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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露出他精壯的胸膛。猛地一下,他將她壓在床上,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的臉蛋,紅得快要滴血,讓他有產(chǎn)生了稍許沖動。 “我投降,我親?!彼鸁o可戀地閉上眼,朝著他的下巴上啃了一口,“起開起開,我真要去上班了,不是說你今天也是滿課嗎?!?/br> 方越然十分不滿她的態(tài)度,在她臨下床之前又將她擭過來,狠狠地在她她的肩膀處吮了一口,像是要落下一個真切的證據(jù)。 “行了,起床咯,帶媳婦兒一起去上班?!?/br> 涂桑點頭,拿了毛巾沖涼去。 她前腳剛進打開花灑,后腳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就嗡嗡震動起來。 手機離著他的距離不遠,他長手一撈就拿到手了。 瞅了眼來電人,戴科。 “多謝關心,涂老師沒事兒?!?/br> 他干凈利落地撂了電話,心情一陣輕松,自己的媳婦兒別人千萬別肖想。 *** 陰陰沉沉的天,仿佛有下驟雨的預感。 方越然泊好車,還沒來得及將手上買來的早餐交給她,她抬腳就跑得生快,生怕耽誤了一秒的時間。 話也說得匆忙,“我走了,中午一起吃飯?!?/br> 方越然若有所思,盯著她的肩膀處瞧,她今天穿得是一字領收腰上衣,肩膀那一處他留下的痕跡還在。 她沒有注意到。 他點頭,揮手,“去吧去吧,辛苦輔導員了哦?!?/br> 頗有含義的“辛苦”,聽得涂桑腿一軟,回頭給了他一記眼刀。 涂桑趕到cao場時,閱兵已經(jīng)開始了,義勇兵進行曲正播放得轟轟烈烈,陸續(xù)有幾個方陣走過去。 她擠在本院的帳篷里,踮著腳歪頭望了眼后面走過的方隊。 還沒到本班的。 松了口氣。 因為今天是新生軍訓的最后一天,閱兵過后就是要接著開班會、上課,并沒有許多的時間騰出來讓新生休息,所以涂桑也就一直忙活著。本來昨晚就應該同負責人說明一下情況,奈她昨晚溜走連一聲招呼都沒打,后來的情況如何,全然不知道。 實在是罪過。 “辛云,今天晚上院里領導開會,開完會后我們一起去后街吃個飯吧?!?/br> 同她說話一位女老師同樣也是學校里招新時納入的,性子上有些木訥,總是不敢太大聲音說話,總是給人以沉靜軟弱的形象。 “就我和你?” 作者有話要說: 不可描述部分見微博 微博:一條肥魚-rou ps:cao蛋……修了好多次都不讓我過。 ☆、chapter.41 “還約了幾個學生,畢竟幫了不少忙?!弊T林嬌掰著指頭數(shù)有哪幾個人,“你、我、戴科、文劉青和陳龍,正好五個人?!?/br> 除卻他倆是輔導員, 余下的三個人確實在這一段時間來幫了不少忙, 其中戴科更是悶著腦袋做事, 偶爾地時候才會同她說上幾句話,情緒平平。 “好,吃個飯算答謝,他們也不容易?!?/br> 話說完, 她轉身望向臺下整齊的方隊,視線上移有跟著主持的人聲音飄到坐在臺上的幾位高級領導,男人女人都是面容嚴肅,不茍言笑,自帶強大氣場。就連之前見過一面的劉金海也在席上坐著, 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 不舒服的目光,像是包裹著一層棉絮的鋼針,向她扎過來, 初始不顯疼痛, 稍后血液浸出來。 他的目光中的打量很深,不同上次在餐廳,那純粹是男人對女人的看法,現(xiàn)在則是,敵人? 說不清道不明的目光,對方道行太深,她看不懂,索性偏頭又望著迎面走過來的隊伍,舉牌子的正是戴科,一身軍綠色的衣裳穿在他身上倒是適合,有種冷峻的軍人作風,很符合。 許是察覺到她的眼神,他視線偏了偏,快速地掃了眼她。 驀地,腳下的步伐有細微的停頓。 她的光滑的肩膀處有著青紫的痕跡,那是吻痕。 *** 吃飯的地點選在了后街的傣妹火鍋店,一行五個人浩浩蕩蕩走在路上。 夜色很沉,有人心情松快,有人面色淡淡。 文劉青是個話嘮,沿路走來一直嘰嘰喳喳,問東問西,也有些沒心沒肺。 “哎,辛云老師,你昨晚突然跑掉,是出了什么事兒嗎?” 涂桑笑了笑,一筆帶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昨晚著急了,沒提前和你們打招呼。” “哦哦,辛苦老師了,昨晚戴科超級棒的,不過也有些心不在焉?!?/br> 猛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戴科愣了一下,臉上有些僵硬,不知道從何說起,昨晚乍地看見她跑了,他也手腳不受控制,腦內神經(jīng)錯亂,跟著她的腳步上前走,沿路走了很遠很遠,看見她低垂眼尖,掛在睫毛上的淚珠一滴滴顫顫巍巍往下落。 他喊了聲:“老師,我陪你一起去?!?/br> 可惜回答他的是哐當一聲關門的聲音,更何況今早電話里的男聲,似乎說明一切。 “嗯,昨天頭疼,沒什么大事?!?/br> 涂桑瞥了眼他,沒多在意。 一群人走至傣妹門口,前天正在發(fā)號碼,等著排位。好在碰上的不是人多的時候,拍兩桌就到了。 幾個年輕人無聊,就開始聊起一些八卦問題,譬如院里最帥的男老師是誰。 文劉青偷著笑,“還能有誰,當然是方教授啊,何止是院里,還是校里的男神好嗎,多得是學生往他的課上擠,尤其是那些個女生喲,恨不得都把教室給擠爆了,只要能搭上一句話。” 涂桑心里吐槽,方越然那張臉就是招蜂引蝶的來源。挺厲害的,剛來這學校就摘得頭牌,她印象里怎么記得她那幾天去上他的課,都是生不如死,第一次被他逮住在課上吃東西,第二次是睡覺,最近的一次不過也是她在課上走神發(fā)呆。 不知是不是他的惡趣味,他裝作一無所知,親自指明要她上來做幾道題目。 那些個字母數(shù)字組成的公式,她一個文科生哪里會做,何況距離她的智商巔峰時期都過去十幾年了,有時候甚至都忘了初中的數(shù)學物理題目怎么做,她拿什么下得去手?解出題目答案。 后來還是他大人有大量,公然在堂前取笑了她一番,才將她放了回去。 她如同霜打了的茄子,自打這次以后,再也不敢去參觀他的課堂,就連早上最基本的查課她都不愿意去,只站在門口離得他百來米遠,等著同行的人弄完后,再悄悄地離去。 跟做賊似的。 “青青,那你去沒去?”涂桑反過來問她。 沒想到文劉青還扭捏起來,“當然……去了啊,真的超級帥的啊,而且又紳士,你不知道,方老師戴上眼鏡穿上白襯衫的樣子,相當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