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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許不懂文學(xué),但是我懂你?!彼陬櫻允阄Ⅴ镜拿脊巧嫌∠聹\淺的一個吻,“小抒,我像在透過那個女孩子看著你,而我又清楚地知道,如果是你,會選擇決絕地一刀兩斷,而不是為了一個渣男貽誤一生?!?/br> 顧言抒已經(jīng)愣住了,她聽到陸先生不疾不徐地說道:“所以這個結(jié)局,一定是最近才寫的?!?/br> 陸先生,你為什么每次都猜得這么準(zhǔn)? “你怎么知道?” “顧言抒以前多橫啊,”他用棉被把小妻子溫暖地裹住,“那時候不是真的想和我老死不相往來么?可是你看,現(xiàn)在我們在一起,你這么愛我,所以不知不覺女主變成了你現(xiàn)在的樣子。我和陸離不同,他不負(fù)責(zé)任到底,我是事后結(jié)賬,還是很有擔(dān)當(dāng)?shù)??!?/br> “噗——”原諒她忍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感覺陸先生還是很幽默的。 ☆、第四十二章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那種吃白食的人?” 不待陸九襄回話, 她爬上男人的胸口,“吧唧”烙上一道銀光閃閃的口水印, 陸九襄的唇有點薄, 啃上去宛如偷嘗了金絲棗似的甜絲絲的, 有一種淡淡的溫馨從心口一路化開。 “難道不是?”陸九襄挑了挑修長的眉梢, 那一縷清光在他眼中落入無數(shù)水般的澄澈與晶瑩, 情念甫散,那雙桃花眼,薄粉未消,令這個平素清俊溫雅的男人多了一分魅色。 顧言抒一本正經(jīng)地屈從于yin威:“是的是的,三年了才來付賬, 真的很負(fù)責(zé)任?!?/br> 男人不想跟她計較這件事,好笑地一哼。 把她軟綿綿的腰肢拖過來, 微笑道:“陸太太,說好了今天上午再去一趟醫(yī)院?” “不行了, ”顧言抒連連搖頭, “陸先生昨晚化身為狼,陸太太現(xiàn)在下不了床?!?/br> 不得不說還挺押韻, 陸九襄失笑地蜷起手指,在她的雪額上敲了一記,“鬼丫頭!” 她都二十二了,還動不動叫她丫頭! 但是她腰酸背痛是真的,感覺昨晚像是被陸先生拆卸了又重新組合一樣,整個身體還疲軟的,有點輕,有點飄,兩腿戰(zhàn)戰(zhàn),她苦著臉說:“你一定是夏林杏她們說的那種,欲求不滿的老男人?!?/br> 陸九襄臉色微微一紅,溫暖的指腹撫過她白嫩的臉頰,好脾氣地引誘她,“乖,小抒,你再說一遍?!?/br> 這個狼屬性是還沒消退么?顧言抒趕緊拉上棉被直揮手,“醫(yī)院我去不了啦,你趕緊走,趕緊的?!?/br> 陸九襄好笑地又抱著她親了又親,才松開幾乎窒息的小妻子,挑唇道:“等我回來,和以往一樣,不會很久?!?/br> “嗯?!蹦樇t的顧言抒慢悠悠地點頭,眼下她哪里還有不愿意的?她巴不得送走這座瘟神,話說,腰真酸啊—— 室內(nèi)只剩下她一個人之后,顧言抒委屈地包了一包淚水,走到落地鏡前,她穿著陸九襄的一件淡藍色條紋襯衫,半遮掩著那雙白皙的大腿,鏡子里的女人眼眶紅腫,青絲微亂,白皙的雪頸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紅痕…… 她下意識撩開長襯衫,才卷開一點,就臉紅地發(fā)現(xiàn),竟然連大腿根也都是一樣的紅痕…… 顧言抒整個人都頹靡了。 羞憤欲死地跑回床上,心想下一次她也要把陸九襄全身都啃成紅色的!她一向就是這么你來我往的,很有志氣! 大約十點鐘的時候,快到午餐時間,顧言抒才穿戴好走下酒店,這段時間總是吃酒店自助,不得不說她的胃都膩了,她朝前臺小姐問道:“你們這兒的鍋爐能借我用一下嗎?” 看著一團和善的前臺服務(wù)員,在這個問題上似乎不容商榷,堅決搖頭:“對不起,我們這兒是五星級酒店,廚房都是有權(quán)限才能進入的?!?/br> 顧言抒也不是那么不講理的人,聽她說不行也沒有強求,她心想外邊的小吃店也許會好商量一些。她想象著等下陸先生喝到她親手煲的魚湯,一定會感動哭…… 她的手藝師承劉嫂,可是很不賴呢。 她前腳剛走,大堂經(jīng)理走過來對著前臺小姐好一頓數(shù)落,“那是陸太太,你有沒有眼力見兒?”別說陸總是他們酒店最大的贊助商,就算要拒絕,也請委婉一點好么! 前臺小姐委委屈屈地挨批評,最后心里想著:我是真沒有想到,那個清風(fēng)明月一樣溫潤的男人會這樣這樣啊…… 她知道陸太太現(xiàn)在在她們酒店下榻,可是看到顧言抒脖頸上滿是藏不住的紅痕,她就自動過濾了那個可能性?。?/br> 這一帶很繁華,但卻沒有什么好的菜市場,顧言抒走入一條小巷,人煙有點稀少,她剛剛順道問了一位趕集的大媽,才知道這里有個規(guī)模不大的活禽市場,她正想去碰碰運氣。 才走了幾步,突然身后一個黑影竄上來,顧言抒呼吸一窒,被人用棉布塞入了口腔,緊跟著又一團黑影籠罩下來,強硬的兩只胳膊將她緊緊地捆綁住,她才掙扎了兩下,意識便陷入了潰滅…… 十一點零五分,陸九襄提早回到了酒店。 因為想給小妻子一個驚喜,在監(jiān)督陸思齊簽字同意手術(shù)之后,盡早趕回來了,風(fēng)度翩翩地往里走,前臺那個得罪了顧言抒的服務(wù)員低著頭尷尬地走了過來,“陸先生,實在抱歉。” 陸九襄微愕,前臺小姐把臉埋得更低,將剛才顧言抒來這兒的經(jīng)過和情況一一闡述,越聽陸九襄眉心的褶痕越深。 兩根手指微微合成一個圈,扣在一起,前臺小姐低著頭,正好看到陸先生的這個小動作,臉色一片蒼白,“對不起陸先生,陸太太到現(xiàn)在一直都沒有回來。” 大堂經(jīng)理帶著兩名員工一起過來賠罪,點頭哈腰好一陣忙活,生怕這位爺動怒。 陸九襄淡淡地問:“多久了?” “大概……有一個小時了?!贝筇媒?jīng)理也跟著臉色泛白。 “我知道了?!标懢畔鍞恐〈?jīng)]多說話,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施延的車還停在外面,他借過施延的手機為顧言抒打電話。 響鈴無數(shù)聲,但是都無人接聽。 施延比陸總還一驚一乍,把臉蹭近一點問道:“顧小姐……額夫人去哪了?” 他要是知道,現(xiàn)在不會這么心亂,直覺告訴他,她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