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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豈能如此?” 曹貴妃壓根兒就看不上高筠,雖說高筠是泰寧長公主之女,有郡主的封號,可高筠那脾氣實在讓人無法消受,加上高筠癡戀衛(wèi)國公世子之事眾人皆知,曹貴妃哪里肯讓一個心里頭有別的男人的姑娘作自己兒媳婦?哪天兒子綠云罩頂,豈不是成為京城的笑話? 高筠身上沒有一點能讓曹貴妃看得上的,曹貴妃一直以來對三皇子寄予極大的希望,本想給兒子挑一門妻族顯赫的親事,哪能就這么讓高筠毀了? 氣急之下,曹貴妃就想去乾清宮尋皇帝問個明白。 哪知到了那里,皇帝卻不見她。 曹貴妃對慶豐帝的脾氣也是有些了解的,臉色一白,也不敢去那兒鬧,帶人回了后宮,轉(zhuǎn)而去鳳翔宮尋找皇后作主。 “皇后,您要為三皇子作主啊!”曹貴妃哭得極為傷心,用帕子捂著臉哭。 江皇后讓人給她賜坐,聲音依然不緊不慢的,“曹貴妃,皇上已經(jīng)賜婚,君無戲言,本宮也無能為力?!?/br> “可那新陽郡主……如何配得上三皇子?”曹貴妃哭道。 “慎言!”江皇后聲音威嚴(yán)了幾分,見她哭得實在是凄慘,方才說道:“曹貴妃,這是太后和皇上都答應(yīng)的事情,圣旨已下,不可能更改,何不高高興興地接受,皇上知道了,也會心疼三皇子?!?/br> 聽到這話,曹貴妃驚得都忘記哭,抬頭看向江皇后。 這后宮若論容貌美麗之人,除了安妃外,江皇后也是個極為貌美的女子,眉宇間隱約有幾分英氣,端莊妍麗,是安妃那種帶點媚俗的容貌比不上的。只是因中宮無所出,導(dǎo)致江皇后一直以來待人待物都是淡淡的,除了專心打理好后宮外,就沒見她對什么事情動容過,久而久之,會讓人忽略她的容貌。 此時,江皇后難得給個提示,已讓曹貴妃驚得渾身發(fā)冷。 “是太后……”曹貴妃咬牙,目露憤恨。 江皇后沒說話,讓宮女將她扶起來,送回永和宮。 曹貴妃失魂落魄地被人扶回永和宮,就見兒子穿著皇子朝服匆匆忙忙過來。 “母妃,您沒事吧?”三皇子親自去扶曹貴妃,將她扶到殿里歇息。 三皇子得知曹貴妃去乾清宮后,就擔(dān)心她為賜婚之事惹怒父皇,趕緊過來,見她被宮人扶回來,心里十分擔(dān)心。 三皇子親自給曹貴妃奉上茶,讓周圍的宮人退下后,柔聲勸道:“母妃,父皇已經(jīng)下旨,您莫要去尋他了,兒子覺得新陽表妹挺好的,太后那般疼新陽表妹,對兒子也有好處?!?/br> 曹貴妃聽到這話,悲從中來,捂著臉道:“你父皇真是好狠的心,那高筠哪里好?她是個不檢點的,聶世謹不要她,她就轉(zhuǎn)而勾引你,如此放蕩的女子,哪里配做皇子妃?若非太后插手,她連給你做妾都不如!” 聽到這話,三皇子臉色有些不好,卻不能讓母妃將這話嚷出去,否則太后必會生氣。 當(dāng)即勸道:“母妃,新陽表妹沒有勾引我,是誤會!當(dāng)時她不小心摔倒了,兒子扶她時,不小心拉扯到她的衣服,兒子既然見著她的身子,自是要負責(zé)的?!?/br> “呸!”曹貴妃恨聲道:“她什么時候摔不行,偏偏在見到你時就摔了,哪會這么湊巧的事情,竟然還讓個男人拉開了衣服?依本宮看來,這其中要是沒有算計好的,本宮絕對不相信!” 三皇子沉默。 當(dāng)時他扶起摔倒的高筠時,未想這般湊巧地扯到她的衣服,發(fā)現(xiàn)她的衣襟散開,露出一大片香肩時,就知道事情不妙,后來泰寧長公主和太后出現(xiàn),讓他確認這事。 不過當(dāng)時高筠那又怒又恨又氣的神色,不似作偽,三皇子一時間也有些糊涂了。 他知道高筠一直癡戀聶屹,縱使聶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定親了,應(yīng)該不會這般容易死心才對,所以一直以來對她極為放心,哪知道還是逃不開一個算計。 三皇子微微閉了閉眼睛,生怕母妃為自己的親事鬧起來反惹父皇厭惡,只能仔細勸說。 稍晚一些,得到消息的五皇子也過來勸說曹貴妃,方才將她暫時安撫住。 兄弟倆離開永和宮,回到東三所時,五皇子恨聲道:“三哥,那老虔婆敢算計你,將來高筠過門,你一定不能放過她!” 三皇子聽到弟弟這般孩子氣的話,只覺得腦子難受得厲害,“五弟,別胡說。” 五皇子冷笑看他,“我哪里胡說?這不是擺明的么?那高筠先前一副對聶屹癡心不改的樣子,還以為是個癡情的,哪想轉(zhuǎn)天就勾引你,這么一個放蕩的女人,若非她有一個太后外祖母,早就該浸豬籠了。” “那也是我技不如人?!比首虞p嘆一聲,覺得自己小瞧了泰寧長公主的膽量及心計,方才會將自己陷入這等地步。 五皇子不同意他的話,若非對方有攀附之心,他們身為皇子,哪里能擋得??? 至于他會認為高筠會勾引三皇子,覺得這種事情很正常,比起一等國公的世子夫人之位,皇子妃自然更尊貴,高筠自小幼在宮里長大,會對權(quán)利心動也是應(yīng)該的。 泰寧長公主神色陰沉地坐在黑漆鏍鈿羅漢床上,聽說女兒又鬧起來時,氣得倏地站起來。 駙馬高勤忙道:“你別生氣,孩子還小,好好和她說就是了?!?/br> 泰寧長公主恨道:“怎么不說了?她現(xiàn)在為了個男人要死要活的,連父母親人都不要了,不孝之極!也是我寵壞她,才會縱出她這脾氣!”她煩躁地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兩圈,怒氣沖沖地道:“三皇子哪里比聶世謹差?論身份地位容貌,聶世謹也就是長得比一般男子俊俏一些,哪里好了?皇子妃比國公府的世子夫人更尊貴,她怎么就不懂?” “是是是,你說得都對,只是筠兒還小,好好與她說便是,這般關(guān)著她也不是事兒?!?/br> “不關(guān)著她,難不得讓她跑出去鬧得整個京城都知道她不滿意這門親事?若是傳到皇兄那兒,皇兄再寬宏大量,也難保不會生氣,更何況,這是母后特地……” 她忙住了嘴。 高勤卻有些狐疑,想到什么,驚訝地看著她,終于明白皇帝為什么會突然賜婚。 泰寧長公主見他明白了,索性也不遮著掩著,說道:“三皇子在朝中的名聲素來不錯,我和母后都看好她,方才會為筠兒謀劃一番,哪知道這死丫頭竟然不樂意,還念著那聶世謹!聶世謹都定親了,她再念著也無濟于事,還不如再擇一門好的親事?!?/br> 說到這里,她心里有幾分快意。 懿寧長公主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