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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時候開始交往的?” 秦子珊咕咚一聲,咽下嘴里的面條。 男人依然興致勃勃:“嫂子,你跟是地下情?” 她用紙巾擦了擦嘴角,要不是人多,她很想掐著他的肩膀問,什么地下情???你誰啊?又是什么鬼?。? 不等她腦補結(jié)束,有人突然拍了一下男人的后腦勺:“你怎么會在這里?” “啊師兄!” 秦子珊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韓墨的英文名? 韓墨目光習(xí)慣性地打量一眼,落到男人的領(lǐng)帶夾上,然后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倒是對面的秦子珊大概看明白這種眼神的意思:這是什么搭配?品味還能更差點嗎? 嗯,對于這種目光,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韓墨見他屁股都不動一下,不耐煩地說:“坐旁邊去,別妨礙我?!?/br> 這話其實沒什么意思,就是別妨礙我吃飯。 但是現(xiàn)在面前坐著個漂亮女孩,這句話聽在別人耳朵里,就有點…… 男人看了一眼秦子珊,頓時心領(lǐng)神會:“師兄我明白,不會妨礙你和嫂子約會的,我就是看你在這里,來打個招呼……” 韓墨一把推開他:“我覺得你沒明白?!彼孟掳椭噶酥盖刈由?,“朋友而已?!?/br> 男人故意長長地“哦”了一聲,朋友啊……朋友的含義可廣了,人家玩地下情不都是對外聲稱朋友嗎? 秦子珊幽幽看了韓墨一眼,你丫的是故意的吧,這不是越抹越黑嗎? 還不待她解釋,兩人已經(jīng)開始聊一些她聽不懂的話題。 秦子珊用筷子攪著碗里的面條,這人真的和韓墨師從同一位老師?那豈不是也是時尚圈的?既然能和韓墨聊得到一塊去,顯然不是凡夫俗子啊。可是韓墨沒有主動介紹,她也不好主動去問。 接下來,兩人的話題轉(zhuǎn)到最近流行起來的復(fù)古風(fēng)大牌高訂。秦子珊壞心眼地想,等會服務(wù)員過來,聽到這兩個大男人聊這些,會不會以為他們是化妝品公司的推銷員? 她咬著筷子吃吃一笑,抬頭時剛好對上韓墨深褐色的雙眸。 “在笑什么?”韓墨敏銳地感覺到她的笑容不懷好意,突然問她。 “沒什么……”秦子珊被抓包一樣心虛地埋頭吃面,但是依然感覺到頭頂有一道探尋的視線。 這人難道還會讀心術(shù)?。?/br> 我錯了,你別看了,再看下去,面條都不能消化了…… 幾分鐘后,韓墨終于放過她,對那人說:“你沒事?” 潛臺詞是:我沒空跟你嘮嗑,哪來的趕緊滾回去。 “沒事啊……”男人默了默,突然想起什么事似地一拍腦門,“我去,差點忘了正事,我還要去一個朋友家。師兄,嫂子,我先走了,改天聊?!?/br> 韓墨舔了舔牙齒,還沒來得及解釋這個不是大嫂,人就跑了。 而秦子珊……則從頭到尾根本沒機會插嘴。 算了,也許以后也不會遇到了,她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心安理得地繼續(xù)吃面。 她邊吃邊想,自己肯定和韓墨八字不合,要不然為什么每次在一起吃東西的時候,總有奇怪的事情發(fā)生?最開始的時候是在黎城的聚會,他和馮陽打架,前幾天在酒吧遇到俞樺,也差點打了一架…… 咦,這人是不是有暴力因子啊…… 想起俞樺,秦子珊心里一沉,不知道安倩他們散場了沒有? 回到住處,安倩已經(jīng)回來了,正在做面膜。 看到她回來,眼睛骨碌碌地轉(zhuǎn):“子珊,韓墨剛才叫你出去干嗎?。俊?/br> 秦子珊被這么一問,才想起來口袋里的護手霜,晃了晃:“沒什么,他給我?guī)Я酥ёo手霜?!?/br> 安倩狐疑地湊過來看了看,“也沒什么特別呀,難道這護手霜的名字里有寓意?” 秦子珊被逗笑了:“你在想什么呢?” “哎你不覺得,這個韓墨對你很不一樣嗎?” “不覺得?!狈凑家恢崩浔摹?/br> 安倩激動地說:“他可是韓墨?。∪思蚁敫砸活D飯不知道多難!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他從來不跟女人一起吃飯的啊,你說說,你跟他一起吃了幾次飯!” “……”秦子珊無語看著她,“這話說的,難道他不吃飯嗎?”而且這種事還可以用吃飯次數(shù)衡量? 安倩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捏著手機興奮地告訴她:“子珊,俞樺明晚要過來請我們吃飯,你一起來吧。” 秦子珊腦中警鈴大作:“誰?” “俞樺啊,你前幾天不是有朋友要鬧離婚想咨詢他?可以讓你朋友跟他視頻講講情況?!?/br> “……”那是她在酒吧遇到俞樺時臨時想出來的借口啊,現(xiàn)在讓她去哪里找個要離婚的朋友客串? 她默默垂下頭,覺得自己在拍戲方面不怎么樣,就是因為技能點都點在給自己挖坑上了。很多話已經(jīng)到了嘴邊,還是吞了回去:“阿倩,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安倩推了她一把,笑嘻嘻地:“你什么時候跟我這么客氣了?” 這妞力氣太大,秦子珊差點被推到地板上,想了想還是選擇用玩笑的語氣:“如果你發(fā)現(xiàn)另一半出軌了,你會怎么樣?” “當(dāng)然分手了,留著過年?。俊卑操幌胍矝]想,“破鏡重圓都是會有裂縫的。你怎么了,突然問這么奇怪的問題?” 話到嘴邊,她又想起了韓墨的話:萬一安倩是在自欺欺人呢?你這么一說,她就不好自己騙自己了。 她心嘆了口氣:“沒什么,就是隨口一問,對了,今年你過年回家嗎?” “今年不回,去俞樺老家?!?/br> 同一時間,韓墨房里也在上演一場q&a。 阿昱嬉皮笑臉地問:“老大,你和秦小姐去了這么久,做什么了???劇組的人都在猜……” 韓墨正蹲下-身在行李箱里找衣服洗澡,聽到這里抬頭看他:“猜什么?” 阿昱撓了撓頭:“都在猜,你們肯定講悄悄話去了?!?/br> 韓墨繼續(xù)低頭拿衣服:“有空跟別人一起八卦,不如想想明天的妝?!?/br> 阿昱頭腦簡單,一下被帶跑了話題:“唉所以說女化妝師有啥好的,剛進(jìn)組就請假回家,還要老大你幫忙化妝,真是大材小用……” “明天你跟著傅文群,我負(fù)責(zé)秦子珊?!表n墨打斷他。 阿昱坐在床上抖著腿:“那當(dāng)然,秦子珊肯定是你的,誰敢跟你搶,嗷……”話未說完,被韓墨扔了一臉的衣服。 第二天,秦子珊早早來到劇組,等待化妝。 她來得比較早,就是想趁化妝前熟悉一下劇本。 然而翻了幾頁就沒心思了,昨晚和安倩的話題后來沒繼續(xù),她可不是輕言放棄的人。 她干脆仰在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一邊跟安倩說話:“安倩,我給你講個笑話啊。以前有兩個強迫癥,一開始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