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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瑾輕拍了拍她的手,“不用太拘著,你如今是我的妻子,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就好。” 她的性子是這十幾年的打壓造成的,不是一時(shí)半刻就能糾正過來的,姜瑾打算慢慢的教她。 兩人吃了些東西就過去正院給太太敬茶,因上頭還有老太太老太爺,這敬茶也要先給兩位老祖宗才是,遂才一塊去到正院。已過去,孔云煙給嚇著一跳,實(shí)在太多人,姜家人丁興旺,小輩們多,她原本也不懂得大家規(guī)矩,可成親前得姜家派遣嬤嬤去教導(dǎo)過她,這會(huì)兒也懂得不少的。 給老祖宗和父親母親敬了茶,孔云煙收到不少東西,又給小輩們送了禮。她的嫁妝本就是姜家準(zhǔn)備的,因此送給小輩們的禮其實(shí)也都算是姜家自個(gè)的,她不太好意思,又添了些別的小禮,并不貴重,不過是她自己繡的東西打的絡(luò)子罷了。 她心靈手巧,一手繡工更是了得,給姑娘跟的小禮都是自個(gè)繡的荷包帕子和絡(luò)子罷了,不過每個(gè)都花了不少心思,俱不一樣,很是別出心裁。 府中的幾位小哥兒大的才四五歲,小的才半歲,她都給做了一身衣裳,繡工同樣精致極了。 玉珠望著手中的荷包和絡(luò)子,樣式很精巧,不是市面上能買到的,可見也是四嫂花了心思做的。玉珠對(duì)她有了些好感,人雖懦弱,可知感恩,以后她多跟四嫂接觸些,慢慢糾正她膽怯的性子就好了。畢竟四嫂是三房的長(zhǎng)嫂,要做主母的,性子在如此只會(huì)害了她自己,害了姜家。 玉珠把荷包收好,絡(luò)子掛在腰間,笑瞇瞇的跟四嫂道謝,“四嫂,荷包跟絡(luò)子都很好看,謝謝四嫂了。” 孔云煙記得這個(gè)最美貌的姑娘就是她的小姑子姜玉珠,她的事情自己都聽說過,見她很和氣的樣子,緊張的臉都紅了,“你喜歡就好,等我得閑了再給你繡些帕子和繡鞋?!?/br> 玉珠笑道,“那我先謝謝四嫂,不過四嫂可不能累著的,四嫂累著我收到東西也不會(huì)心安的,所以呀,四嫂再幫我繡條帕子就好,別的暫且還不用。”她態(tài)度親昵,孔云煙心里的緊張消散了些,也笑著說,“好的,玉珠得空隨我挑挑花樣,看看喜歡什么樣的。” 姜家的人都很和藹,一番相處下來孔云煙心里百感交集,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夫君,好好的對(duì)姜家人。 ~~~ 姜瑾雖成親,三房要忙的事情還還不好,姜珣姜珀這兩雙生子還沒成親呢,都十九了,不過已經(jīng)定親,木氏忙著挑選吉日,最后姜珣的迎親日子定在年底,姜珀的定在來年開春。 姜家的事情忙的差不多時(shí),謝澈去衙門告假去了青州一趟。 玉珠和姜瑾一塊去送的,把人送到城外,謝澈很是不舍,見玉珠透亮的眸子望著她,他忍不住伸手輕捏了捏她的臉頰,溫聲道,“乖,等我回來。” 玉珠不好意思的捂著臉,“澈哥哥,我都十幾了,不許再捏我的臉?!?/br> 謝澈失笑,“好,我們玉珠是大姑娘了。” 三人說笑幾句,謝澈終上了馬車離去,玉珠雙手合十,喃喃道,“希望澈哥哥一路平安?!本┏蔷嚯x青州也是千里的路程,謝澈只帶了些包袱跟一個(gè)車夫而已。 