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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 霍姝聽了心里有些歡喜,眉宇間自然而然地帶了些出來,整個人都顯得十分喜俏,忍不住問道:“二嬸,世謹……平時是怎么模樣的?” 二太太聽她直呼“世謹”這名字,眉頭微跳,倒沒有對此說什么,笑著道:“世謹平時看著冷冷清清的,對誰都一樣,他那些弟弟meimei都怕他得緊。不過他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孩子,雖然面上不說,但卻做得很多,特別是……你以后就知道了?!?/br> 霍姝瞅了她一眼,見她不說,也沒勉強。 她覺得聶世謹很好,很喜歡他,更喜歡他對她笑時的模樣,只要他也如此,在外面怎么模樣她卻是不在意的。 霍姝和二太太陪著幾個聶家輩份較大的長輩們坐在戲樓前看了會兒戲,就被人過來叫走了。 “宮里來人,請您和世子進宮?!边^來通知的丫鬟一臉焦急。 周圍的人聽罷,瞬間就明白宮里的意思,這是宮里的皇上想要看看外甥媳婦呢。 瞬間,所有的目光又落到霍姝身上,大多是羨慕嫉妒。 宗室和勛貴不像那些科舉謀出路的士子,除了真正做實干事立功外,更多的是憑皇帝過日子,若是能入了皇帝的眼,身價自然會抬高,也能撈個好差事。 聶屹深得皇帝寵愛,憑的不過是因為他是皇帝的外甥,而且還是皇帝養(yǎng)大的,就憑這兩點,就能讓衛(wèi)國公府在京中眾多勛貴中脫穎而出,惠及整個衛(wèi)國公府。 聶屹受寵,作為聶屹妻子的霍姝自然也風光,如今皇帝還親自召見,可謂是將她抬得極高。 不過皇帝在人家新婚第一天就將人召進宮去,這等作派,不知情的還以為他才是聶屹的父親呢。 還有一些人想起聶屹昨日是直接從宮里去靖安侯府迎親的,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時,都忍不住嚇了一跳?;实劬退銓檺弁馍墒菍櫝蛇@樣,這也太不合禮數(shù)了,可惜皇帝積威甚深,就算他做出不合規(guī)矩的事情,只要腦子沒壞掉的御史朝臣都不會特地拿這事情說項,只要不太過份,對皇帝的做法都是睜只眼閉只眼。 當然,那些皇子們可能心里不怎么舒服,不過這卻對聶屹的影響不大。 霍姝匆匆回了凌云院,換上一身正式的衣服,方才和同樣趕過來的聶屹會合。 聶屹看到一身正式禮服的霍姝,走過來握住她的手,溫聲道:“素素,隨我來?!?/br> 霍姝朝他笑了笑,和他一起登上進宮的馬車。 衛(wèi)國公府距離皇宮并不遠,只有兩刻多鐘的車程。 進宮的路上,聶屹生怕霍聶緊張,安撫地說道:“舅舅很好的,就是有時候有點……任性,其他的還好。” 霍姝微微瞪大了眼睛,沒想到他是這么評價宮里的那位圣上。 聶屹微微笑了下,笑容柔和了他眼里的深沉,整個人顯得親切不少,不若先前在人前的冷淡,繼續(xù)道:“舅舅是個好皇帝,對我很關(guān)心,他就像父親一樣?!?/br> 霍姝明白了,朝他笑道:“聽說你小時候是在宮里長大的?” “嗯,五歲之前,我都是住在舅舅的寢宮偏殿里,后來才移到東三所,不過我五歲后在宮里住的時間其實并不多,其他時候都在宮外?!?/br> 等到了皇宮時,霍姝大概已經(jīng)從聶屹的角度明白皇上是個怎么樣的人,這種時候,只要將他看成一個普通的舅舅就行了。 霍姝的舅舅很多,舅舅們對她十分寵愛,雖不是父親,卻勝似父親,所以對皇帝這位聶屹的舅舅,她還是覺得挺親切的。 馬車抵達宮門前,就有乾清宮的內(nèi)侍過來接他們,還準備了宮里的轎輦。 上次霍姝進宮拜見太后和皇后時,可沒有轎子,可見她現(xiàn)在的身份確實已經(jīng)和以往不同了。 到了乾清宮前不遠,兩人下了轎子,整理好儀容,便一起進乾清宮給皇帝請安。 慶豐帝看到一對新人走進來,兩個的容貌都不俗,站在一起可謂是金童玉女,沒有比他們更相配了。慶豐帝心里十分滿意,覺得自己的眼光真好,能給外甥挑中這么相配的媳婦。 兩人跪下給皇帝請安。 連青親自沏了茶過來,端給霍姝。 霍姝哪里不明白這是給長輩敬茶,按理說,今日她只須要給夫家的親戚敬茶就行,舅舅這些外家可以在日后登門拜訪時請個安就行,但皇帝這行為,儼然就是將自己當成聶屹的直系長輩來看待,而且是父親一類的。 “請皇上喝茶?!被翩瓕⒉枧e高。 “叫舅舅!”慶豐帝威嚴地道。 霍姝很爽快地改口道:“請舅舅喝茶。” 慶豐帝這才滿意地接過喝了一口,然后將準備好的見面禮給新人。 皇帝的見面禮是一個溫泉莊子的地契,這見面禮可真是大手筆的,霍姝雖然嫁妝豐厚,但也被皇帝的財大氣粗給驚住了。 聶屹卻是見怪不怪,說道:“謝謝舅舅賞?!?/br> 皇帝收了外甥媳婦做的鞋襪等回禮后,就對霍姝道:“皇后在鳳翔宮里,你去那邊坐坐,和你舅母好好聊聊?!?/br> 霍姝乖巧地應(yīng)了一聲,在宮女的帶領(lǐng)下離開。 霍姝離開后,慶豐帝坐到臨窗的一張祥云紋鑲大理石靠背的羅漢床上,將外甥招過來一起坐。 連青上了茶點后,就躬身離開了,留下甥舅倆說話。 聶屹眉頭跳了跳,直覺不想聽舅舅說話。 “世謹,昨兒過得怎么樣?”慶豐帝一臉關(guān)心“兒子”的父親嘴臉。 聶屹頓了下,絲毫沒有意外,淡淡地道:“很好?!?/br> “真的?”慶豐帝懷疑地問。 聶屹給他倒茶,猶豫著要不要問他,事實上,他現(xiàn)在還有點糊里糊涂的。前晚在宮里,舅舅讓連青給他送了些東西過來,他也看了,但仍是看得糊里糊涂的,加上昨晚的事情和想象中的不一樣,讓他更糊涂了。 慶豐帝對他知之甚深,一見外甥的模樣,就知道有戲,頓時擔心起來,“怎么了?難不成昨晚……沒有成?” 果然,他的擔心是對的,外甥看著儀表堂堂,英偉不凡,卻是個沒經(jīng)歷的童子,還有一堆的歪理學說,讓他一直沒機會賞他幾個教導人事的宮女給他開葷,只怕連怎么洞房都是不懂的,這說出去豈不是教人笑話? 皇帝見他的神色更猶豫了,忙道:“沒事,你說吧,朕是男人,該經(jīng)歷的事情都經(jīng)歷過了,不會笑話你的?!?/br> 聶屹覺得有點道理,到底覺得是不是自己的身體有問題,又不好意思去問太醫(yī),不如問舅舅。至少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