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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等事情,便是天上的月亮,她想要,自個也要去摘下來送與她的。謝澈思量一番,“姣姣別擔心,這事情我來處理就好。” 姣姣笑道,“我可不是讓澈哥哥幫我處理,我就是想找你借兩個人手,有些事情丫鬟們做起來不方便,再者澈哥哥過幾日便要殿試,不能分心,這事情我慢慢來處理,澈哥哥不必管?!?/br> 田家是商家,她上輩子在商場上摸滾打爬半輩子,想要弄垮一個小小商戶還是很容易的,沒了銀錢,看他們還怎么作妖。 ☆、第71章 嬌寵起來的小姑娘,謝澈哪里舍得讓她處理這事,捏了捏她的手,“不成,這事情我來處理就好,你乖乖在家讀書認字,實在乏味,跟著甘草學下女紅當做解悶,再等幾日,哥哥過了殿試帶你出去玩?!?/br> 姣姣讀書認字學的都很快,唯獨女紅不太好,家中人從不逼迫她,隨她喜好。謝澈提這個,也是怕她嫌悶。 玉珠心里思忖,還當她是小孩子呢,她無奈,扯著謝澈手臂撒嬌,“澈哥哥,你就借我兩個小廝吧,我自個能處理這事情的,總不能以后事事都由著你幫我,是不是?” “怎的不行?”謝澈低頭望她,“我護著姣姣一輩子都是可以的。” 玉珠笑盈盈的看他,“可是我想自己動手處理這事情,澈哥哥就借我兩個小廝吧,好不好,澈哥哥?!?/br> 謝澈輕嘆口氣,“一會兒我讓他們過來,有解決不了的事情跟我說就是,哥哥幫你。”終究是妥協(xié)下來。 不怪乎玉珠找他借人,小小年紀御人有道,他身邊有幾個小廝,都是很有本事的人,對他也是忠心,雖說是小廝,等謝澈日后入官場,這幾人怕也是大有所為的。 借給玉珠的兩個小廝叫明路,明塵,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兩人是親兄弟,家中遭遇大難,只剩他們兄弟兩人,被人賣為奴隸,后被謝澈買下,聽命于他。 謝澈身邊幾個小廝都是他買下的,身契什么原本是交給木氏,木氏還給他,“你身邊也該有幾個得力人手,這些人你留著,身契也自己拿著。當年我和你師父撿你回來,那包袱有封書信,只寫著你的生辰名字,還有一枚玉佩,我與你師父調(diào)查許久,實在找不出你家人,這才把你收養(yǎng)。又知你家人留你名字,想來是有甚難言之隱才把你丟棄,日后會相認,特意沒收你做義子,而是做了弟子,你終究姓謝,以后要置辦府邸,這些人你就留下來,身邊也有幾個信得過的人才是?!?/br> 謝澈對于自己的身世不是很熱衷,對他來說,能把親生子拋棄的人算什么父母,不要也罷,所謂生恩不及養(yǎng)恩,他對姜氏夫妻是真的敬重。 玉珠見到兩個機靈小廝,很是滿意,交代他們先去查查田家具體情況。 她只籠統(tǒng)給了這么一件事情,也算是想考驗一下兩人,說是調(diào)查田家具體情況,什么才算具體?家有幾口?鋪子幾間?家中盈利?親戚關系?她不說,路明路塵應了聲便退下去。 ~~~ 田家里,田月桐溜進二哥田昆虎的房間,見他正悶聲坐在椅子上,過去就問,“二哥,那事情辦的怎么樣?” 田昆虎粗聲粗氣道,“別提了,這個主意怕是不成,我就說這樣是不成的,還不如聽了姑姑的話,讓姑父上門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提親去,那丫頭到底是姑父的孩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看爹娘也是那個意思,上門提親不就好了,這下可好,我在她跟前露了臉,也不知會不會懷疑到我。” “這是怎么回事?”田月桐皺眉,“幾個混子莫不是連個小姑娘都制不???我這主意極好,我聽姑父說過,那兩母女的性子高傲的很,要是姑父上門說親,指不定能把他打出來,以后想讓她嫁給你可就難的很。我讓那些混子撕了她衣裳,讓二哥英雄救美,她被人看光,二哥說要娶,她只有嫁,不然還能嫁給那些混子?就算最后懷疑,二哥死咬著,說對她愛慕,哄著她,她還能如何?嫁到咱們家,不就是任憑咱家拿捏,就連縣君也沒法插手別人的家務事!” 田月桐自打那次吃了虧,不僅不自身反省,反倒越發(fā)憎恨姜家,要不是她們報官,自己何苦出了個丑,惹的鄰里譏諷連連。她把姜家恨上,又眼饞姜家鋪子門庭若市,曾聽玉蘭說過那匠娘的住處,偷偷跑去打探許久,見著深宅住著一對母女和幾個仆婦小廝,就好奇起來,怎得連個男主人都沒? 仔細一打探,這才知道這對母女竟然是那個姑父在鄉(xiāng)下的原配和女兒,驚愕失色,回去匆匆找爹娘說了這事情。 田月桐的爹娘田福和牛氏要說老實本分也算不上,做生意的,總有些頭腦,得知這么兩人竟是妹夫的原配和女兒,如何能不動心思,得到那兩人,將有數(shù)不盡的榮華富貴等待著她們。 她們也擔心,最終抵不過那等富貴生活的誘惑,想要謀劃一番??梢膊桓姨髂繌埬懜畬χ桑氚抵邪褍扇耸諗n來,這樣伯府的人也無話可說。 她們和秋二娘不熟,這般貿(mào)然上門求人那不是說笑嗎?只能找到陳大廉夫妻,把事情說給她們,承諾好處。陳大廉聽聞此事,簡直驚愕失色,喃喃說著,“怎么可能,她們只是普通鄉(xiāng)婦,在鄉(xiāng)下時,她,她只是偶做些首飾補貼家中,根本不會什么花絲鑲嵌的手藝,不然我怎不知半分。” 田氏有些惱怒,她是不愿意在和那母女兩人來往的,可也無法放棄那潑天富貴,與陳大廉商量,他想怎么騙那母女都成,就是不許對她們用心,不許接她們來家中住。 陳大廉應承下來,他拋妻棄女本就為榮華富貴,眼下更大的機緣,他如何不心動?更何況他心里頭對鄉(xiāng)下出生的二娘還是有些鄙夷的,覺得她們不配擁有這等富貴,不配擁有這種手藝。 原先幾人商量,讓陳大廉去勸說,以為那二娘是鄉(xiāng)村野婦,沒甚見識,被前夫哄騙一下就該和好,哪兒知道也是個不好惹的,一言不合直接把人趕了出來。 陳大廉試幾次,曉得二娘對他是當真沒有半分感情,厭惡的很,怕從她這里入手根本不成,他知道二娘愛女心切,手藝肯定會傳到月娥手中,不如從月娥下手。原想父女之情動容女兒,那知就連女兒都討厭他,最后想著顧及最后一點情分,讓她們收下月桐做學徒,把花絲鑲嵌手藝傳些給月桐,不等說完被她們母女趕走,最后連門都進不成。 前些日子更是碰見小縣君,他嚇的不輕,回來跟田家人商討半天也沒個章程,田氏跟大哥大嫂一商量,那老的肯定是哄騙不成,她們也不肯收徒,不如把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