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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感情,否則自己日后錯過,想起因為一時的憂慮和矯情放棄的終身幸福,得多悔恨,捶胸頓足也不能挽回。 只要心里有一點希冀,就應(yīng)該奮不顧身地去追求,她現(xiàn)在也算千萬小富婆,折騰成功便晉升億萬大富婆,晉升失敗也不過是留在原地,盡可享福,沒什么后顧之憂,何不放手一搏。 做好自己的心理建設(shè)后,陳麥冬立即起床收拾行李,整裝待發(fā),奔赴她此生幸福的另一端。 ☆、第六十六章 機(jī)場寬廣,喧鬧聲不絕于耳,梁棠坐在排椅上等候,反復(fù)盯著手表,卻遲遲等不到纏繞在他心頭的那個人。 梁棠素來不是有話直說的耿直性子,他今天對麥冬的那番話不過是打了個先聲奪人的策略,以前的事即便麥冬記不起,仍是避免不了其他人揭露去事實,指不定過程中添油加醋會對他產(chǎn)生諸多負(fù)面影響。 綜合考慮,梁棠最終剛?cè)岵?jì),直抒心言,逼她做出一個選擇,雖然就算麥冬不來,梁棠也不會傻乎乎地真就從此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dú)木舟,老死不相往來,有緣碰面時做那酸到掉牙的最熟悉的陌生人,但他仍是希望麥冬選擇同他一起回去。如此一來,將來陳麥冬憶起往事也沒那么容易反悔。 帶著這諸般彎彎繞繞的心思等人,梁棠等得實在痛苦,他反復(fù)地看手表,終于,在檢票時間結(jié)束前的十五分鐘內(nèi)望見那個帶著匆忙腳步,東張西望拖著行李慌慌張張跑來的女人。 麥冬因為在家描眉畫眼差點錯過了時間,路上可是死命催著司機(jī)趕來,生怕見不到梁棠徒生誤會,此刻在偌大的機(jī)場里瞇著眼睛拼命搜尋梁棠的身影。 好在現(xiàn)實沒那么殘忍,省去了電視劇里那該死的不停兜轉(zhuǎn)反復(fù)擦肩而過的俗套戲碼,幾個梭巡來回后便與梁棠對上視線,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大聲呼喊梁棠的名字,拖著行李箱奔赴過去。 為表激動之情,第一個動作便是丟下行李箱,撲到梁棠懷里,大喘粗氣! 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天知道,她是怎么在有限的時間里趕過來的。 “還來得及吧!”麥冬從梁棠懷里下來,額上還沁著層層密汗,一張臉紅撲撲地,可見是有多怕錯過時間。 梁棠深感欣慰,便抽了張紙巾給她擦汗,順口道:“還有十來分鐘,走吧?!闭f完幫她一起提了行李,朝檢票口而去。 一切登機(jī)手續(xù)做好后,聽見廣播聲音,麥冬跟著梁棠上了飛機(jī),找到自己的位置落座,他們挨在一處,所以可以膩歪地交流。 當(dāng)然膩歪這個詞只是麥冬一廂情愿自個琢磨的。 回了一趟城就把人生大事提升議事日程,只要能維持到最后,雙方以及各自家長一拍板,那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從今往后便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與道不明的終身性福。 只不過結(jié)婚這個事前景還不太明朗,梁棠雖然說喜歡她,但并沒有明確要娶她,如果因為一時新鮮跟她玩玩富家公子貧窮女的游戲,玩膩了就拜拜game over,到時她哭都找不到人傾訴。 麥冬雖然并非一定要在梁棠這棵樹上吊死,但她如今年歲到了一定階段,自然不能像大學(xué)年輕時那般不計后果自由戀愛。 所以她必須知道梁棠的心意到了哪個階段。 這般心里一通琢磨后,麥冬開口對梁棠道,“咳,你知道的,我其實是個自尊自愛很有原則的人,通常別人對我說些輕浮的話,我都要生氣訓(xùn)斥對方半天,但如果是真心實意的我會抵制不住誘惑含下這顆蜜棗?!?/br> 梁棠雖然聽全了她的話,但尚未領(lǐng)會話里深層次的意思,皺眉問道:“你的這顆蜜棗指的是中午我對你說的那些?” 麥冬點點頭,“你知道女人最怕什么嗎?” “什么?” “謊言,”麥冬表情嚴(yán)肅,鄭重道,“甜蜜的謊言,尤其是對我這個年齡層的女人來說,是禁不起一點半點的欺騙,因為我們根本沒時間來平復(fù)謊言帶來的創(chuàng)傷。” “所以你怕我欺騙你?”任何人的真心被對象質(zhì)疑都會跳腳,更何況是在這方面一向所向披靡的梁棠,他的臉色不由變了變,“你認(rèn)為我對你說的全是謊言?!?/br> “沒有沒有,”麥冬迅速安撫他,“你這么個有身份有地位的成功人士自然不會跟我開這種玩笑,我的意思是……是其他渣男有這樣不要臉的行徑嘛,把感情當(dāng)游戲玩耍。”她心中一把心酸淚,難道是自己說得太隱晦?梁棠這么聰明一人居然沒懂她的意思。 “誰?”梁棠以為她意有所指,便開口問,麥冬一時卻是答不上來,索性把心一橫,也不拐彎抹角了祭出母上大人直言道:“我媽說,我現(xiàn)在這個年紀(jì)不要亂和人談戀愛,凡是不以結(jié)婚為前提的告白全都是耍流氓?!?/br> 她原以為梁棠聽到自己被比喻成流氓,縱使不生氣也不會有好臉色,沒想到對方倒是破天荒微微一笑,把她的手抓在自己心口上,按了按,問:“感受到這真心有幾分嗎?” 麥冬一臉苦相,心里哀嚎,她又沒有透視眼或者隔身感應(yīng)功能,連真心在哪都不清楚,又怎么能夠稱出這其中的份量。 梁棠見她那表情也知她為難,于是用她能理解的意思告訴她,“你想結(jié)婚,我們一下飛機(jī)就可以去民政局辦手續(xù),不過在此之前你自己要想清楚,一旦事成之后,你沒有任何更改的機(jī)會。”他如此之言也是杜絕麥冬日后想起前事生氣反悔而埋的一手棋。 都說到這個份上,麥冬自然欣喜萬分,梁棠提醒她再三思慮切莫反悔,她卻害怕梁棠沒想清楚,只是一時興起。 但會做生意的人向來是不會叫自己吃虧的,梁棠管理著那么大一家公司,沒理由在婚姻大事上耍兒戲。 麥冬唯一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是梁棠母親,沈研霜,以她對這個女人的了解,是不可能允許灰姑娘嫁王子這種童話變現(xiàn)實的存在。 更何況,麥冬曾經(jīng)還在她家里當(dāng)過鐘點工。 上位,這是個沈研霜極為反感的名詞,更不可能令其成為動詞。 “終身大事……你和你媽提過嗎?她老人家有什么意見?”麥冬試探著問,果見梁棠搖頭。 “結(jié)婚是我自己的事,我不需要別人來替我決定,如果你實在介意,我會勸服他們?!?/br> 雖然梁棠強(qiáng)烈表明了他的意愿,但麥冬心中仍是不安,橫在他們兩人中間阻礙的東西太多,如果連雙方父母都搞不定,其他障礙如何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