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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輕輕攬住。 “別怕?!鄙驕Y慢慢推著她的肩膀,就著這個幾乎是將她圈攏著的姿勢帶著她往前走。 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里,秦禹莫名的感到一只奇特的安心。 她跟著教主大人走了一段,眼看著那抹微弱的綠光越來越近,越來越大,越來越…… “……是個洞??!” 微弱的光芒自狹窄的洞口投射而出,秦禹一見著光就踢踢踏踏的踩著水跑了過去,想要看看洞那邊是什么。 洞口的存在讓眼前的石壁看起來像是一扇帶著口子的巨門,洞口大約有一個來高,不是很大,湊近了看里面漏出來的光芒也不再如同在遠(yuǎn)處的時候看到的那么亮了,秦禹迫不及待的微微低頭,一下從那個洞口鉆了出來。 眼前豁然一亮。 呈現(xiàn)在她眼前的景色讓突然從虛無的黑暗里一頭鉆出來的她險些頭暈?zāi)垦!?/br> 那是一個寬闊而巨大的石廳,高高的頂部有不知名的藤蔓糾結(jié)纏繞,紛紛垂落下來。潺潺的水聲終于在她耳邊變得清晰,原來洞口的前面是一塊長在石壁上的突出來的石頭平臺,從洞里滲出來的水潺潺的自平臺上流瀉而下,又順著梯田一般的平臺下方一直往下蔓延。四面的石壁上都有這樣的類似梯田一般的被水流侵蝕形成的地方,水流自四面向下匯聚而去,一直傾斜的匯聚到了洞的地步。 在洞的底部,是一個冒著微弱白氣的,熒光色的湖。 四面的洞壁包括洞的頂部都散發(fā)著青綠色的熒光,這些熒光照亮了整個洞廳,甚至秦禹腳下的水里也有。 秦禹一時間被驚得說不出話。 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對于自然景色的描繪詞匯是多么匱乏,除了鬼斧神工,她再想不出其他任何華麗的詞語。 “喜歡嗎?”她呆站在原地,耳邊聽見教主大人這樣問。 “……喜歡?。 鼻赜砼み^頭看著他,眼睛里亮晶晶的,還帶著未褪去的驚喜和贊嘆,“竟然有這種地方……看起來就像是電腦特效才能做出了的效果!” 沈淵,“……電……什么?” 秦禹,“……我的意思是……此……此景只應(yīng)天上有?!?/br> 沈淵,“……” 他揉了一把秦禹的頭發(fā),“傻東西?!?/br> 看在他帶她來這么好看的地方的情分上,秦禹忍住了自己要懟回去的沖動,自己摸摸被教主大人揉亂的發(fā)型,“你怎么找到的這個地方,也太好看了吧……這水會發(fā)光!” 她彎下腰隨手掬了一捧水。 沈淵垂眸看著她在那兒鄉(xiāng)巴佬進(jìn)城似的東摳摳西看看,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后脖子,“起來……像什么樣子!” 秦禹直起身,“我覺得也太神奇了……溶洞嗎?” 沈淵捏著她的后脖子rou把她往身邊帶,“溶洞又是什么?” “就是會發(fā)光的洞!特別好看,五顏六色的……好吧你以前除了殺人就一直呆在青冥,不知道也情有可原啦?!?/br> 畢竟教主大人是好單純好不做作連女性生理期都不知道的大魔頭。 不知道溶洞也完全是意料之中。 而且說起來在教主大人那個時代……人看到溶洞肯定要先拜三拜……畢竟這個東西在他們眼里大概是神跡吧。 所以教主大人為什么這么波瀾不驚? 她扭頭看教主大人的臉。 沈淵扯了她一把,防止她被腳下的石頭絆倒,“看路……你看本座做什么?” 本座那么好看嗎? 粘人! 他又捏了捏秦禹的后脖子rou,“本座帶你去下面。” 秦禹看著他另外一只一直提著自己鞋子的手,又看了看教主大人直接濕漉漉踩在水里的鞋,“我的鞋,我自己來拿就行了……你不脫鞋嗎?” 泡泡溫泉身體好。 教主大人你不要這么暴殄天物啊。 而且鞋子進(jìn)水特別難受。 “無事?!鄙驕Y淡定的牽著她往下走,“明日是晴天。” 秦禹,“……” 行行行,您會看天色知晴雨您說了算。 她小心翼翼的踩著腳下的石板往下走。 石板上覆滿了水草一樣的絨絨草,草葉輕輕的在水里搖動,搔著她的腳底,讓她感覺自己就像走在地毯上一樣。 秦禹一邊走一邊在心里默念阿米豆腐。 踩死多少無辜小草的生命啊。 我有罪。 她踢踢踏踏的跟著教主大人一直走到洞的底部。 洞底的湖水越往下走越深,等秦禹走到水沒過小腿的時候,她就停下了。 再下去要被淹死啊。 她抬起腳丫子動了動水面。 沈淵隨著她停了下來。 “就在此看吧?!彼?。 秦禹茫然,“……看什么?” 沈淵將她的鞋隨手系在洞壁某處糾結(jié)的藤蔓上,洗了手過來。 秦禹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你干嘛?” 沈淵慢條斯理的洗手。 洗了左手洗右手,洗了手心洗手背。 等到他終于洗完的時候,秦禹都覺得自己已經(jīng)要下意識洗完點快進(jìn)了。 不能快進(jìn)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她眼睜睜的看著教主大人洗完手,然后伸出濕漉漉的手過來捂她的眼睛。 秦禹,“……” 她順從的讓他捂了。 原來是為了捂她的眼睛才洗手,因為剛才提了她的鞋。 ……所以說教主大人你這么怕臟你為什么不讓我的鞋自生自滅呢? 她在教主大人的手底下眨眨眼。 沈淵感到手底下微癢的動靜,垂眼,“你不要撩撥本座。” 秦禹,“……什么撩撥,我沒有好嗎?” 簡直十分委屈。 沈淵,“……” 他抿了抿唇。 身側(cè)微弱的光芒漸漸加強(qiáng),他輕輕蓋著秦禹的臉,看著她。 “本座將此美景贈與你,你如今可愿與本座成親?” “咦?”秦禹沒反應(yīng)過來。 然后眼前的手掌慢慢移開。 那一刻,秦禹看到,從洞頂?shù)蕉吹椎乃铮械木G色植物上,突然都開始有雪白的花朵,在一片幽綠的熒光里盛開! 沈淵站在她身后,兩手?jǐn)n著她的臉,垂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