮作孤哀子,舉著哭喪棒,口中叫喚著,“只圖發(fā)財,不管亡國了??!” “當了亡國奴萬貫家財也不管用??!” “鄉(xiāng)親們要餓死了,散些錢財破財免災……” 杜春琪一看這種情況就明白了,碰上無賴了,至少一個村的人都來了。不過也沒什么可怕的,現(xiàn)在勞工們還沒反應過來,過陣子就該趕過來了。 簡單的說,只要她能穩(wěn)得住,不要亂,啥事都不會有。但是如果她慌亂了,事態(tài)就會朝不好的方向發(fā)展。就是不知道是他們幸運正好碰到了周存彥和高傳都不在,還是有心人…… 她的眼眸泛著冷光,聲音輕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