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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反應(yīng)過來。 怎么就突然從背上長出這玩意兒了呢? 她看著那倒刺上半段,黑中帶紫,看起來絕非善類的樣子,覺得背后毛毛的。 這到底是個什么鬼物種?。?/br> 能不能艾特博物君來鑒定一下? 她收回手,不敢摸小鱷魚了。 小鱷魚咕嚕咕嚕的湊上來。 秦禹,“……” 她縮著手,眼睜睜的看著小鱷魚,十分惡霸的把她手里咬了一口的厚草扒拉下去吃了。 就那么吃了。 吃完還舔舔嘴巴,給她來了個“純潔無辜的眼神”。 秦禹,“……” 她一下就炸毛了。 嘿我說你這家伙,可牛逼死你了。 你搶了我黑薯還不算你啥也要來一口。 閣下何不乘風(fēng)器,扶搖直上九萬里? 送你根沖天響炮你就能和著那個響上天了是嗎? 我告訴你,當(dāng)年也有個人這么愛搶別人的東西吃,如今他墳頭上的草已經(jīng)兩米高了。 她也不管這小家伙是什么物種了,避開它背上從鱗片的縫隙里掀起來的那排倒刺,揪著他的小爪子就要揍。 小鱷魚十分高興。 又摸爪爪了吶。 它興高采烈的吧另外一個爪子也放上去了。 還企圖在秦禹手下翻滾一圈。 秦禹嚇得立馬把手縮了回去。 開玩笑呢!這要是被它背上的倒刺勾一下那還得了,絕逼下一秒就要毒發(fā)身亡。 生物老師告訴我們,森林里很多動物都喜歡用亮麗的顏色裝點自己,然而這十有八九并不是為了臭美,而是為了告訴那些沒長腦子的入侵者,“我有毒我真的有毒你咬口試試”? 有些動物,這輩子只能吃一次。 基本上吃完一次就要進(jìn)入下輩子。 三生三世要是都死在那種動物身上的話,那可能就不是人傻不傻的問題了,可能是某年某月你和那種動物把名字寫上了三生石。 所以人類有個專門的詞來命運(yùn)這種緣分。 孽緣啊孽緣。 秦禹覺得她和小鱷魚也是孽緣。 不僅是孽緣,這家伙根本是來討債的是嗎? 如果穿越之前的世界能夠算上輩子的話,那秦禹能夠十分肯定,不論是上輩子還是上上輩子,她都沒有欠過一只鱷魚的錢。 情也沒有欠過。 人鱷情未了這種重口味的事情她真的沒有做過。 所以現(xiàn)在面對這么一只莫名其妙就對她產(chǎn)生了“巨大的好感”或者“信賴的雛鳥情節(jié)”之類的感情的小鱷魚,秦禹由衷的懷疑自己單純只是……長得像恐龍? ……她可能真的需要撒泡尿仔細(xì)照照自己。 這托馬真的這么長得像恐龍嗎? 小鱷魚你看看啊我長得這么骨骼清奇,哪一點像是和你有著天生血緣關(guān)系的七大姑八大姨啊? 你遠(yuǎn)方表舅都不可能長成我這個樣子的! 更何況我沒有背上長犄角身后長尾巴。 就算大家的生物起源可能都是單細(xì)胞生物但是后來大家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進(jìn)化了啊。 ……所以雖然大家都是rou做的,但是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 畢竟溫血哺乳類和冷血卵生類從哪里看都不能相親相愛一家人的。 秦禹看著還在地上滾來滾去,一邊滾動一邊發(fā)出四種不同的動物叫聲的小鱷魚,覺得自己由內(nèi)而外都產(chǎn)生了一種無力感。 心累到無法呼吸。 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只鱷,卻不能把它交到警?察蜀黍手里邊。 覺得自己這種把撿到的東西據(jù)為己有的做法真是非常的******。 拾金不昧小紅花沒有了。 她小心翼翼的繞開還在四處打滾的小鱷魚,抱起一旁的茅草,攤開放在棚子外面的空草地上。 因為這幾天她經(jīng)常踩的緣故,外面草地的草耷拉了很多,秦禹攤完那些茅草轉(zhuǎn)頭看看棚子里面一點都沒清理的雜草,覺得果然還有很多事要做。 根本沒有時間和小鱷魚搞東搞西。 她走到棚子邊,在那堆沈淵之前拆好的獨角獸骨頭里挑挑揀揀。 火堆邊的rou已經(jīng)干了很多,教主大人也把海水弄回來了,秦禹看了一下,滿滿一罐子的海水,光湊近罐子口就能聞到一股腥味。 更別說那個水的清澈程度了。 就那種一片汪洋的現(xiàn)場,也能知道海水清澈不到哪里去。 里面都是泥沙和碎屑,靜靜放在一邊沉淀了一會兒,底部已經(jīng)積了厚厚一層黃黃的東西,秦禹一看就覺得十分可怕。 曬鹽之路仿佛要夭折。 這里哪里有地方曬鹽。 在外面挖個坑倒點海水進(jìn)去,肯定馬上水就滲透下去了,然后估摸著過一晚起來坑旁邊的草都死了。 秦禹想了一會兒,覺得還是不能這么對待草地上無辜的小草。 所以先直接用海水試試吧,等過了這一陣汛期再做打算。 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手下不停,從那堆骨頭里挑出一根一端扁平,一端圓形的長骨頭。 秦禹也不知道這是什么骨,但是管他什么骨,能用來當(dāng)鏟子用那就可以了。 魯迅先生說,這世上本沒有路,走得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但是現(xiàn)在棚子里就她和教主大人兩人,指望用走的方式把棚子里面的草踩干凈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而且教主大人那是走路嗎? 他腳不沾地的時候明明才最多。 更多的時候,秦禹覺得,他是借力用飛的。 真是十分方便。 教練我也想學(xué)輕功。 她握著那根骨頭,開始在棚子里努力的除草。 小鱷魚跟在她屁股后面好奇的繞來繞去。 “咕嚕嚕咕嚕?!羿唬 彼斐鲎ψ尤蚯赜礴P在地面上的那頭。 秦禹連忙停下手。 雖然看起來小鱷魚十分流弊,但是萬一真是一不小心一鏟子下去,可能它的頭就要遭殃了。 她扒拉小鱷魚的身子,“去去……我給你黑薯吃好吧?你不要在這里鬧。” 小鱷魚仰著腦袋看著她,“唧?” 嘰里咕嚕說的啥? 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