等馬車消失在彎曲的道路盡頭,姜瑾才帶著玉珠回了侯府。 謝澈才離開的頭幾日玉珠有些不習(xí)慣,她自打皇廟回來后每日都得謝澈陪伴,他這一走,自己能習(xí)慣才怪。 如此過去幾日,見不到人,她心里有些茶飯不思,都清瘦了些,甘草這幾日總在小廚房做補(bǔ)湯給她喝,白芨白芍也總說些逗樂的事兒給她聽。 這日玉珠練了半個(gè)時(shí)辰的字,捧了卷書盤腿坐在榻上看著,旁邊的小幾上放著一盅冰鎮(zhèn)的木瓜銀耳糖水。夏日里吃這個(gè)最涼爽不過,可太冰涼,家里人都不讓她多吃的。 白芨悄悄進(jìn)來覆在玉珠耳邊道,“姑娘,二房那邊,三姑娘正在愁著呢。” 玉珠放下書卷也來了興致,問白芨,“愁什么呢。” 白芨笑嘻嘻的道,“三姑娘都十七了,正該是婚配的年紀(jì),二太太給她找了好幾門親事,偏她沒一家看中的,不肯嫁,還說什么舍不得嫡母,想要多陪嫡母兩年?!?/br> 玉珠都忍不住笑起來,“三姐到底是長(zhǎng)大了,都曉得用迂回的辦法,不跟二伯母硬來?!苯裣阋媸侵闭f看不上陶氏找她尋的人家,陶氏指不定就直接做主給她定下一門,可她偏偏拿孝道說事兒。 ☆、第96章 “姑娘說的沒錯(cuò),不過二太太早就看透三姑娘?!卑总感Σ[瞇的說,“二太太一聽三姑娘這樣說,就笑起來,說三姑娘要真是孝順就趕緊把親事定下來好讓她安心,非要三姑娘擱幾個(gè)里頭選一家?!闭f著報(bào)了幾家的名號(hào)出來。 玉珠聽的挑眉,“三jiejie眼界真高,二伯母說的這幾乎人家都是很不錯(cuò)的,名當(dāng)戶對(duì)不說,也都少年有成?!逼渲羞€有兩個(gè)還是進(jìn)士,只要在翰林院熬上幾年,日后的仕途也會(huì)很順當(dāng)。 白芨道,“可惜三姑娘不知二太太的用心,覺得這些都配不上他,要么嫌棄是寒門子弟,要么嫌棄人家是庶出,總歸是沒一個(gè)如她意的,怕她是想挑選四公子跟謝公子這樣的青年才俊呢?!?/br> “罷了,她的事情我們不用理會(huì)?!庇裰閷?shí)在不想搭理三姐,隨意她怎么鬧騰,反正二伯母有法子治她。 白芍在旁邊提醒,“姑娘,您該把這碗冰鎮(zhèn)木瓜銀耳湯喝了,一會(huì)兒該用午膳,冷食熱食要隔開食用?!弊源蛩齺碓率潞螅诩依锍詵|西都變得苛刻起來,許多吃食,木氏跟甘草都不給她吃。 玉珠把木瓜銀耳湯喝掉,白芍拿帕子給她擦了擦嘴,“姑娘練了一早上的字,要不要歇會(huì)兒?”她家姑娘也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看書寫字,寫出來的字跡也大氣透著鋒利,和一般姑娘家的不同。 玉珠望著窗外的蔥蔥郁郁的高大棗樹,單手托著腮,嘆息道,“也不知道澈哥哥在青州如何了,幾時(shí)能夠回來?!?/br> 白芍勸道,“姑娘不用擔(dān)心,謝公子應(yīng)該會(huì)很快回來的?!?/br> 玉珠嘆息聲,澈哥哥跟家人幾十年未見,如今還是官居四品的吏部侍郎,誰知傅家到底如何。聽爹爹的意思,謝氏只怕早就身亡,傅榮霍應(yīng)該也早就娶了繼室,生了孩子,澈哥哥回去后怕也麻煩不少。 玉珠有些體諒謝澈,她上輩子那樣的家境都盼著有一雙父母,爹娘到底只是他的師父師母,他應(yīng)該是很想到找家人的吧。 胡思亂想中,玉珠靠著迎枕上睡著。 這幾天比前頭都要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