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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的下端就可以避免被它傷到了。 她一連在挨著荊棘柵欄的地方并排種了五六棵小食人花,在種第七棵的時候,突然腦袋一重。 秦禹微微扭頭。 沈淵板著臉,無聲無息的站在她身后,手上拿著一顆紫色的果子,放在秦禹頭頂上。 秦禹,“……” 她不自在的轉(zhuǎn)開視線,“……教……教主……” 沈淵在她旁邊蹲下,把果子塞在她懷里,“你在做什么?” 秦禹盯著懷里那種一開始她找到的果子,“在種花。”她捏捏果子的表皮,“現(xiàn)在還有這種果子啊……我還以為已經(jīng)過季了呢?!?/br> “確實不多?!鄙驕Y淡淡的看著地上剛種好正搖頭晃腦齜牙咧嘴的小食人花,“本座找了很久?!?/br> “咦?”秦禹下意識扭頭看他,在觸到他望過來的視線之后又如同被針扎一般飛速扭過頭,“……咳……這個,您找它干嘛……現(xiàn)在我們也不缺吃的?!彼龘蠐夏?,“昨天的rou還剩了一些?!?/br> “本座知道?!鄙驕Y面無表情,“你最近吃得很少。” 秦禹,“……然后呢?”她緊繃的腦子一下完全轉(zhuǎn)不過彎,“……我吃得少和這有什么……” 她猛然收了口。 等等…… 她驚恐臉看了一眼懷里的果子。 吃得很少=沒有胃口=吃膩了眼前的食物=找點新鮮又好吃的東西改善伙食。 教主大人難道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嗎? 是嗎是嗎是嗎?! 秦禹感覺自己的自作多情系統(tǒng)已經(jīng)要瀕臨爆發(fā)了。 她偷偷的瞄了一眼旁邊的教主大人。 一眼看過去,正對上沈淵的視線。 他一直在看她。 秦禹腦袋嗡嗡響。 “教……教主……” 沈淵看著她,半晌,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本座看你最近瘦了?!彼林樀溃耙喑?。” 秦禹,“……” 她下意識點頭。 沈淵微微舒展了眉頭,“乖?!?/br> 他撫著她柔軟的頭發(fā),滿意了。 果然花大半天尋了三個山頭找果子是對的。 她果然喜歡! 看吧! 叛逆期什么的,不足為懼! 還有什么是本座哄不好的嗎? 本座夫人的心思,本座一猜就透! 這分明就是變相的撒嬌! 哼! 當(dāng)本座看不出來嗎? 她那點小心思,根本逃不脫本座的眼睛。 無責(zé)任小劇場: 教主:【沾沾自喜】心有靈犀一點通,知道嗎? 某敢死隊記者B:【拿出筆記本猛記】知道知道,那……還有些什么更親密的事情需要分享的嗎? 教主:……更親密的事……【停頓,臉紅】哼!更親密的事是你可以問的嗎!放肆!【甩袖暴擊】 記者B,也卒。 記者B的魂魄:……為什么要用“也”? 第九十五章 當(dāng)局者迷 秦禹確實對這種一開始算得上救了她的命的果子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感情。 畢竟在當(dāng)年教主大人還沒有從一根粗壯的后腿轉(zhuǎn)化成一根金光閃閃的大腿的時候,是這種果子救了她一命。 這甚至讓她想起之前剛從懸崖上掉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她在洪水里進退維谷,最后還是把教主大人從藤蔓上戳下來這回事。 那時候她單純是被教主大人在懸崖上殺人的英姿震到了,并且由衷的希望教主大人成為一根粗壯的金大腿。 事實證明她確實是有著長遠的眼光和敏銳的直覺。 雖然一開始命途是十分坎坷,但是最終結(jié)果是好的嘛。 而且直到現(xiàn)在她也沒有覺得自己當(dāng)時做的決定是錯的。 那時候的她尚不忍心丟下教主大人肚子離開。 更別說現(xiàn)在了。 而如果那時候她沒有救教主大人的話,可能她也活不到現(xiàn)在了吧。 她種完所有的小食人花,洗了手拿著那顆果子坐在棚子外面空地上的樹墩上發(fā)呆。 教主大人正在她身后的棚子里不知道搗鼓些什么。 秦禹低頭看著手里的果子,覺得命運這東西果然不能用常理來判斷。 她扭頭看了一眼身后的教主大人。 沈淵正拿著匕首把烤rou削在一個碗狀的貝殼容器內(nèi),雪白的長發(fā)垂落下來遮蓋了他大半的眉眼,隱隱只能看到一道漆黑的紋路從頭發(fā)間一閃而過。 秦禹苦惱的扭回頭,拄著下巴開始思考。 作為一代魔頭,掉落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教主大人一開始肯定是不甘心的吧。 ……也許到現(xiàn)在也一直想著還要回去大殺四方也不一定。 和她一起被困在這種地方,也許對于教主大人來說,比起一開始就死掉,這才是最痛苦的也說不定。 而她最近還變得這么奇怪。 ……她想她可能是真的開始產(chǎn)生一些不應(yīng)該存在的對教主大人的幻想。 但是她十分清楚。 她和教主大人,那哪里是隔著一條時代與時代的鴻溝,那根本就是隔著一條王母娘娘劃出來的銀河。 所以啊…… 我的心臟啊,你爭點氣啊!你跳跳跳一天跳個什么勁兒,你當(dāng)你鍛煉花式跳高參加奧運會呢你? 你再這樣你是要被教主大人懟的你知道伐? 還想那個吻……想根毛筆啊,作為一名21世紀接受過改革開放新時代教育的知識分子,你這么保守你這是要被批斗的! 她在心里狠狠批評了自己。 還沒批評完,臉頰旁就被溫?zé)岬臇|西挨了一下。 秦禹從神游中一下子猛然回過神來。 她一抬頭,正好看到教主大人站在她旁邊,微微擰著眉頭,“你又在發(fā)什么呆?” 他拿著剛切好的一小碗rou塞到她懷里,“吃!” 秦禹,“……” 她接過貝殼容器,低頭看里面烤得一面焦黑一面血紅的rou。 這個…… 她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教主大人。 沈淵板著臉,“沒胃口嗎?” “嗯……”秦禹艱難道,“我覺得,我還是吃果子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