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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想請他出山,甚至有人都找上門去了?!?/br> 秦子珊聽得津津有味:“然后呢?” “有句話不是說了,伸手不打笑臉人啊,所以凡是去的人,caspar都讓人請他們到同一幢別墅里住著,也不趕他們,隨他們住到什么時候?!?/br> 秦子珊點頭:“反正他也不差錢養(yǎng)著?!?/br> “當然不是!”安倩糾正她,“他讓所有來者都登記了身份,那些人很高興,以為有希望,沒想到一周后,caspar把這些人的生活開銷乘以3,賬單分別寄到了他們總公司?!?/br> 秦子珊:“……”她撐著下巴想了想,覺得這種做法好像跟某人有點神似。 安倩還沒說下去呢,門口突然一陣喧嘩,她撞了撞秦子珊的手臂,“欸,caspar大大來了!” 秦子珊抬頭望去,在她的印象里,這種要隱退了或者是出山的人,都是頭發(fā)花白的老者,卻沒想到,是個很年輕的男人。 高鼻梁,白皮膚,眼珠卻是黑的。 渾身透著一股歪果仁的氣質(zhì),具體是怎么樣的,她有點形容不上來,反正不是她的菜=,= 她的菜正在他旁邊呢。 韓墨跟他肩并肩,后面跟著一大票高管模樣的人。其實本來說是跟她一起出場,但是后來宣傳部經(jīng)理提議兩個美男一起出場比較有震懾力0.0 秦子珊瞇了瞇眼,這兩個美男,旗鼓相當?shù)暮每窗 ?/br>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韓墨這么高調(diào),也許,是因為今天是他的主場? 大概為了顯得正式,特地做了個大背頭發(fā)型,前面的頭發(fā)向后梳起,露出好看的額頭。不僅拉伸臉部的線條,臉部輪廓反而更清晰。秦子珊一想到這里就極度震驚,跟他和周昱混久了,自己也居然會這么多專業(yè)術(shù)語了。 幾人在一片閃光燈下,在第一排款款坐下。 主持人寒暄了幾句,開始介紹“上色”創(chuàng)始人韓墨在時尚界的輝煌歷史,前面的大屏幕給他特寫時,他淡淡看著鏡頭,勉強勾了勾嘴角。 繼上次好不容易想起的“欲罷不能”后,秦子珊又想到了一個成語來形容他:風情萬種。 可是,她馬上發(fā)現(xiàn),韓墨今天的重點不在妝容上,而是在服裝以及鞋子的搭配上。 他今天終于不穿連帽衫了,穿了套正裝,身上沒有其他裝飾物,只是戴了塊腕表。 安倩的注意力不知什么時候也回到了韓墨身上,在旁邊激動地說:“我告訴你子珊,韓大大這套衣服看著隨意,但是大有心機!你知道時尚界的一條準則嗎?最簡單的白襯衫才是終極誘惑,但是這種誘惑的法則是:解開前面三??圩?!” 還有這個說法……秦子珊用富有深意的眼神看了安倩一眼,臉上全是“果然你才是資深腐女套路這么深!你說說你到底看了多少小黃-文和日本h-漫”的表情。 安倩不在意地咳了一聲:“可是你看他,沒系領(lǐng)帶,而且只解開了兩顆扣子,這說明什么?” “說明……他不知道這個法則?” 安倩簡直要給她跪了,“說明他不屑啊,他不屑這種誘惑法則啊!”安倩捂著臉,“天啦擼,那大長腿,那身高比例……這才是不顯山露水的炫耀?。 ?/br> 秦子珊在旁邊默默想著,安倩說他是心機,但是為什么她卻覺得他完全是……怎么舒服怎么穿? 男人系領(lǐng)帶大概就像女人戴項鏈,也許韓墨完全不是安倩說的那樣,而是……懶得系領(lǐng)帶吧! 秦子珊覺得自己就像個旁觀者,觀察著這個平時不大容易接觸到的圈子。 臺下座無虛席,看著幾個喜極而泣的粉絲,她才發(fā)現(xiàn),韓墨的名字是如此確確實實鑲著金邊的。 百度百科上的那些字眼:金手指、時尚教父、藝術(shù)天才……此刻看來,每個詞都飽含了沉甸甸的份量。 在她終于上場的時候,燈光倏地暗了下來。 聚光燈打在她身上,有人走向場側(cè)。 是caspar. 但是這位調(diào)香師大大說的內(nèi)容顯然不如他的外貌吸引人。 因為……都很枯燥。 采花時間、提煉技術(shù)、配置比例…… “對調(diào)香師來說,調(diào)配香水的過程就像是畫畫。每一種成分就像一種顏料,我要做的工作,就是在它們之間形成一種巧妙搭配,最后定格成別具一格的香水?!?/br> 聽著這人好聽的聲音,她差點在臺上要打瞌睡了…… 直到他最后說,這個系列總共220瓶香水,每瓶的香味都不同。 她突然就想起了韓墨在酒店送她的那個禮袋,那里面,好像剛好就是220瓶香水。 她目光尋著韓墨,看到他的目光牢牢鎖定著她。 手一抖,差點摔了手里的瓶子。 臺上的caspar正用流利的中文介紹著紫羅蘭系列,這一系列的靈感取自于他在中國的一段浪漫回憶。 大概是無意和一個女孩擦肩而過,后來怎么找也找不到,回國后纏綿悱惻得了相思病巴拉巴拉…… 她心想著,好浪漫啊…… 所有人正在感嘆法國人的浪漫,突然有什么東西飛向了第一排。 主持人還在發(fā)愣,有女孩尖叫著我的墨…… 什么鬼? 秦子珊看到有人從第一排站起來,頭上滴滴答答往下淌著什么東西。 是有人混在人群中扔雞蛋! 韓墨看到第二個雞蛋朝自己飛來時,他已經(jīng)抬腳朝那個始作俑者走去。 秦子珊定睛一看,那個扔雞蛋的不是隔壁婚宴的新郎嗎? 確切地說,是蘇磊。 穿著一身新郎裝,還別著胸花。 只是這位新郎手里拎著一籃雞蛋,樣子有點滑稽。 秦子珊馬上反應(yīng)過來,肯定是上次韓墨把他的那些丑聞視頻放網(wǎng)上,這人狗急跳墻了。 幾秒鐘的時間,蘇磊又朝韓墨扔了幾個雞蛋。 這手速……秦子珊囧了一下,好快啊…… 保安要上前拉住他,韓墨阻止:“讓他扔!” 蘇磊氣得手發(fā)抖:“你行啊,韓墨,你逼得老子走投無路,我也來送你一份大禮!” 這人是破罐子破摔了,以前還戴著張面具,今天是連臉面都不要了。 也是,自從上次自己黑了自己,他好像已經(jīng)沒什么臉皮了…… 韓墨捋了一下頭發(fā),甩了甩手上的蛋液,冷笑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br> “去你媽的己莫為……”蘇磊剛要沖上去,手已經(jīng)被韓墨擰起。 “韓墨,是個男人,就跟我打一架!” “哦?”韓墨偏頭看他,嘴角揚著桀驁難折的弧度。 半分鐘后,看著蘇磊被韓墨輕松捏著手腕,整張臉皺一起的模樣,秦子珊都替他疼。 臺上臺下一片混亂。 主辦方已經(jīng)讓嘉賓陸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