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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收拾包袱滾出京城了! 約莫半盞茶之后,齊朔就被人抬著扔出了回春堂,是的,扔出來了。 因為回春堂拒絕聘請齊朔,而不死心的齊朔就鐵了心賴著不走,被吵得頭疼的館主直接讓醫(yī)館里四個醫(yī)徒抬著他扔了出去。 齊朔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摔散架了,癱坐在地上罵罵咧咧的時候就看見一抹湖水綠的裙角停在他跟前,他下意識的抬頭就看見一個眉眼精致,芙蓉桃腮的美人兒立在他跟前。 齊朔一顆心啊怦怦直跳,覺得自己穿越后的劇本終于對了一次,終于讓他遇上了他的命中天女了! 然而一個梳著雙丫髻的小丫鬟的話卻像一盆涼水當頭澆下,直接讓齊朔滿心的幻想破滅。 “夫人,您在這兒,可讓月荷好找?!蹦茄诀哳~上帶著汗,左右察看了一番見自家主子沒事了,才松了一口氣,注意到齊朔直勾勾的眼神就瞪了他一眼,罵了一句“登徒子”。 齊朔剛想回嘴,旁邊的美人兒就拉住了小丫鬟,美人兒沖著小丫鬟比了個手勢,那丫鬟就不甘不愿的道了歉。 齊朔看著美人兒遠去的背影,半晌才拍了拍腦袋反應過來,美人兒不僅嫁了人還是個啞巴?! 顧不得身上的灰土,齊朔撐地爬起來就追著剛剛的美人兒而去,殊不知身后的人群里慢悠悠地走了一個紅衣少年,眉目如畫。 京城新開了一家醫(yī)館,名叫妙手堂,掌柜的是個精明的小娘子,而坐堂大夫就一個,正是昔日的一代庸醫(yī)齊朔。 齊朔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看著醫(yī)徒送走最后一個病患,咧嘴一笑,在心里為自己的機智點了一個贊。 那日他不過一時沖動追了出去,哪里知道歪打正著的診出那美人兒的啞癥是后天所致,雖然古代難治,但是齊朔卻胸有成竹,好歹說服了美人兒之后,他就一心一意地替她診治起來。 這期間他知道了美人兒的身份原來是大齊定北將軍的夫人、阮相國府的三千金阮諾,他心里暗嘆無緣,但又覺得這是另一番機遇,庸醫(yī)能不能咸魚翻身全看這一票??! 然而治嗓子卻非一朝一夕的事情,齊朔委婉地表示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是個無業(yè)游民衣食溫飽都難解決,美人兒阮諾就立即表示自己要開一家醫(yī)館,二人一拍即合,于是便有了今天的妙手堂,坐堂的掌柜是那將軍夫人的閨中好友魏娘子。 妙手堂起初生意慘淡,但是有一天就突然來的人多了,齊朔只當是阮諾動用了將軍府的勢力,也就心安理得借風揚帆,如今也算順風順水了。 只是偶爾閑下來的時候,齊朔的腦海里就不由閃過一抹紅色的身影,止不住地想,這陸清祉被關緊閉未免也管得太久了吧?他有心問問招財,卻發(fā)現(xiàn)招財也不見了身影。 “診脈!”驀然想起的冷聲打斷了齊朔的沉思,他一抬頭,呵,剛剛還在想的人就坐在了他面前,一臉他欠了他幾百萬的表情。 齊朔如今可不怕他了,挺直了腰桿看著他,清了清嗓子道:“什么???” 陸清祉揚了揚眉,冷哼一聲:“我要知道我是什么病,我還來看個鬼大夫喲?!?/br> 齊朔抱臂,看著陸清祉下巴一揚,“我是個庸醫(yī),恐怕治不了陸大少爺?!?/br> 陸清祉霍然起身,靜靜地看了齊朔半晌,眼底的情緒復雜難辨,最后卻什么也沒說就拂袖而去。 齊朔摸了摸下巴,看著遠去的紅色背影,眉頭一跳:“真是莫名其妙!” 在接下來的三個月里,陸清祉再也沒在妙手堂出現(xiàn)過,齊朔心里有些擔心,但是想了想又覺得自己荒唐,便一心為阮諾診治嗓子。 事實證明齊朔的確是有兩把刷子的,很快阮諾就開口說了第一句話,雖然嗓子依舊沙啞,但是較之于以往而言不知好了多少倍,齊朔的名聲也因此大燥。 出來突然大燥的名聲,齊朔的心也愈發(fā)煩躁起來。 自從陸清祉上次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妙手堂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五個月了,偶爾齊朔也會去陸家門口商鋪前轉悠,可是陸清祉卻仿佛人家蒸發(fā)了一般。 坐立不安的齊朔漸漸地認清了一個于他而言十分荒唐的事情,他一個二十一世紀根正苗紅的五好青年穿越來不知名的架空時代竟然把自己給整彎了? 齊朔很驚訝但并不排斥,甚至想起陸清祉來還忍不住心跳加速。 妖冶精致的面容,水光瀲滟的桃花眼,白玉面龐,眉目如畫,這要是個女人該多好啊! 齊朔吞了吞口水,覺得古人說什么“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還是有那么一點兒道理的,他還就真這么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了一個古人,還尼瑪是個男人,除了好看點,也沒什么特別的啊。 齊朔覺得自己果然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顏狗,一個隱藏的腐男,來古代不到半年就這樣彎了,還彎的這么莫名其妙!那個陸清祉他統(tǒng)共就見過不到十面好吧?依他看那個陸清祉就是個狐貍精轉世吧! 不管怎樣,齊朔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既然明白了,作為一個行動派他覺得他還是有必要跟陸清祉攤開來說個清楚明白,反正憋在心里是不可能的,要是表白失敗了,他再想辦法把自己掰直唄。 于是乎,趁著一個花好月圓的夜晚,齊朔悄悄地摸進了陸家的宅院,來之前他就從招財那兒套出了陸清祉住的院子大致在什么方向,雖然天黑難找了點,可好歹有著月光,很快齊朔便摸進了陸清祉住的院子。 走到一間亮著燈的屋子前,齊朔抬手就要敲門,可是手還沒落下去就聽到屋內傳來了水聲。 陸清祉在沐?。?/br> 齊朔耳根子一熱,如果說是個君子,他這會兒就該打哪兒來回哪兒去,可是翻墻私闖民宅的事情他都干出來了,那個啥偷窺一下下應該也不算什么了吧? 搓了搓手,齊朔覺得在現(xiàn)代高考那會兒都沒這么緊張過,沾濕了手指,輕輕地在窗戶紙上戳了一個洞,然后慢慢地湊了上去。 魏娘子發(fā)現(xiàn)自家的坐堂大夫最近似乎有點兒不太正常,這整天把自己埋在醫(yī)書里算是個什么事兒? “齊大夫您這是干什么呢?” 齊朔砸吧砸吧嘴,很冷靜地道:“我在研究治療眼睛的方子?!?/br> “咱們這醫(yī)館也沒患了眼疾的病人呀,你啊還是多休息休息,別回頭累壞了自己的眼睛。”魏娘子笑著打趣了一句。 而齊朔聞言,把書往臉上一蓋,悶聲悶氣的道:“我覺得我恐怕是真的有眼疾了?!?/br> 那一晚他根本沒看到什么美男出浴圖,在那屏風后沐浴明明是個身材玲瓏的女子,可是那熟悉的香味兒卻告訴他屋里的就是陸清祉! 陸清祉是個女人! 齊朔覺得這實在是太荒唐了! 那陸清祉除了身量略微矮小了那么一點兒,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