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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您就不能再剝一個果子嗎?” 那是我吃剩下的??! 男女授受不親教主大人你不要這樣! 你這樣很容易十八禁的! 你不要搞事情! 沈淵垂著眼睛。 “不能浪費?!?/br> 他用一種“本座這么節(jié)約本座簡直是個小天使”的正經(jīng)語氣理直氣壯的訓(xùn)斥她,“你可知這果子得來不易,怎能說扔就扔?!?/br> 秦禹,“……” 秦禹覺得自己仿佛是幻聽了。 Excuse,me? 剛才是誰把那么一大塊rou烤糊了然后隨手就扔了? 是誰? 第二十八章 教主大人你戲很多 秦禹表示自己簡直不想和這個雙標(biāo)的教主大人理論。 雙重標(biāo)準(zhǔn)真的不要太明顯。 她靠著教主大人的肩膀,轉(zhuǎn)著眼睛左看右看。 坐起來的姿勢讓視線比之躺著的時候要開闊得多,她一眼就看到了火堆不遠(yuǎn)處放著的綠底黃花紋的大儲水罐。 秦禹一愣,“你把罐子也搬回來了?”她手不能動,只能用腦袋蹭了蹭教主大人的脖子來引起他的注意,“那些紅螞蟻呢?” 教主大人把果子皮順手扔進(jìn)熊熊燃燒的火堆里,“死了?!彼稣赜韥y動的腦袋,淡淡道,“你想為它們超度一下?” 秦禹,“……并不?!?/br> 她把目光移到罐子上。 “那么多紅螞蟻,全死了?” 她簡直不可置信,“你怎么做到的?” 難道紅螞蟻離開了罐子就會死? 不應(yīng)該啊。 之前她在山里見到的紅螞蟻還成群結(jié)隊出去覓食。 連蛇都敢咬的螞蟻不可能生命力這么弱吧?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能力越強弱點越致命? 她只聽過“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 她趴在教主大人的肩窩里,想破了頭也沒想明白。 教主大人仿佛也沒有解釋的欲望,只是單手把她摟在懷里,一邊撥弄著火堆。 火光映在他蒼白的長發(fā)上泛著暖融融的黃色光,讓明明已經(jīng)睡了很久的秦禹有些昏昏欲睡。 她動了動眼皮,悄咪咪打了個哈欠。 她自認(rèn)已經(jīng)非常隱蔽了。 然而打哈欠的舉動還是被教主大人發(fā)現(xiàn)了。 他動了動,摟著秦禹的肩把她毫無知覺的身體平放下去,攤在了那堆亂七八糟的艾草上。 秦禹腦袋一沾上艾草就瞇起了眼睛。 上下眼皮像是貼了雙面膠一樣,忍不住的往中間合攏,秦禹也沒細(xì)想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累,等教主大人把他溫?zé)岬氖种嘎湓谒樕系臅r候,她差不多已經(jīng)是半迷糊的狀態(tài)了。 “睡吧?!?/br> 她聽到他這樣說。 然后她就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的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暖色的光在她闔起的睫毛上跳動,沈淵在那堆艾草邊靜靜的坐了一會兒,隨后把自己是外袍脫下來,蓋在了秦禹的身上。 她自己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實開始犯困的時候,她的肢體就一直在不明原因的輕微痙攣,尤其是下半身,幾乎已經(jīng)算得上是抽搐了。 她身下的艾草葉被她的動作攪散,沈淵伸手將那些草重新攏好,然后將她耳邊一縷被她動來動去弄散的頭發(fā)掖到耳后。 她沒有問自己昏迷了多少久,大概是以為自己還只是昏迷了一下午而已。 但事實上,她已經(jīng)昏迷了三天。 沈淵垂著眼睛看著在夢里也不自覺蹙起眉頭的秦禹。 這個蠢貨。 差點就再也看不到這個蠢貨了。 那群紅螞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瞬間堆滿了她的小腿,他輕功再快,也堪堪只能在扔了罐子之后接剛好接到她倒下去的身體。 紅艷艷的螞蟻像涌動的血液一樣堆滿了他的腳下,他將她抱起來,飛到不遠(yuǎn)處的樹上,直接褪去了她身上的袍子。 袍子褪去后,能看到整條小腿上都布滿了鮮紅的咬痕。 傷口用rou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還有一些零散的螞蟻在上面爬行。 他目不斜視,擁緊她的身體,將那些螞蟻一個一個的碾碎。 早就在第一次被觸手刺破皮膚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并不會受到這種麻醉汁液的影響。 大概是食用過千機(jī)草的影響,早在多年以前,江湖便早有千機(jī)草是毒也是藥,中了千機(jī)草仍舊大難不死的人將會百毒不侵的傳言。 不管傳言是否屬實,但這一刻,他覺得這樣很好。 他甚至差點就要因為這樣的原因而決定下次見到左護(hù)法的時候在他胸口少開一個口子了。 血紅的螞蟻在他的腿上爬來爬去,他脫下中衣,裹住她****的身體將她靠著樹杈放好,然后全身上下,只著了一條褻褲,飛身而下。 地上的大罐子竟然絲毫沒有收到那一摔的影響,完好無損的倒在地上,開口處汩汩的冒出渾濁的消化液,消化液一接觸到滿地亂爬的紅螞蟻,便將紅螞蟻腐蝕了個干凈。 他停在罐子旁邊,單手扣住罐子口的邊緣,將罐子倒提了起來。 消化液倒在地面上,散發(fā)出腥膻的惡臭。 他垂著眼,冷冷的看著面前的紅螞蟻在消化液里掙扎著死去。 他一直很熟悉這種親手將敵人了結(jié)的感覺。 在過去的很多個晚上,他不止一次的在自己的劍所指向之處看到過恐懼和憤怒,當(dāng)他直面這樣的情緒的時候,他卻從來只會感到自己的心緒,像一潭死水那樣平靜無波。 人世間所謂的感情,他并不理解。 所以這是頭一次,他在制造死亡的時候,切實感到胸口處仿佛長出了蓬勃的秋草一般的焦灼,和沒有辦法用實際的語言來描述的仿佛被烈火炙烤一般的細(xì)微的疼痛。 這樣的感覺讓他趕到新奇,他原本應(yīng)該多享受一下這個從未有過的過程。 但他沒有那么做。 在以最快的速度確保所有的螞蟻都沒能逃脫消化液的浸泡之后,他沒有再顧得上自己手心里被消化液沾染過后的血rou模糊,而是帶著她回到溪邊,徒手扯斷了一棵張牙舞爪的食人花。 這是他第一次在感受到那種來勢洶洶的東西。 就仿佛是很久很久之前,在他還不是青冥教教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