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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一聲笑出來:“世界上有這樣的男人的嗎?” 她也咧開嘴:“是啊,有嗎?”聲音故意飄向那個方向。 兩人笑了一會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余光卻看到韓墨朝自己走來,她的心猛跳了一下,還未抬頭,就聽見他低聲對著記者說:“不好意思今天的采訪提前結(jié)束,我還要跟秦小姐討論明天的造型?!?/br> 記者哦了兩聲。 前一聲還帶著點茫然,第二聲已經(jīng)是驚悚,出聲時有點結(jié)巴:“原、原來您就是傳說中的韓……”她及時剎住話頭,因為她想起安經(jīng)紀(jì)人說過,不能問秦子珊和韓墨的任何事情。 韓墨沒回答,只是克制又平靜地看著記者。 小記者大概被這位傳說中的大神嚇住了,來不及質(zhì)疑劇都?xì)⑶嗔诉€做什么造型?就趕緊跟秦子珊客氣地說了句以后聯(lián)系,利索地收拾東西走了。 秦子珊在心里感嘆著年紀(jì)小就是好,手腳這么麻利…… 門剛被輕輕關(guān)上,一陣失重感襲來,然后她就突然騰空了。 眼前一晃,等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被按在兩條結(jié)實的大腿上。 韓墨反客為主,坐到了沙發(fā)里。 討厭的身高差,總是被他輕而易舉就拎起來。 現(xiàn)在收回剛才的話行嗎?她討厭183.5! 門外有人經(jīng)過的聲音,還有低低的說話聲,然后馬上恢復(fù)安靜。 兩人就這么一個坐著,另一個也是坐著,衣服層層疊疊,誰都不說話。 到后來,秦子珊覺得整個人坐他身上實在太不好意思了,于是盡量用膝蓋受力,不讓自己的重量全部壓在他身上,免得……他又要說自己重! 可惜平時太缺乏運動,一開始能堅持,后來膝蓋吃不消,然后用大腿……再后來……她實在忍不住了,大腿開始沒出息地發(fā)抖=。= 韓墨覺察到了,他皺了皺眉:“你緊張什么?” 你丫的才緊張!她是沒力氣了好嗎?! 她自暴自棄地放松大腿,把整個人50%的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 然后……她瞄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好像沒什么表情,難道自己最近瘦了? 這么一想,徹底放松,毫無負(fù)擔(dān)地把剩下的50%的重量也壓了上去…… 依然沒表情…… 她繼續(xù)大著膽子挪了挪位置,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韓墨已經(jīng)渾身緊繃了很久,在她繼續(xù)亂動之前迅速起身,把她整個人拎起來扔進(jìn)沙發(fā)里。 秦子珊:“……”好好的為什么翻臉…… 他轉(zhuǎn)過身,兩手撐著沙發(fā)扶手,一字一句道:“不要再撩我。” 她眨眨眼,“……我什么時候撩你了?” “從你剛才說183.5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這么巧?你的身高也剛好是183.5?”她眼里連一點點哪怕是假裝的驚訝都沒有。 韓墨無聲地呵呵了一聲。 韓墨:“難道你不是知道我的身高,才故意這么勾-引我?” 她用目光示意了一下他撐在兩側(cè)的手臂,眼里的意思很明顯:麻煩你看看現(xiàn)在的沙發(fā)咚姿勢,難道不是你在勾-引? 咦,不對,為什么一向高冷的韓老師,眼里居然會有一絲狼狽? 不等她細(xì)看,兩側(cè)的禁錮突然消失,他已經(jīng)朝外走。 她喂了一聲:“韓老師,你就這么走……”最后一個了還沒出來,那雙快要邁到門口的腿就這么突然頓住,然后若有所思地轉(zhuǎn)身看著她。 她本想故意看看他的促狹窘迫,沒想到反被看得心虛了半截,她承認(rèn),剛才故意叫他韓老師,是想逗他??墒撬R上發(fā)現(xiàn),逗錯了對象…… 要是安倩在,她又要吼了:你逗誰不行要去逗他?你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嗎?還沒逗呢就被吃得皮都不剩了baba…… 唉,好像真的是呢。 他看著自己的眼神,仿佛又回到兩年前,她故意在他試妝后說他技術(shù)不行,他也是用這種眼神看著她。 幽深,毫無波瀾。 仿佛在看她,又仿佛只是在看某樣?xùn)|西,比如……一件毫無生氣的作品。 沒人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什么。 空氣突然一陣晃動。 他重新走到她面前,俊臉抵在她面前,眼神微瞇:“你剛才那聲韓老師,讓我很想做點什么?!?/br> 她看著他危險的眼神,抱著膝蓋往后縮:“這可是化妝間,你可別亂來……” 韓墨沒回答,修長的手落到她腳尖,然后慢慢滑上去,輕輕握住她腳踝。 她的腳踝很細(xì),也就比她手腕粗一點,隔著薄薄的絲襪,能感受到體溫。不是很熱。 還有一絲顫抖。 她大概還想繼續(xù)往里縮,可是沙發(fā)就這么點地方,能逃到哪里去呢? 這下知道男人不能撩了么? 秦子珊真的很怕他突然做什么,聽說男人瘋起來什么都不管不顧,尤其是像他這樣不好惹的男人。 剛才的挑釁早就不見,仿佛一只被抓到腿的兔子,慌亂警惕地盯著面前的獵人。 突然,獵人漂亮的眼睛里好像閃過一絲笑意,她想努力看清,那雙眼又恢復(fù)了正常。 剛才是錯覺吧? 嗯,肯定是看錯了…… 韓墨居高臨下看著她,看到小女孩一臉草木皆兵的表情,拼命地要把自己的腿從他手里掙脫出來,最后發(fā)覺掙脫不掉,眼睛就開始忽閃著,一看就是在想鬼主意。 在她似乎想同歸于盡咬他手腕時,他終于松開了她,笑著揉了揉她的頭。 0.0 這就是傳說中的摸頭殺嗎?早知道她早上不洗頭了,油死他! 她看著他,突然想起什么:“韓墨,昨晚在你家里,你是不是……跟我表白過啊?” 那雙深褐色的眸子幽深無波,還有一點猝不及防的閃爍。 “真的?。俊痹瓉碜蛲聿皇腔糜X…… 韓墨板著臉,想走,卻被她拉住衣角:“我能不能再聽一遍?” 蹬鼻子上臉了。 他扯開她的手:“你想聽哪一次?” “……有過好幾次?”她怎么不知道? 韓墨應(yīng)付地笑了一下:“你對那個什么魚的話總是記得這么清楚,怎么我說過的話你都沒聽見呢?” 魚?是虞賜吧……那怎么一樣呢,虞賜一年也跟自己說不了幾句話啊……她當(dāng)然記得住了。 她想說什么,韓墨已經(jīng)板著臉出去了。 為什么突然覺得惹他生氣很有趣呢,秦子珊在沙發(fā)里樂得打滾。 吃午飯時,周昱拿來一疊邀請函,說請大家看畫展。 站在門口的韓墨破天荒解釋了一下:“是一個朋友辦的,希望大家去捧捧場。聽說里面的下午茶不錯。” 秦子珊對這種高大上的藝術(shù)沒什么興趣,倒是那些迷妹迷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