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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也是有樁生意想請你幫著參謀一二。” 阮諾側(cè)首,靜靜地看著她并不說話。 魏娘子又繼續(xù)道:“你還記得我以前跟你提過想做藥材生意么,這會兒我得了空想要做了,可卻又不知道怎么下手,雖說借著魏家的名號真的做起來虧不了本,但是我卻是不大痛快的!” 阮諾聞言倒是來了一些興致…… ☆、擦肩 魏家是京中首富,生意做得自然很大,許含雙嫁的是魏家嫡長子魏修涵,魏家規(guī)矩不多,這也是她一直能跟著魏修涵四處奔走的原因。既然和魏修涵一起做生意做得好好的,怎么又突然想起來要開藥材鋪子?就算是要開藥材鋪子去問經(jīng)驗豐富的魏修涵豈不是逼她靠譜? 阮諾皺了皺眉,心里對魏娘子接下來的話多了幾分興致。 沒有錯過阮諾眼底的興味,魏娘子攤手無奈道:“我夫君的確能幫我,只是我卻不想依靠他的力量,我跟著他做生意多有人瞧不起我,不僅僅因為我是女兒身,還當(dāng)我沒本事,這次我偏要證明給魏家那幫人看看我許含雙究竟有沒有那個本事!” 她言辭間頗有不忿之意,阮諾眉頭一皺。 魏娘子扯了扯嘴角,道:“我夫君倒是想幫我呢,但是我不想讓他插手呀,可是自己來做也有些頭疼?!?/br> 阮諾眨了眨眼睛,問她:“你心里有了主意怎么還頭疼呢?” 魏娘子瞇著鳳眼,眉梢微揚(yáng),牽唇一笑:“你若是肯助我一臂之力,我就不頭疼啦~” 好吧,感情在這兒等著呢。 阮諾忍住嘴角的抽搐,只睜著明亮的大眼睛無辜地看著魏娘子。 “你且放心,沒有要你拋頭露面的意思,只是盤下店鋪想借著的名義來做?!蔽耗镒酉肫鹦」媚锿涨优持?jǐn)慎的性子無奈地笑了。 阮諾手中的絹帕被慢慢地纏成一團(tuán),而后又緩緩地松開,她抿嘴嫣然一笑,繼續(xù)比劃著道:“這個主意挺好,我近些日子也想著做些事情來打發(fā)時間呢?!?/br> 阮諾這話說得實誠,前些日子她窩在回雪居里就一直盤算著這件事,只是苦于困在深宅無法施展拳腳,如今魏娘子的提議倒是讓她心思活絡(luò)了。 她比劃著與魏娘子說自己的想法:“我嫁進(jìn)沈家也不指望能將阮家當(dāng)成依仗,自己做生意賺些銀錢也好傍身,再者而言做藥材生意、行醫(yī)濟(jì)世也是積德之事,你今日不與我說這些,改日我也要與你商量這些的?!?/br> 魏娘子靜靜地看完阮諾的手語,美麗的鳳眼瞬間變得明亮起來:“你原來也有這樣的打算,那敢情好,這樣吧,我們兩個一起開,若是以后賺了錢五五分賬如何?” 倒是不吃虧。 阮諾輕輕一笑,搖了搖頭。 “那□□分,最多七三不能再少了?!?/br> 阮諾“噗嗤”一笑,無奈地?fù)u了搖頭道,“你我之間無須分的這么清,以后開了店怕是要勞你多費(fèi)心,若是五五分你太吃虧,便四六分,你六我四?!?/br> 魏娘子心里高興,抿嘴一笑:“金銀之事后面再說,既然你愿意了,那我就著手料理起來,聯(lián)系藥材商,另外坐堂的大夫什么的,還真是有一堆的事情,終于能忙一陣了?!?/br> “賬房先生便不必請了,你每日派人把賬本送去沈家交給月荷,我來做便好?!比钪Z比劃道。 魏娘子倒茶的動作微微一頓,有些疑惑地問道:“諾兒何時精通看賬了,我一直都不知道呢?!?