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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屆省青年劇本文學(xué)創(chuàng)作大賽,一等獎,顧言抒。 “這?” 從天而降的餡餅仿佛砸中了自己,她暈乎乎地咧著嘴問他,可是怎么也藏不住那股興奮和幸福,陸九襄抱著軟軟的倒在自己懷里的妻子,眼眸溢出春光般的溫情,“顧言抒,你真讓我驕傲?!?/br> 她羞澀地往他懷里鉆,沒有什么比這句話更讓她開心的了。 他看得到自己一點一點地進(jìn)步,知道她為了改稿常常不眠不休,忙到深夜,他肯定了她的努力,見證了她的收獲。所以當(dāng)他用這種溫情寵溺的語調(diào)說出這句話時,顧言抒忍不住眼睛濕潤了。 她趴在他懷里緩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想起來要問席昭,“他最近又回法國了?你給他那么多錢,不怕他聯(lián)合伊蓮娜女士欺負(fù)你?” “不會?!标懢畔宓氖种笇⑺娜岚l(fā)綰在而后,“上次也是他偷換簽字筆也是他出的主意。他胳膊肘往外拐,我只怕他會把伊蓮娜女士氣暈過去。” “嗯——”顧言抒又問,“你上次去法國,見過你那個哥哥了嗎?” “沒有?!标懢畔鍑@氣,“他不想見我。其實他和伊蓮娜已經(jīng)離異了,只不過席昭歸他。伊蓮娜回國的時候,壓著這件事沒有說,其實要爭陸家的財產(chǎn),她一點都得不到。我那個長兄,現(xiàn)在流落在法國不知道哪一條街的街尾,我在那邊安插了人手再找他,包括席昭這次回去也是為了找他?!?/br> “嗯。”顧言抒在他懷里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舒舒服服地躺下了。 婚禮定在七月十三號,現(xiàn)在還有兩個月籌備。 臨近期末考的那天,慕可欣終于回到了學(xué)校,清減了許多,但是終于不再逃避,顧言抒聽說她最近幫陸氏做了幾個小策劃,完成得都很不錯,等畢業(yè)之后估計能直接轉(zhuǎn)正了。 不知道她對陸九襄還有沒有那種想法,總之顧言抒找徐馳和夏林杏當(dāng)伴娘,不好意思不叫她,順帶著就跟她提了一提。 慕可欣抱著書本,面容清秀姣好,看上去自信了很多,“好啊?!?/br> 顧言抒終于是松了一口氣,她問:“你最近和——” “他對他冷處理了兩個月,他也漸漸對我失去了興趣,最近我看到他和別人在一起了,順口提了句分手,他也答應(yīng)了?!蹦娇尚老氲揭患拢终f道,“對了,那天晚上在圖書館外面,我看到你了,我故意和他那么親密,其實只是做個樣子掩飾,不想讓你發(fā)現(xiàn)我的糟糕?!?/br> “沒事,其實我挺高興的?!鳖櫻允愎粗募绨?,“我請你吃飯?!?/br> “吃什么?” “川菜?!?/br> 慕可欣終于沒壓抑住釋放開的唇,原來顧言抒還沒有忘記她最喜歡吃的是川菜。既而又多了一分愧疚。 期末考試之后,寒來暑往,又是一年大學(xué)生活結(jié)束。 這天,顧言抒披著美麗的婚紗,由同樣清純的幾個姑娘牽著裙擺一步步走向蔚藍(lán)深處。 兩旁都是厚重的玻璃壁,深藍(lán)的水幽光粼粼,曳撒在每人笑意淺淺的臉上,身后裙擺戔地,美麗如霧的頭紗被牽在伴娘手里。 另一旁,陸九襄踩著一地寶藍(lán)的碎光而來。 幽深清絕的雙眸,牽扯著水光似的,搖搖曳曳的很是漂亮。顧楓晴握著她的手,將她交給陸九襄,去完成那個一生一世的承諾。 “小抒。” 顧言抒有點害羞,臉上桃花妝更添精致和嫵媚,褪去了青澀和稚嫩,變得多了成熟女人的風(fēng)韻。太引人著迷。 他們轉(zhuǎn)身離去。 慕可欣悠悠地嘆息說道:“羨慕?!?/br> 夏林杏反手一瓶礦泉水,“多喝水,少做夢?!?/br> “我是不是真的得罪過你?”慕可欣滿頭黑線了,她記得這三個人里面,她最對得起的就是夏林杏了。 “高富帥年年有,顧言抒有本事,改天找她取取經(jīng)就是了?!?/br> 徐馳的建議讓慕可欣有點驚訝,“不是陸九襄追的她?” “當(dāng)然不是?!毙祚Y想了想說,“好像從頭到尾,陸九襄都沒有追過她吧。嘖嘖,我這里還有顧言抒當(dāng)年霸氣表白的視頻,回頭拿給你看,嘖嘖,學(xué)兩招。” 慕可欣怔怔地點頭。 夏林杏看到一條鯊魚張開了血盆大口游過來,嚇得嗷嗷大叫,就近拉住了顧楓晴的袖口,“姑姑,好嚇人!” 郁悶了,這貨真丟人啊,還抱著顧言抒的姑姑叫“姑姑”,徐馳揪著她的小辮子把人拉到一邊,對顧楓晴不好意思地笑笑。 顧楓晴彎了彎唇不說話。 那邊古老的鐘聲敲響了,宛如一個教堂神圣的儀式。 賓客紛紛鼓掌,今天是顧言抒最美的日子,在深藍(lán)的水族館,纖秾合度的身影,穿著白色魚尾剪裁的婚紗,像越出水面的人魚公主。 “接著!”三個姑娘沒反應(yīng)過來,顧言抒手里的捧花驟然飛出。 “我去!” “我的我的!” “阿西吧!” 鬧哄哄你爭我奪地沖上去,顧言抒捂著嘴笑,最后捧花不出意外落到了短跑健將徐馳的手里。 另外兩個不服氣,正在和她理論。 顧言抒還想再看,但被人橫著抱了起來,她一回眸,正看到他的英俊而輪廓分明的臉,羞澀地低下頭,他說,“老夫老妻了,不要羞?!?/br> 除了這個婚禮,什么夫妻該做的事,他們都已經(jīng)做了。 顧言抒不敢害羞,捂著臉不說話。 陸九襄抱著她走下臺階,席昭卻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恭賀小叔叔和小嬸嬸新婚之喜。” 嘴甜得不要不要的,陸九襄沒開口表揚他,席昭瞇著眼笑,“紅包得給?!?/br> 顧言抒更羞了,陸九襄好笑地將下頜往陸思齊那處揚了揚,“找你二叔?!?/br> 新郎官不給紅包,找新郎的哥哥——“哪有這樣的?” 沒有也有了。 陸九襄抱著小妻子一路走上花車,這天顧言抒畢生難忘,海濱的風(fēng)還有幾縷腥咸的味道。海景房里,到處鋪滿了白色的花瓣,鬧了一天賓客們才離開,終于放過他們。 陸九襄今天喝了不少酒,白皙的臉上浮著大朵大朵的紅云。 她看了很久,笑了很久,拿起濕毛巾提他擦去臉上的一層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