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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上天臺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嗎? 秦禹心里苦但秦禹不說。 感受到這個(gè)世界對顏值不高的惡意。 長得萌怎么了? 毛茸茸又怎樣? 了不起嗎? 我披上毛皮也一樣毛茸茸! 還能長毛短毛自由切換,教主大人你喜歡什么樣的? 沈淵,“……” 教主大人顯然是更喜歡赤炎那樣的。 于是秦禹只能抱著剪剪,默默看著教主大人帶著那只擁有著中二氣息名字的鳥去林子里打獵。 剪剪在她懷里使勁蹬腿,“嗷嗷嗷!” 秦禹輕輕拍了一下他的額頭,“你嚷嚷個(gè)什么?連只鳥都打不過,它才剛出生,你明明吃過的rou比它吸收過的蛋內(nèi)蛋白質(zhì)都多!” 剪剪委屈的扒拉她的手指,“啾啾……呼嚕!” 秦禹,“……” 你除了會多種語言你還會啥? 她捏了捏它的尾巴尖兒,把它放下來。 剪剪刺溜一下就消失在不遠(yuǎn)處的灌木叢里沒影兒了。 估計(jì)又是去追毒蛇了。 ……連毒蛇都打得過,怎么連一只鳥都搞不定。 秦禹簡直要陷入沉思。 難道這玩意兒也有天生的等級壓制? 說好的萬物相生相克食物鏈形成一個(gè)圓呢? 她搬出一捆曬好的皮子,開始逐張把它們攤開進(jìn)行整理和縫制。 溪水退下去之后,天氣越變越冷,早上的時(shí)候還能見到雪白的山霧,彌漫著將山體包裹起來。 這時(shí)候一般正好是最冷的時(shí)辰,而這個(gè)時(shí)辰也正是教主大人起來去林子里打獵的時(shí)候。 教主大人雖然不怕冷,但是秦禹還是覺得那么一大早爬起來,穿得那么單薄出去打獵的教主大人實(shí)在讓人擔(dān)心。 再厲害的武功也有扛不住天氣變化的一天。 武俠劇里面很多厲害的高手冬天還要穿狐裘。 所以秦禹打算拿一張好一點(diǎn)的皮子,給教主大人縫制一件十分拉風(fēng)酷炫的披風(fēng)。 鑒于教主大人喜歡毛茸茸,所以秦禹特意挑了一塊長毛的。 這樣教主大人這個(gè)毛絨控大概要從偏心鳥升級到自戀了。 滿身都被毛茸茸包裹。 想想都覺得教主大人一定會非常喜歡。 當(dāng)然其實(shí)秦禹也并不知道為什么教主大人總是要起得那么早。 不起那么早也就不會那么冷了。 不過這大概是當(dāng)年他在青冥的時(shí)候形成的習(xí)慣。 每天早起練劍什么的…… 好吧現(xiàn)在沒有劍了。 于是早起的活動變成了打獵。 現(xiàn)在秦禹每天也喜歡跟著教主大人一起起來。 大清早的時(shí)候看著他進(jìn)了林子,然后自己再轉(zhuǎn)頭添柴,熬一點(diǎn)rou湯什么的做早餐。 每天吃rou和黑薯沒有蔬菜的日子秦禹真的簡直已經(jīng)要生死看淡。 差不多是條廢魚了好希望有大米吃。 然而荒山野嶺哪里來的大米。 于是依舊每天吃黑薯。 變著花樣吃黑薯。 把它煮軟吃,煮軟了壓成泥吃,切片放rou里面一起煮著吃。 花式吃法。 再多煮幾次秦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可以出一本了。 越吃秦禹就越想多幾種可以吃的東西。 于是秦禹的日常從平常的做飯、洗衣、調(diào)戲食人花變成了做飯、洗衣、調(diào)戲食人和蹲草叢里暗搓搓的窺視森林里的小動物。 秋天正好是豐收的季節(jié)。 秦禹蹲了好幾天才在某個(gè)有很多動物小腳印的地方看到一只出沒的山鼠。 山鼠和以前秦禹見過的荷蘭豬沒什么兩樣,就是個(gè)頭大一些,額頭上還有這一抹標(biāo)志性的白色呆毛。 秦禹蹲在灌木叢后面暗搓搓的看人覓食。 啃啃黑薯啃啃路邊的花草。 秦禹就默默在一邊記。 吃了什么都記,等它走了后沖出去把它吃過的都采一些回去嘗嘗。 至少初步斷定這些菜是無毒的了,至于味道嘛…… 總之那幾天剪剪不僅踹翻過自己的小飯盆,還踹過秦禹的腿。 秦禹表示實(shí)踐出真知,倒過好幾次rou湯燙菜之后依舊故我。 于是吃了好幾天草拌rou的剪剪整只鱷都不是很好。 連背上的紫色豎鱗都蔫蔫的顯得沒那么精神了。 最近它更是選擇自己飯前去抓蛇或者小型動物吃,也不遲秦禹煮的東西了。 秦禹表示自己受到了傷害。 寒葉飄逸灑滿我的臉,剪剪叛逆?zhèn)肝倚摹?/br> 你還想不想要戰(zhàn)友了! 我們現(xiàn)在那是要一致對外拒絕偏心的! 你這樣我也要去寵愛赤炎了! 剪剪叼著蛇rou用屁股對著她。 秦禹,“……” 她拿起一旁盛著rou湯的碗自己喝了一口。 這次的這種草帶著一種不可言說的腥味,效果堪比加強(qiáng)無敵變腥版香菜。 連rou也沒法拯救她的味道。 秦禹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教主大人坐在一邊面無表情的吃烤rou。 吃了一塊又一塊。 秦禹湊過去,“教主,你不喝湯啊……我特意做的?!?/br> 沈淵,“……” 他瞥了她一眼,“你喜歡這種味道?” 秦禹,“……” 并不喜歡。 她扭頭看向鍋里咕嘟咕嘟冒著熱氣的湯,“……但是我實(shí)在覺得需要多一點(diǎn)花樣……我很用心了。” 她十分沮喪。 然而山鼠的口味簡直重口。 吃的草不是腥的就是有奇怪的味道。 山鼠你從小吃這樣的東西你的味覺到底是怎么了? 她把湯從架子上端下來,準(zhǔn)備去外面遠(yuǎn)處倒掉。 她剛將鍋端下來,腦袋上就多了一只手。 “本座知道?!鄙驕Y撫了一下她的頭發(fā),“你只管試便是了。” 秦禹,“……” 她抬起眼睛看著沈淵,“真的?” “嗯?!?/br> “你不為每天吃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生氣嗎?” 沈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