/br> 阮諾自知失言,只能保持鎮(zhèn)定地解釋道:“近來一直跟著婆婆學(xué)習(xí),眼觀耳聽也學(xué)了三兩分?!?/br> “我家諾兒這般聰慧那看賬定是不在話下了,這下倒也算是解決了一大難題。 ”魏娘子喜得眉開眼笑,順手把一份房契推到阮諾的跟前,努了努嘴,道,“這是我盤下的店鋪的房契,你拿著罷。日后這銀子我會從盈利里拿回來的。”說著還不忘沖阮諾眨眨眼睛。 魏娘子沒有告訴阮諾這份房契才是她送上的賀禮,只因為深諳阮諾的性子,知她雖然怯懦但心里有譜,素來是不受嗟來之食的,故而才說了最后一句話。 “諾兒說藥鋪起個什么名字才好呢?” 阮諾斂眉細(xì)思,命月荷取了筆墨來以后便在素白絹紙上寫下行云流水般的三個字——妙手堂。 “妙手回春,妙手仁心,妙手堂,果然是好名字?!蔽耗镒硬[著眼睛拊掌而笑,“諾兒果然厲害!” 阮諾嬌羞地低下了頭。 與魏娘子一處用了飯敘完舊,送了被魏修涵催著回家的魏娘子離開后,阮諾又領(lǐng)了卿云和月荷在街上隨便看了一會兒。 路過一家胭脂鋪的時候,阮諾突然停下了腳步,目光緊緊地膠著在不遠(yuǎn)處書畫坊的方向,雙手微微握起,身子都有些發(fā)抖。 那從書畫坊中走出來的男子一襲白衣勝雪,青絲用一根素白發(fā)帶半束,眉目清朗皎若中秋之月,離去的背影更是帶著幾分出塵的仙氣。 阮諾的心里早已掀起了千層浪,她不顧身旁卿云和月荷的疑惑,邁開步子便往男子離去的方向追去。 然而彼時街道上正是熱鬧,人群來來往往,阮諾跌跌撞撞地追出去,卻只能遠(yuǎn)遠(yuǎn)瞧見那人的背影。她想開口喚住那人,可是喉間的灼痛感卻令她無助。 不期然去路被擋住,一個藍(lán)色的身影在她的眼前晃過,阮諾被迫停住了腳步,低頭看向趴在地上罵罵咧咧的男人。 那大約是個二十出頭的男人,身上穿的衣服不算精致但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夠買得起的,此時他揉著摔疼的臀部一臉抱怨,對著回春堂的方向罵道:“你們今天把小爺趕出來以后可有你們后悔的,到時候哼,你們拿轎子請小爺,小爺我都不搭理你們,真是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原本把他扔出來的人居高臨下地站在臺階上,聽見他這么一句差點(diǎn)兒沒擼起袖子再來揍他一頓,被人拉住進(jìn)藥館的時候還不忘朝著男子啐了一口:“整天跟個過街老鼠一樣的庸醫(yī)還妄想進(jìn)回春堂,也不知道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不自量力!” 回春堂的學(xué)徒進(jìn)了店,地上的男子猶自憤怒控訴,原來圍觀的百姓卻好似有些失望的離開,聽著他們的絮絮低語,阮諾才知道這地上的男子原也是個大夫,只不過好像醫(yī)術(shù)不大行? 坐在地上的齊朔眼瞧得眾人散去才停下來,佯裝理了理衣裳后才準(zhǔn)備淡定地起身就看見站在自己斜前方盯著自己的女子,雙眼微微一亮,然而還不等他開口搭訕,便有一個面容清秀丫鬟模樣的姑娘跑了過來給他當(dāng)頭澆下一盆涼水,直接讓他剛剛開始急速跳動的心冷了下來。 “夫人,您在這兒,可讓月荷好找。”月荷的額上帶著汗,左右察看了一番見自家主子沒事了,才松了一口氣,注意到齊朔直勾勾的眼神就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