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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羈的風(fēng),見過流浪的海,見過廣袤的山川高原,她仿佛從來都停不住游歷人生的步伐,這是他永遠(yuǎn)追不上的。 “我去接受手術(shù),你呢?”陸思齊把杯子遞回給她,“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顧楓晴坦蕩地一笑,“我記得你喜歡熱帶雨林的神秘生物,下一步我就去巴西,等你好起來,我會把那里的照片給你看,把那里的所見所聞?wù)f給你聽?!?/br> “一言為定。”病床上的男人唇角微彎,嗓音很輕但卻篤定。 陸九襄帶著小妻子去樓下買水果,顧言抒在水果賣場選了一大串葡萄,把紫盈盈的可人的一串遞給他瞧,陸先生連連搖頭。 她失望地撅起嘴,她還以為他喜歡吃這個呢。 除了喜歡吃魚以外,陸先生的喜好真難令人捉摸啊。 顧言抒看到一排色澤鮮艷的水果,忽然靈機(jī)一動,從冰柜里拿出來了一盒用保鮮膜封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榴蓮。才拿到手里,陸先生就奪了過去,將東西放回了冰柜。 顧言抒更失望了,但又聽見陸先生一本正經(jīng)地告訴她:“買新鮮的水果,最好還是要買一整只。” 嗯? 顧言抒眼睛一亮,但是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原來這里并沒有整只的榴蓮賣,咬牙想:陸先生真是個大腹黑。 售貨員微笑著走了過來,顧言抒逮著一個問:“哎,你們這兒有新鮮的榴蓮嗎?” 售貨員看了眼收銀員,收銀員看了眼陸九襄,立即立場堅定地?fù)u頭,“沒有?!?/br> “這樣啊?!鳖櫻允愕目谖遣粺o失落。 “你很喜歡吃榴蓮?”陸九襄對顧言抒的愛好很不以為然,她似乎對那些常人無法忍受的味道尤為熱衷,譬如榴蓮和臭豆腐。 顧言抒失望地抓著他的袖口,小聲地說:“你到底喜歡什么?” 原來她只是在猜測他的喜好。 陸九襄很和善地接受了她的諂媚和迎合,將她的小臂溫柔地拍了拍,“香蕉?!?/br> 想到某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顧言抒躺在他懷里啃香蕉,結(jié)果最后被拉入浴室一夜風(fēng)流……咳咳這種事。顧言抒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陸先生覺得自己有點(diǎn)冤枉。 他是真的喜歡香蕉。 最后還是買了一大串香蕉,還有顧言抒喜歡的葡萄、龍眼,提著滿滿的三只塑料袋往醫(yī)院里走,顧言抒還有點(diǎn)忐忑,“要是姑姑不能說服你哥的話,那……” “應(yīng)該不會有這種可能的?!标懢畔彐?zhèn)定從容,替她主動把塑料袋拎入手中,顧言抒和他蹭在一起,非要用這種姿態(tài)往回走,羨煞眾人。 回到病房時,顧楓晴已經(jīng)離開了,桌上擺著一套相冊,和一只盛了半杯水的馬克杯。 陸思齊似乎睡得很沉。 陸九襄沒忍心打攪,醫(yī)生告訴他,陸先生已經(jīng)同意了手術(shù)治療。 連日休眠不足的陸九襄,終于松了一口氣。 顧言抒在洗手池邊洗著水果,身后的男人推門走了進(jìn)來,她想了想還是不說話,等著他先開口。 “小抒,”陸九襄從身后抱過來,將她深深地嵌入懷中,“陸家的男人,對喜歡的女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diǎn)?!?/br> “什么特點(diǎn)?”顧言抒小小地好奇了一下。 陸九襄用食指托起她光滑白皙的下巴,薄唇在她的唇上點(diǎn)了點(diǎn),溫柔繾綣地濡濕,眼光深邃清沉,他說,“有求必應(yīng)。” “為什么我感覺到,最近幾個小時之內(nèi),你一直很想親我?” 顧言抒被他說得俏臉一紅。 哎——陸先生,你的直覺為什么這么準(zhǔn)? 作者有話要說: 哎,不知不覺就四十章了啊。 ☆、第四十一章 被輕薄了個徹底的顧言抒,從陸先生的脅下低身繞過去, 攀住陸先生的右臂笑著說:“你亂說?!?/br> 雖然事實(shí)的確是如此,她的確很想親他, 盡在咫尺, 誰能保證喜歡的人隔得這么近還一點(diǎn)想法都沒有的? 更何況, 顧言抒真是心疼她的陸先生。他的一臉倦容讓她心疼不已。 “再給我親親?!标懢畔迤е? 顧言抒不讓, 兩個人扭打起來,難得見到放松之后一團(tuán)孩子氣的陸先生,顧言抒覺得這感覺真的太新奇,在他的懷里扭來扭去,他實(shí)在安分不下來, 陸九襄最后無奈地將人一抱,將她整個人放在了洗手臺上。 顧言抒的腿被他熟練地一分, 她又驚又羞,“陸九襄, 這里是醫(yī)院!” “寶貝你想什么?”他有點(diǎn)好笑, 蜷著手指刮她的鼻子,這已經(jīng)成了他們之間的一個慣性動作, 帶著十足的寵溺和疼愛,讓顧言抒覺得,被人呵護(hù)在手心的感覺如此美好。 陸九襄走近,越來越近的一張俊臉讓人心跳失去慣有的平衡律動,顧言抒屏住呼吸地看著他,他的唇還未到,但顧言抒已感覺到自己的唇上一陣酥麻和癢意,好期待,好想他快點(diǎn)吻過來,好想與他抵死糾纏…… 他不曾辜負(fù)她的心,只可惜,門外響起了一陣不輕不重的敲門聲,扣扣扣三下。 顧言抒一陣張皇地推開了陸九襄,這種感覺就像偷情時被人抓包,尤其在看到門外站的人是姑姑之后,這種感覺就更濃烈了。 “顧言抒,出來?!鳖櫁髑缭瓉磉€沒走,此刻她挎著那個手包在外邊站了一會兒,然后走開了。 顧言抒忐忑地滑下洗手臺,灰溜溜地跟著顧楓晴往外走。 原地駐足的陸九襄,沒有挽留小妻子的意思,也沒有說任何鼓勵安慰的話,他只是看著洗手臺,想到剛才他們之間的姿勢——嗯,有點(diǎn)心動。 被一路引到樓梯末端,可以望見兩棟雪白高樓間雜花生樹,夕陽淺淡的碎影,橙紅淺黃地一齊映在不遠(yuǎn)處的噴泉水里。 “顧言抒,我這次不來醫(yī)院,你打算什么時候給我一個解釋?”顧楓晴開門見山,發(fā)絲被一縷風(fēng)吹開,稍顯紛亂。 小姑娘低著頭注視著自己腳下那雙毛絨絨的雪地靴,輕聲回答:“你來醫(yī)院不是看陸先生的嗎?” 這句話差點(diǎn)氣倒了顧楓晴。 “胳膊肘拐得也太兇了,難道你嫁給了陸九襄,你就再也不念著姑姑了?” 關(guān)于他們結(jié)婚的